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7章 ,黑鍋(求訂閱)

外面的太陽還挂着,許多年一家已經開始吃晚飯了。

餐桌上,小豆包她們都在讨論着,她們爸爸拿那麽多的稿費,到底是怎麽計算出來的?

單純的靠印了多少冊來計算稿費的呗。

按照五八年最開始的稿酬規定來看,許多年能拿的稿費其實很高的。

隻不過,新規定出來之後,稿酬标準降低了很多。

類似冰心這樣的大師人物,人家可以不需要基本工資都可以活得很滋潤。

畢竟這一類大師有名氣,即便是按照印數稿酬來計算,每年的收入也在大幾千以上。

并且他們一般都是出版社、報刊、雜志等主動約稿,而不是像許曉倩那般,千方百計也過不了審稿标準。

“五叔,你這兩本書最少應該印了好幾萬冊吧?也不知道我什麽時候才能像五叔你一樣.”

小豆包她們的談話,自動地被許曉倩給屏蔽掉了。

“過幾天你好好寫,我讓你多看書,多學習,你就是不聽.”

許多年又再次念咒語一樣,說着老調重彈的話。

白豆腐她們都可以背出來了,因爲他已經講過很多次了。

最近這大半年,許曉倩就一直住在她小姑的房子裏,根本沒有挪過窩。

雖然跟她父母已經和解了,但她還是不願意回去九十五号院那邊居住。

反正房子空着也是空着,許多年和秦淮茹都沒有說這事兒。

倒是夥食費,她還是給了,所以她才會跟許多年他們一起吃飯。

“五叔,我知道了,我耳朵都起繭了,你看白豆腐都背出來了.”

許多年看向小屁孩她們,小家夥們一個個沖他露出笑臉,嘻嘻哈哈的樣子,十分開心。

“你也知道我念道了很久,那就知道慢工出細活的道理,心急是吃不了熱豆腐的.”

一家人聊着天,時間很快便過去了。

九十五号院這邊,關于許多年拿到了兩千五百塊錢稿費的事兒,很快就傳得沸沸揚揚了。

前院的閻大媽,直接倒吸了好幾口涼氣,全球變暖這事兒,她貢獻最大。

“嘶,那個許多年怎麽那麽厲害?兩千五百塊錢的稿費?天殺的,分一點給我們多好啊.”

邊兒上的閻解成,聞言則是撇撇嘴,沒吭聲。

同樣是部隊轉業地方,人家許多年越混越好,現在不僅有工資,居然還有稿費?

早之前就聽說老許家的那個小梅,考上大學了不說,也一樣拿了稿費。

就因爲這件事,周紅梅可沒少在閻大媽、劉大媽她們面前凡爾賽。

每次凡爾賽之後,閻解放、閻解娣等弟弟妹妹,全都要被他們老媽念叨了。

老摳畢竟是老師,怎麽着也比老許厲害吧?

人家老許家都出了一個大學生了,閻家怎麽就不能出一個大學生呢?

閻家在聊這事兒,九十五号院的其他家庭,也都在聊這件事。

賈張氏覺得特别不公平,爲什麽許多年做什麽事都一帆風順?

憑什麽他們賈家就一直走下坡路?

不行,必須得紮小人!

搞事!

一大爺家裏,飯菜也不香了。

劉海中也沒有再去小賣部買酒去許多年家慶賀了,因爲次數多了,也知道許多年不會幫助他。

身爲官迷,劉海中很向往當官,很希望跟組織靠攏。

奈何,實力不濟,運氣不夠。

唉!

現在隻能借酒澆愁了!

傻柱家,今天他妹妹何雨水回來得早,而且還不是一個人回來的,所以傻柱做了一桌子好菜。

何雨水找了個男朋友,是幹公安的,叫李衛國,一個十分普通的名字,很有時代特色。

“何遠存,你給我坐好!”

牛桂花一聲爆喝,上蹿下跳的何遠存頓時光速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坐好。

如果不坐好,他媽真的會揍他。

李衛國作爲客人,看到何雨水她嫂子跟河東獅一樣,頓時吓了一跳。

何雨水趕緊小聲解釋了一下,說她嫂子平時不這樣,她侄子也沒那麽調皮搗蛋的。

隻有傻柱樂呵呵地跟李衛國閑聊着,絲毫沒有在意搗蛋的兒子何遠存,也沒有管教的意思。

倒不是傻柱不樂意管教,而是現在明顯是李衛國更重要一些。

他們一家聊着聊着,牛桂花突然來了一句:

“要說工資高,還得是人家許主任,吃飯之前,隔壁就在說她們五叔前段時間寫的葫蘆兄弟那本書,拿了兩千五百塊錢的稿費.”

“衛國,不是我這個當嫂子的說你,作爲男人,除了要顧家,還得要學會賺錢”

“當然了,你跟雨水兩人不一樣,都有工作,哪像我跟雨水她哥,唉.”

牛桂花的話,有些市儈,但話糙理不糙。

誰不知道要多賺錢呢?

