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海中,不停地想象着将要發生的一切,她明知道不應該去想,可是她還是無法控制自己不去想象。
而且,蘇七七的每一句話,都敲在了她的心上,她不停地想象着那一整個過程,想象着自己騎上去後……
想象着那木棍入體……想象着木驢搖起來……想象着那一種夾着痛夾着羞辱的過程……
她覺得身心受着極大的煎熬……0
而侍衛就正好在她的面前開始雕制着那木驢。
她的心,随着那侍衛的每一刀而跳動着,那一種催人的折磨,非常人所能夠想象。
她嘶嘶地哭叫着,全身更是不停地顫抖着。尤其是當那侍衛的目光掃向她的時候,她更是唭叫得厲害。
那刑雖還沒有受,卻是實實在在地在她的心裏施了起來了。
金華側過頭看了女兒一眼,眼中全是心疼,雖然,雪兒剛剛的話讓他寒了心,可是畢竟這是自己唯一的女兒。
盡管她做得再不好,他還是不忍心看她受到傷害。
看着她吓得失魂一般,他的心也跟着抽痛了起來。
這也是蘇七七爲什麽幫意不讓蘇寶寶帶金華去試蠱毒的原因,因爲她就是要讓金華在這兒看着金雪兒受罪。
這樣,就是雙重折磨了。
睡了一覺,蘇七七懶懶地睜開了一條眼縫,望了一眼金雪兒,發現,不過兩個時辰而已,她已經開始吓得有些失了魂了。
瞳孔開始煥散了起來,完全看不到一絲絲的光澤,那恐懼漸漸不見了,取而代之,卻是一種無知的光。
蘇七七緩緩地站了起來。
夜無煙感覺她站了起來,于是睜開眼睛問道:“怎麽了?“
現在不過才天微微明,她怎麽就醒了,侍衛那邊,還沒有做完那木驢。
不過好像,也接近尾聲了,已經在雕塑着那一根黃瓜了……
“金雪兒好像瘋了!”蘇七七很無奈地說道。
因爲她如果沒瘋的話,不可能眼中沒有恐懼感。
她說着,走向了金雪兒,站在她的面前仔細地看了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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