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爸媽能一樣嗎?”都說了是親密的人,這丫頭是傻還是笨?有人會比父母更親的嗎?
“還有,不管你承不承認,他現在都已經是你的男朋友了。對了,馬上還将多一個身份,就是你的新主人。容我提醒你,我親愛的保姆小姐!”溫暖揚了揚眉,帶着幾分幸災樂禍。
“溫暖?”
向紫菀含嗔帶怒,警告性的瞪向對方。當着别人的面,這丫頭要不要這麽漏自己的底?
溫暖知道,每當對方露出這種表情的時候,就表示她真的快生氣了。不想真的惹怒那丫頭,便識時務的住嘴,跳開先前的話題:“行了行了,我不說就是了。找你下來,其實是有一件大新聞要告訴你。你還記不記得,上次公司年會你喝醉酒的事情?”
“當然記得,怎麽了?”她再怎麽迷糊,也不至于連才發生半個月的事情都不記得。
更何況,還是那麽“特殊”的事情!
溫暖略帶興奮道:“那個男人,我是說你沒看清楚的那個男人,我知道他是誰了!”
“喂,你答應我不說的!”旁邊,蘇景臣下意識的阻止出聲。卻沒想到換來溫暖一記白眼,“我隻答應你不說是你透露的,可沒答應說不把這件事情本身告訴别人!”
“……”蘇景臣欲哭無淚。
果然,女人是不能夠相信的。
苦着臉,蘇景臣拜托道:“姑奶奶,算我求你了,你這樣會害死我的!”
溫暖淡淡揚眉:“是你死,又不是我死!”換言之,他死不死跟自己沒多大幹系。
蘇景臣抽搐着嘴角控訴:“做人要厚道!”
“我覺得我挺厚道,我要是不|厚道現在就不是坐在這裏,而是在某人的辦公室了!”溫暖連眼睛都不眨一下,理直氣壯的說着。
“你們兩個到底在打什麽啞謎?”向紫菀在旁邊看的一頭霧水。
溫暖無視蘇景臣一臉哀怨的表情,直接把身子湊到向紫菀旁邊,“别管他,我告訴你,你肯定想不到,那天帶你去酒店客房的男人就是左子墨!”
“你說什麽?”向紫菀愣了。
其實,對于那天那個男人,她真的沒有太多的印象。一來是因爲那天晚上喝醉了酒,二來是因爲弄丢了隐形眼鏡,再者就是趕着去上班。原以爲大家最多也就是萍水相逢,以後應該不會有太多的交集,沒想到世界居然這麽小。
這麽說,那天在冷然的辦公室,他應該是認出自己的。
那麽,他之後所做的一切,都是因爲那晚的關系?
溫暖肯定的點了點頭,“千真萬确!”其實,她也不過是道聽途說罷了。不過看那兩個家夥的樣子,多半錯不了!頓了頓,又以略帶同情的眼神看着好友,“還有,我們那天在這裏的對話,他也都聽見了!”
“哪天?”溫暖話裏的跨度性太多,向紫菀一下子有些反應不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