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紐約市警署慘遭屠殺之後,美國政府動搖了,就連外界的混混,黑社會等等,在夜間也不敢出來活動了。
城市内的酒吧,舞廳等等生意低下,幾乎面臨倒閉的危險,除此之外,還有不說紐約市民紛紛離開紐約市去遠方的鄉下來躲避這場災難。
美國政府派出大批軍隊将整個紐約市給封鎖住,到處都是武裝警察以及士兵,時不時一架直升機從天空中飛過。
而此時西郊外的某所别墅外,一名黑衣男子正在草叢中觀察着,隻見門口的防暴警察們已經走了一部分,看來是去執行别的任務去了。
此時教父的眼光已經變成淺紅色了,如果血魔看到的話,一定會驚呼:這是即将發狂的迹象。
隻見教父慢慢的從草叢中站起,然後向别墅門口走去,門口的防暴警察見一名黑衣男子正向他們靠近,于是驚呼道:“什麽人?”
教父沒有達話,防暴警察紛紛舉起武器,那名警察在次大吼道:“站那不要動,否則我們就要開槍了。”
教父眼中紅芒一閃,随即兇猛的沖向門口的警察們,那名防暴警察吼道:“開火,開火……”
随即沖鋒槍的響聲響起,但是當子彈打在教父身體上時,隻聽到“叮訂铛铛”的響聲。
接着便是一面倒的屠殺,所有的防暴警察沒有一個人能躲的過教父的吸取,一個個倒在地上,身體開始變的枯瘦,看着滿地的人幹屍體,教父眼中的血色又濃厚了一分。
與此同時,身在城堡中的一名婦人一驚,這時敲門聲響起“請進”
“夫人,不好了,那個人他殺進來了。”
“什麽?你是說殺人狂?”
“是的,夫人,我們的人死傷慘重,請夫人趕緊從密道離開。”
“不,我不能走,我一走,我們金賽特家族就真的完了。”婦人說道。
“夫人,你要不走,我們家族就會真的完了,你要是走了,我們就還會有機會可以重新将家族建立起來。”
聽着外面的慘叫聲已經迫近,婦人咬了咬牙道:“你立刻想辦法派人通知少爺,要他這段時間躲避起來,避避風頭。”
“夫人放心,我早已經安排人去通知少爺了,夫人我們快走吧。”
婦人點點頭,然後随意的穿上一件衣物,在幾名黑衣大漢的保護下,向别墅的後門跑去。
然後在管家的開路下,很快便在一處草叢中找到了一條密道,在幾名大漢的保護下,衆人走下了密道,然後離開了别墅。
金賽特家族别墅内,教父正緩慢的向樓上走去,無數黑衣大漢每人的手中都拿着一把西方大劍,看來他們全都是家族弟子,一路上無數家族弟子全都倒在教父的身下變成了人幹,此時這些黑衣大漢們全都慢慢的向樓上退去,教父不慌不忙慢慢的向樓上走去,許多女傭人教父并沒有殺死,而是将她們全鎖在一間屋子内,然後繼續圍剿那些家族精英們,就好象貓捉耗子般,不管他們躲在哪裏教父都能一一将其找出。
很快整座别墅内便空無一人了,不,那些女傭們還在,教父此時眼色血紅,看來已經近乎達到瘋狂的狀态。
當教父又将整個别墅搜尋一遍後,确定一個人都沒有了,于是便伸了個懶腰,向關女傭的房間走去……
淩晨時分,教父從女傭的房間内走出,裏面已經全是人幹了,現在的教父,眼神的那抹紅色已經稍微有那麽一點暗淡,昨夜的瘋狂已經稍微将教父的血魔勁中和了一些,不然教父恐怕已經發瘋了吧。
當教父走出别墅的時候,外面已經完全被包圍了,直升機,各種重型武器紛紛對準教父。
教父先是一愣,然後冷笑着看向外面的一衆軍隊,這時,一名青年男子和一名青年女子走向前來。
隻見男子的手中抱着一把類似步槍一樣的東西,這時一名身穿軍官服裝的中年男子走向青年男子身旁說道:“鮑爾,你可算來了,這家夥我早就聽說他不怕任何槍械,正愁着怎麽對付他呢。”
鮑爾微笑道:“少将軍不用客氣,我也是奉了上級的命令。”
此時鮑爾拿起喇叭說道:“殺人狂,你聽着,你現在已經被包圍了,食相的立刻雙手抱頭蹲在地上投降吧。”
教父冷笑一聲,心中閃過一絲戲膩,然後雙手抱頭,慢慢的蹲倒在地上。
衆人全都松了口氣,然後幾名士兵舉着槍快步向前,來到教父的面前,然後用鐵铐将其铐起。
教父眼中紅芒一閃,剛剛站起,就連續幾掌拍向幾名士兵,幾名士兵慘叫一聲飛了出去。然後教父随手一掙便将手铐給掙開。
所有的士兵和警察們全都一驚,那名中年将軍大吼道:“開火,開火,快開火。”
頓時擲彈筒,各種槍械開始兇猛的攻向教父,教父大吼一聲,全身散發出一股血紅色的氣霧,一時間,槍聲,爆炸聲連響一片……
良久,周圍已經被灰塵所包圍,衆人認爲在這個強大的火力下,相信即使是魔鬼也應該會被消滅才對。
灰塵散去,一道人影從灰塵中慢慢的走出,所有的警察們全都驚恐起來。
教父此時狂笑一聲,心中的熱血又在度開始沸騰了,就在教父想要沖上去大殺一番時,一道白色的光束襲來,光束瞬間突破了教父的血色氣勁。
教父一驚,光束打中了教父的右肩膀上,頓時鮮血直流而下。
教父怒了,自己竟然受傷了,肩膀上的灼痛感使的教父體内的血魔勁開始四處亂竄,漸漸的不受控制,在教父的憤怒之下,終于教父開始發狂了,并漸漸的失去意識。
此時的教父雙眼赤紅,就跟當初血魔發狂的樣子一模一樣,不過不同的是,教父的周邊散發着炎熱的血紅氣勁。
鮑爾見對手竟然仿佛沒事般的向大家走來,于是舉起手中的武器,對着教父的腦袋就是一槍,又是一道光束飛去,但是這一次教父就不會那麽傻了,隻見教父瞬間躲閃開來,然後兇猛的沖向衆警察和士兵。
頓時槍聲在度響起,其中摻雜着各種慘叫聲,一名名武裝警察和士兵紛紛被打的粉身碎骨,教父什麽招數都用上了,甚至和當初的血魔一樣開始撕咬起來。
鮑爾的武器無法瞄準教父,終于教父将目标對準了鮑爾,隻見教父瞬間出現在鮑兒的身旁,鮑爾一驚,旁邊的安奈慌忙喊道:“鮑爾長官小心。”然後将鮑爾推向一旁,教父一口咬在安奈的咽喉上,安奈慘叫一聲,身體快速枯萎,慢慢的就隻剩下一條人幹了。
鮑爾悲痛道:“不要~”
随即鮑爾發怒了,舉起手中的武器向教父連連射擊,教父身型連閃,右手握成手刀型,一下将鮑爾的腦袋給切成了兩半,很奇異的是腦袋飛出去以後,竟然一絲血液都沒有流出,所有的血液都被瞬間蒸發掉。
教父見能傷害自己的家夥已經死去,于是轉過身來撲向衆多的武裝人員們,屠殺依然在繼續,究竟教父會面臨什麽樣的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