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大家全都精神抖擻的練着武功,張雷将白雲派的三大絕技紛紛傳授給大家,白雲劍法,是太極劍法的升級版,講究的也是以柔克剛,以弱勝強,然後就是白雲山的掌法,于是内勁形式,掌法如果運動得當完全可以以微弱的力量捏碎巨石,白雲山最出名的就屬輕功,白雲山的輕功是根據以前少林派和武當派等各大門派所結合出來的輕功,名爲輕雲縱。
輕雲縱,不僅施展起來速度極快,而且還可以在跳躍時改變方向,就好象在白雲上遨遊的感覺。
當張雷将這三種絕迹做給大家看的時候,大家紛紛驚呼,然後慌忙學習起來。
看着大家如此認真的學習,張雷暗自點頭,不過晚上的戰鬥,我想還是算了吧,憑借他們的實力,還不足以應付上忍,不過現在說恐怕有些遲了,看來隻有等到晚上在說吧。
夜裏,張雷和大家一起吃過飯,然後張雷說道:“我今天臨時想了一下,今天晚上的戰鬥,我想一個人去複約。”
曉蘭第一個反對道:“不行,要是在向上次那樣怎麽辦,無論如何我不同意。”
“是啊,小雷,對手可是7個人。”沉醉說道。
張雷笑道:“你們也太小看我了,這次旅遊我不僅已經突破了頂瓶,而且各個武功都可以熟練的運用,我看那些日本人應該爲自己感到擔憂才對。”
“我說不行,就是不行。”曉蘭生氣的坐在沙發上。
張雷無奈道:“老婆,你不知道,這次過去,人多反而會打草驚蛇,小夜他們才剛剛學會内功,還不懂得運用,況且我一直還有一個隐憂,就是我擔心他們會趁我們不在的時候來偷襲你們中的某個人,這才是爲什麽讓你們留下的原因,在說,如果對手實力弱還好,但是如果實力很強,憑借你們隻會給我增加負擔。”
沉醉等人紛紛點頭,沒錯,人多的話,還的照顧,到時候的确會,此時小夜說道:“不行,我要跟雷哥你一起去。”
張雷疑惑道:“小夜,爲什麽你要如此堅持。”
小夜眼中含淚道:“我要替我叔叔報仇。”想到小時候,天叔經常抱着自己在武館裏玩鬧等等往事,小夜堅決的說道。
張雷看向小夜堅決的眼神,說道:“好吧,那就讓小夜和我一起去,不過小夜,在戰鬥的時候,你就不要跟進來了,到時候你躲在某個地方藏好,看着就可以了。”
此時沉醉嚴肅的說道:“小雷,你有把握嗎?”
“嘿嘿,隊長,難道你忘了我以前是幹什麽的嗎?”張雷邪笑道。
“對哦,我差點忘了,難道小雷,你想恢複你的老本行?”沉醉笑道。
張雷點頭道:“沒錯,前段時間因爲太過自信,對敵人都是正面應戰,這次雖然說正面應戰也沒什麽可怕的,但是爲了不讓老婆和大家擔心,我看我還是用我最拿手的方式來應戰”張雷冷冷說道。
頓時一股冷烈的殺氣從張雷的體内散發出來,在配上真氣的效果,頓時在場的所有人全都打了一個冷顫。
很快夜晚來臨,張雷和小夜開始整裝帶發,此時張雷拿出以前行動時穿的夜行衣,然後放在車裏。
然後張雷便開車向西郊野外行去,此時曉蘭祈禱道:“希望老公這次能平安回來。”
此時張雷在車叮囑着小夜,記住,一會到地方,我帶你找個地方躲起來,然後你等着看好戲就行了。
小夜點頭,表示明白。
一會的工夫西郊的田野到了,隻見這裏是一片小樹林,張雷正開這車,突然一絲不安的感覺傳來,然後就見到一絲黃色的光點,正快速的向汽車飛來,然後張雷吼道:“小夜,快跳車。”
小夜對雷哥是萬分的信任,二話不說立刻拉開車門就跳了出去,張雷見小夜跳車後,拿着旁邊的皮箱也向車外跳去,不一會,汽車在行駛中突然産生了大爆炸。
