這件事情,絕對不簡單,她跟他一定早就認識!
金貝貝不傻,她知道,韓墨之所以會那麽問,定然是心中早已有所懷疑,與其全然的否認,還不如直接的承認。
“沒錯,我們早就認識,三年多前。”她的眼神,沒有閃爍,也沒有逃避,這所說的,都是一番真話;她拿出了此生最大的勇氣,來圓一個屬于愛情的謊,“如你所想,我不是雷勁的女人,但是三年多前,我認識雷勁,所以,自然也就認識你。”
雷勁才是那個因爲,而他隻是那個所以。
她利用他的心理因素,進行側面承認。
韓墨似信非信,想起來,當初在槍戰的時候,他懷裏似乎在保護着一個人,然後才被打傷了。隻是,這麽久以來,他始終想不起來在自己懷裏的人到底是誰?
自己身邊的人,誰有那個資格讓他舍命相護?
而且,也沒有這個必要,他們一定能夠與那些人對戰,那麽就隻能證明,這個被自己護着的人,手無縛雞之力,很可能是一個女人。
“三年前,發生槍戰的時候,我懷裏護着的人,是不是你?”他的眼睛,比鷹眼還銳利,暗暗地給她施加壓力。
在這樣的眼神注視之下,别說說謊了,就連看着他,就感覺心在顫抖。
然而,金貝貝甯願心在顫抖,也要堅持着不讓自己的身體發抖;她不善于說謊,隻能以承認來改編一個故事,按照雷勁所說的,一切與她有關系的片段,他都不記得了。
自然也不記得他們一起前往觀星的過程。
“是我,我不明白你爲什麽要救我,也許是因爲勁吧!那個時候,他正在美國,就算想要救我也根本來不及。說起來,很感謝你……”她說着,感覺他漸漸地松開了她。
她一怔,不解地看着他。
然而,他反而不看她了,轉過了身,背對着她,聲音清清冷冷地道:“你走吧!”
很平靜,仿佛方才他的激動與逼問,隻是她幻想出來的場景。
隻是,她知道此地不宜久留,踩着步伐,朝着外面走了出去。
“金貝貝。”安露.約瑟站在樓下的角落裏,看到金貝貝走了過來,站出來一步,攔住了她的去路,“沒有想到會在這裏碰見你,你應該見到藍司了吧?我警告你,别想再靠近他,而且……現在的你在他心裏,什麽都不是了!”
安露.約瑟的得意與警告,金貝貝能夠回應的,隻是淡淡的笑容,“安露,你以爲我現在才知道他還活着嗎?”
安露.約瑟一聽,眼神閃過一抹訝異,一閃而逝。
金貝貝的出現,讓她很不安。現在隻是初步的警告,如果金貝貝不識相,那麽她一定不會再給這個小賤人機會,一定要杜絕掉藍司想起這個女人的一切可能性。
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