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貝貝隻來得及悶哼一聲,他便已經沖了進來,滔天的怒火燃燒掉了他的理智,也讓他比平時更堅硬、巨大;她受不住幹澀的劇烈摩擦,哭了出來。
“現在才知道哭,好好享受真正的工具的‘待遇’吧!”韓墨在她上方冷峻如神祗,微微帶着嘲弄的語氣。
她的身體早就已經熟悉了這個男人,幾下的進出之後便漸漸地濕潤起來,他不管任何技巧,壓在她的身上,将她的大腿直接開到最大,橫沖直撞的進出。
這樣激烈的動作,兩個人都受不住,沒多久韓墨便俯下身子,身下的動作進出得更快了,很快便達到了極緻;金貝貝被他慢條斯理服侍慣了,這個時候哪裏受得住,痛苦與歡愉交織,默默地流着眼淚。
可是,這還沒有結束。
他沒一會兒,将她翻轉了一個姿勢,又挺了進來。
沒有任何技巧與憐惜,他純粹的發fa洩,每一次都重重地撞着她……
不知道時間過去了多久,他才滿足地放開了她。
等到他洗漱穿衣完畢,光鮮地站在她的面前,蹲下來,挑起了她的下巴,看着她緊閉着眼睛的臉,“被這樣無情對待的女人才叫洩yu欲|工具,你覺得你配用‘工具’這兩個字嗎?”
她靜靜地落淚,滴在他的手背上,也滴在他的心上,感覺半顆心髒都已經被腐蝕掉,痛得他一時之間話都說不出來。
“以前,是我太固執太蠢,太自以爲是,耽誤了你,現在我懂了……”他自嘲地笑了笑,“以後不會再勉強你,你徹底的自由了,等你有力氣起來了就走吧,婚你想離就離,随便你想去哪裏,随便你想做什麽。”
他站起來,雙手放在褲袋裏,冷冷地将話說完就轉身離開了房間。
房門關上的時候,表情冷酷的韓墨幽深的冷眸一閃,腦海裏都是她的淚顔,讓他心髒揪痛得幾乎從樓梯上滾下去!
打從認識她開始,愛她、疼她、寵她、慣着她,黑白兩道的人知道她的存在的,估計都在背後瞧不起他,包括唐翼雷勁他們,哪有老大像他那麽窩囊的?
爲了一個女人,他冒着企業轉移後的巨大風險轉移重心;爲了一個女人,他想要全洗白神殿,給她一份徹徹底底地安定光明的生活,四個兄弟裏,他們三個對此從未有何異議,可是他知道他們不甘。
别的不說,雷勁在黑道上,東南亞誰不知他?誰不敬他?跟着他爲的是什麽?難道隻是這個H.M企業每年的分紅嗎?還有優雅貴氣的唐翼,他缺這份錢嗎?他父親的巨大産業都等着他回去繼承,跟着他韓墨,不過就是覺得他的才能能夠讓他們闖出更大的一番事業來;還有風然,他們哪一個不是人中龍鳳,就這樣沉寂地默默下去……
對于這些,他不是不惋惜自責,有些東西不是不重要,隻是跟她比起來,她重要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