此時小夜掉進莊稼地裏不見了,張雷知道小夜已經躲起來,但是張雷暗道:“看來這些日本人是真的想至我們于死地。
張雷躲到一顆樹下,将夜行衣拿出,穿戴完畢,然後将兩把匕首和數十把飛刀擠在腰帶上,然後施展起輕功立刻飛到一顆大
樹上,并仔細的看着周圍。
此時五名身穿黑色忍者服裝的人影快速的走到汽車旁,開始尋找對手的屍體,張雷哪裏放過機會,快速的拿出兩枚飛刀,然後射了出去。
忍者們紛紛一驚,慌忙想要閃避,但是張雷出其不意的攻擊,哪裏會那麽容易躲過,就見一名忍者的咽喉上準确的插入一枚飛刀,那名忍者死前還不知道對手在哪裏。
另一枚飛刀也插入了忍者的手臂上頓時鮮血直流,忍者們紛紛快速的躲避起來,一轉眼全都消失不見了。
張雷快速的在大樹上跳動着,絲毫沒有發出任何聲音,隻見張雷腳指微點樹幹,而後就飛了起來,此時雷天的雙耳正仔細的鳴聽着,很快就聽到不遠處的書上又輕微的哭泣和包紮的聲音。
張雷仔細的觀看着,隻見一名黑衣忍者手臂正流着鮮血,另一名忍者則在溫柔的的替他包紮着,張雷頓時慢慢的飛了過去,然後慢慢的移動在黑衣忍者的樹幹手面,隻見包紮的忍者一驚,張雷的匕首一下指在受傷忍者的咽喉上。
另一名忍者頓時小聲的說了一連串的日語,隻聽她哀求道:“不要,求求你,不要殺他。”
張雷用日語回道:“爲什麽不要,你們這次來主要目的不是爲了殺我們嗎?想要我不殺他?給我個理由先。”
此時不遠處一名忍者快速的跳過來,張雷看都不看立刻向後方仍出一枚飛刀,那名忍者仿佛察覺到了危險,立刻閃避開來,但是依舊被飛刀插入了左腿。
見另一名同伴受傷,女忍者仿佛知道眼前男子的可怕,想不到中國竟然還有這樣的高手,看來我們這次要全軍覆沒了。
張雷見那名忍者快速的向樹林中逃去,于是快速的抽出兩枚飛刀射去,那名忍者頓時慘叫一聲,倒在地上在無生氣。
這一聲慘叫,頓時引起了其他兩名忍者,此時紫川君憤怒的說道:“水山君,施展水霧術。”
頓時樹林中慢慢的開始起出大霧來,光忍見風忍已經逐漸昏迷,手臂上的血依舊血流不止,頓時哭道:“風哥”然後小聲說道:“我求求你放過我們吧,我們保證在也不找你們麻煩了。”
張雷說道:“空口無憑,我憑什麽相信你。”
這時候風忍說道:“光子,不要求他,要殺就殺,别說廢話,你要認爲我們怕死,那就大錯特錯了。”
“可是?你的傷。”光忍擔憂道
風忍強忍着暈眩說道:“沒關系,小傷,一會就會好。”
張雷冷冷說道:“你還硬撐,一會等你血液流盡,你就死定了。”
光忍立刻驚呼道:“我求求你,放過他吧。”
“那你說說看你們的來曆,或許我可以考慮……”張雷仔細聆聽着。
光忍說道:“其實我們是甲賀流派所訓練出來的忍者,我還記得小時候,我在一處河邊玩耍,後來,不知怎麽了就昏迷過去,當我醒來時就發現周圍有很多和我一樣大小的孩子,然後那些人就開始命令我們做各種特訓,後來在訓練中同伴開始一個個死去,後來我就認識了風哥,他對我真的很好,什麽事都照顧好,後來我就慢慢的喜歡上了他。然後……”。
張雷在一旁聆聽着,但是心裏卻爲他們的童年而感歎着,風忍則疲憊的擡起手來溫柔的撫摩着光忍的臉頰。
張雷歎了一口氣,将放在風忍咽喉處的匕首收回,然後飛快的在風忍的手臂上點了幾下,血立刻就止住了,接着張雷拿出一壺藥品倒出兩顆紅色的藥丸一下對風忍的嘴巴裏塞去,光忍立刻驚呼道:“你給風哥吃的什麽?”
