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韓墨不僅不走,反而還坐在床上,“就這個也算吻?”說着,他沒有等她反應,湊過去,深深地吻住她……
被強行奪吻的女人愣愣地不動作,等到他的唇移開了,她才眨巴了一下眼睛,問道:“你這個吻是示範的?還是算數的?”
韓墨任由笑意洋溢在唇瓣上、眉眼上,看來這個小東西還真是很記仇啊,上次說了一次,她就記到現在了。
他看着她笑着,仿佛這個世界裏,就隻有她,才是最值得開心的事情,“如果我說我是示範的呢?”
示範的,那麽她想要出去,就還得再吻他一次。
端坐在床上,感覺到他勾人的眼神,讓她的心跳變得越發的激烈,她一點、一點地靠近了他,慢慢地、溫柔地将唇緩緩地覆上了他優美的唇……
時間,仿佛就在這一刻停止了。
兩個人之間的氣息,是那麽的近,近到再也區分不開誰是誰的了。
她的唇,是那麽的柔軟,讓他的一顆心也跟着柔軟起來;她的唇是那麽的美好,美好到讓他不舍得再與她分開……
這是她第一次真真正正地吻他,明明還是唇與唇的觸碰,明明這個吻并沒有那麽激烈,可是,他的心,卻感覺到從未有過的雀躍;就好像一直渴望被愛的心,終于得到了滿足。
是的,這是她在慢慢地學會,用行動,表達她對他的愛。
輕輕地啄吻,到了漸漸地濃烈;他的手捧住了她的臉,輕吻變成了深吻,深入她的小嘴裏,與她的香舌纏綿、嬉戲,渴望地想要她的一切……
仿佛,仿佛要吻到海枯石爛,吻到滄海變桑田的那一刻……
“老公,再吻下去,你就沒法帶我出去了。”金貝貝将越來越不安分的男人給推開,羞紅着小臉說道。
确實如此,因爲她的腳上,他們都好幾天沒有親熱了;在遇見金貝貝之前,韓墨氣血方剛的一個男子,少不了開葷,一天可能都不隻是一個女人;認識金貝貝之後,他開始節制自己的欲yu望。
因爲他知道,不是她,他就不要。
韓墨的眼中,沾染着欲yu望的潋滟,盯着她看着,深呼吸幾個,眼中才恢複了清明。
她的腳傷并不嚴重,隻是恰好在膝蓋那兒,稍稍一動,就會痛,不是不能做,隻是他舍不得她折騰。
“好,我們出去走走。”将她抱起來輕輕地放在輪椅上,将她推出去。
恰逢午後,偏向西邊的太陽光仿佛鍍上了一層薄薄的金光,照耀在他們兩個人的身上,将兩個人的身影拉長,而顯得更加的和諧。
照耀在他的俊臉上,多了幾分迷離,引來醫院走道上路過的人紛紛投來驚豔的視線。
照耀在她嬌美的小臉上,多了一份調皮,路人驚歎:好一對璧人。
男的看着冷峻,女的看着可愛溫柔。
這樣的搭配,不是極差,就是極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