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墨将合約放好,然後打出手機來打電話,不知道那一頭是誰接了的,不過,金貝貝聽見他說道:“将陸少澤給放了,這事情就算了。”
算了……金貝貝聽到這句話,就想:那她要不要坐牢呀?
等到韓墨走過來的時候,她隻差沒有撲上去了,兩隻手揉戳着,然後面帶無限迷人的笑容,朝着韓墨笑……我笑,看你還怎麽能夠伸手打笑臉人!
豈料,韓墨就坐在床邊,伸出長臂,攬住她的細腰,将要給拖到了懷裏,低頭看着她,神情無比認真地說道:“别這麽笑了,本來看起來就很笨了,還傻笑,你是覺得自己還不夠呆嗎?”
……金貝貝感覺自己的整個臉部表情都在動,氣得滿臉抽搐呀!
豈奈,現在有求于人家,她不得不低頭呀!
現在他是大爺!
“那我就不笑了呗!”這笑還得看人嗎?人家醜人還能笑,憑什麽說她笨就不能笑?而且,她呆嗎?呆嗎?嗎?“那我問你哦,我什麽時候去警察局呀?”
韓墨看着她,明亮的燈光照耀着她的臉,仿佛鋪上了一種最迷人的銀光,清麗脫俗之中帶着一點靈動。
始終想不明白,她到底是哪一點讓他看上眼了?其實,如她這般氣質和性格的人,生活之中也并不少,隻是爲什麽還是偏偏她讓他再也移不開目光?
這個世間,有誰能夠将“愛情”這兩個字的奇妙之處給完完全全地描述出來?
無理頭緒地去愛?
沒有理由的去愛?
愛自然源于心間?
還是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
“你、你怎麽用一種審視的眼神看着我?”韓墨的注視,帶着深思的注視,讓金貝貝感覺全身都不自在。
爲什麽她有一種自己是豬肉,而他是要賣豬肉的人,此刻則是在衡量着這豬肉的肥美程度來看,到底值多少錢一斤?
“我不是在審視你,我是在審視我自己。”他輕輕地拍着她的小臉,頭慢慢地低下去,溫熱地氣息朝着她不斷地逼近,“老婆,你重婚深深地傷害了身爲你丈夫的我,你要是想不坐牢的話……那就讨好我呀!”
讨好?
一聽到這個詞語,金貝貝用足了此生最大的自制力才沒有暴跳起來跟韓墨拼了!……雖然,她是不敢的啦,不過,想一下也是可以的。
話又說回來,那一張比《北京條約》還不平等的充滿剝削的“萌妻八榮八辱”還不夠讨好他?
再說了,老公老婆之間是絕對平等的地位,爲什麽要她讨好他呀?
一瞬間,金貝貝似乎忘了,無論是萌妻八榮八恥,還是現在韓墨所說的讨好,都是她以前一一犯過的罪行!
韓墨看着她閃動着的眼眸,小嘴不滿的嘟着,就連滿腹的不滿的不懂得掩飾,讓他幾欲失笑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