張雷陰笑道:“好東西,好東西。”
“你……”就在光忍忍不住要罵人的時候,
風忍竟然奇迹般的站起,然後抱起光忍向草叢裏飛去,張雷陰笑一聲,說道:“剛才那兩顆藥可是療傷聖藥,十全大補丸,但是有一點點副作用,那就是會提升人的性激素分泌,所以你們就好好享受吧,就不用謝謝我成全你們了。”接着草叢内,便傳來陣陣喘息聲和低低的哭泣聲,呻吟聲。
然後張雷便開始向遠處的樹林裏竄去,還有三名忍者,看來還有的玩呢。
話說回來,香樟花園别墅内,大家都在焦急的等待着,就在這時,突然窗戶外竟然丢上來一顆黑色的東西。
沉醉立刻說道:“小心。”
隻聽“轟”的一聲,那樣黑色的物品頓時爆炸開來,頓時整個房間都充滿了煙霧。
然後一個黑色身影向大家砍來,沉醉立刻将真氣運行至雙腳上,快速的沖去,然後飛起一腳,将那名黑影給踢飛了出去,很快煙霧散去。
隻見一名忍者正單膝跪地捂着胸口喘着粗氣,當看到大家都在的時候,頓時忍者用蹩腳的中文道:“怎麽你們都在?難道你們沒有去覆約,那樣你們的家人?”
話還沒說完,耐你上飛去一腳一下把這名忍者給踢昏了過去,然後将忍者五花大綁,開始審問起來……
此時張雷正在一顆大樹上運用耳力聆聽着周圍的動靜,很快張雷就想到一個十分大膽的想法,于是張雷便跳到樹下,将位置給暴露出去。
很快一大把飛镖向大路上的張雷襲去,張雷也瞬間瞄準了樹上的那名忍者,然後快速的丢出兩枚飛刀。
那名忍者慌忙躲避,然後逃之夭夭,張雷哪裏允許他逃走,快速的追了上去,很快就落到了這名忍者的前頭,接着堵住了他的去路,然後快速的向忍者沖去,忍者見躲閃不急,于是大吼一聲向張雷迎來,但是瞬間張雷消失了,接着張雷出現在忍者的身側,匕首輕輕對着忍者的咽喉上就是一劃,然後張雷便跳到大樹上,隻見這名忍者睜大眼睛,捂住咽喉不甘的怒吼一聲,倒地死亡。
就在這時,另一名黑影向樹林外跑去,張雷邪笑一聲,然後向林外追去,隻見那名黑衣忍者并沒有逃走,就這樣站着。
然後黑衣忍者一下将臉上的面罩拿下,張雷頓時認出他的樣子,這不是紫川君是誰?
張雷笑着說道:“紫川,原來是你啊?”
紫川君冷冷道:“沒錯,但你是誰?是軍團長中的哪一位。”
張雷說道:“我?你不需要知道。”
此時紫川君說道:“哦?呵呵,那真可惜了,我已經将暗忍派出去到你們家了,相信他們現在應該已經差不多全都下地獄了吧。”
張雷笑道:“就憑你們這些個雜碎,連我一招都抵擋不了,你即使去找他們了,估計你那名忍者也是有去無回,信不信我們打個賭。”
紫川君說道:“你還笑的出來?難道你就不擔心他們?”
“擔心什麽,因爲我對他們有信心。”張雷笑道,靠,數十個修煉内功的練家子還打不過你一名小小的忍者,别開玩笑了。
紫川君頓時說道:“哼,既然如此,我們來吧,雖然說你的實力的确很強大,我自認不是你的對手,但是我要讓你知道,我是不同的。”
隻見紫川君快速的從胸口内,拿出一顆藥丸,然後吃了下去,接着就聽到紫川君大笑起來道:“哈哈哈哈哈哈,好,太好了,這股力量。”
隻見紫川君的身體開始逐漸強大,頓時将衣服給撐裂開來,隻見紫川君的身體漸漸開始長出毛來,頓時紫川君變成一隻巨大的黑色惡狼,隻聽巨狼的狼頭對着空中就是一陣狼嚎,然後血紅色的眼睛緊緊盯住張雷。
張雷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