可大家都不是許多年,沒法像許多年這般有才華。

“嫂子你說多年哥賺了兩千五百塊錢的稿費?”何雨水驚訝地張大了嘴巴,滿臉不敢相信。

傻柱連忙搖頭道:

“瞧你那副沒見過世面的樣子,那些錢又不是你的,你至于這麽驚訝麽?”

“什麽叫至于這麽驚訝啊?”何雨水反駁道:

“那可是兩千五百塊錢啊,哥,以你的工資,得好幾年才能賺得到那麽多錢,人家多年哥半年不到的時間就賺到手了.”

李衛國有點懵,他們何家三人說的是什麽啊?

鄰居家有這麽厲害的人?

“雨水,你說的多年哥,是誰啊?”

他小聲地跟何雨水詢問道,心裏多多少少還是有些吃味的。

畢竟何雨水,是他女朋友,聽她的語氣,如此崇拜一個他不認識的男人,換做是任何一個男人,都會吃醋吧?

傻柱的兒子何遠存,今年已經兩歲多,正是最調皮搗蛋的時候。

此時直接來了一句:“許多年,許主任!”

九十五号院的鄰居們,經常說許多年的事兒,什麽稱呼都有。

而牛桂花作爲全職家庭主婦,經常帶着何遠存,跟大媽們一起閑聊。

自然也讓何遠存學了不少話,畢竟小孩子,最喜歡學大人說話了。

主任?

李衛國眼底的疑惑更甚了,傻柱可不傻,馬上便笑着說道:

“許多年就是許主任,之前就住我們家隔壁,現在隔壁住的是許主任他大哥許大年”

經過傻柱這麽一說,李衛國馬上就明白了。

合着人家許主任的孩子都已經六歲了呀?

那便沒什麽事兒了。

既然人家許多年那麽牛逼,何雨水崇拜也是很正常的,可以理解。

理解歸理解,李衛國心底多少還是有些芥蒂的。

畢竟是男人嘛,所以傻柱趕緊踢了他妹妹一腳,讓她别再叨叨這些了。

“對了,衛國,你和我妹妹的事兒,準備什麽時候辦一下?”

轉移話題是最好的辦法,讓李衛國别心存芥蒂就好。

北河胡同,許多年可不知道自己拿了稿費的事兒,竟然會引起那麽多的事兒。

而且第二天之後,不僅僅是南鑼鼓巷這邊,附近不少巷子也都在傳這件事。

兩千多塊錢,确實有些離譜。

但,這筆錢又是在合理合法的範圍内獲得的,許多年拿得心安理得。

再說了,他可是在文津街那邊挂了号的人,跟那邊的領導都很熟悉。

所以他根本沒什麽好害怕的,也不會學習梅大師,把錢全都捐了。

沒必要!

兩次十噸黃金,他都直接上交國家了,在領導層面,許多年就不是一個貪财的人。

因此,他并不需要捐錢來減少鄰居們的敵意和獲得領導們的好感。

相反,維持現狀就可以了。

打從許多年搬進北河胡同開始,家裏配車之後,許多年就跟普通群衆有了一條明顯的界限。

還在九十五号院的時候,易大爺、閻老摳等人喊許多年爲許主任,其實更多是一種調侃。

但許多年有了配車之後,鄰居們再喊許主任的時候,語氣和表情,都充滿了尊敬。

這就是幹部啊!

能配車的領導,哪個不是高級幹部?

嘭嘭!

這天傍晚,許多年提前下班回家,因爲今天秦淮茹休息,不用上班。

結果,他剛下班到家,廚房那邊就傳來了動靜。

沖過去一看,便看到秦淮茹跟前碎了幾個盤子,小豆包她們都在旁邊。

“媽媽你沒事兒吧?”

“碎碎平安,碎碎平安!”

“小茹你沒事吧?都别動,讓我來打掃.”

許多年制止了白豆腐想要打掃衛生的動作,順便讓小豆包和小團子扶她們媽媽到旁邊。

她就是不小心,手滑了,盤子直接摔地上了。

他們一家子都是情緒比較穩定的人,盤子被打碎的事兒,雖然不是很經常,但生活中,這樣的磕磕碰碰,在所難免。

白豆腐她們幾個孩子,都知道說碎碎平安,因爲孩子們都記住了這句話。

特别是白豆腐,大年初一的時候,她就摔過一次碗。

因此她至今記憶猶新。

周紅梅也從外面進來了,懷裏還抱着婁曉娥的孩子許盼兒。

“小茹你沒什麽傷到自己吧?怎麽那麽不小心啊?”

秦淮茹搖搖頭,确認自己沒什麽事兒,又站起來繼續幹活了。

難得休息的一天,她想要給許多年做飯。

中午那頓飯,也是她做的,一切都很順利呢,沒想到晚上這頓飯,就不一樣了。

碎碎平安吧!

晚上吃飯的時候,小豆包夾了一塊茄子來吃,剛入口,眉頭一皺,趕緊吐了出來。

許多年剛巧看到了,“怎麽了?是不是牙齒疼?”

“爸爸,好鹹啊!”

白豆腐也已經吐了出來,小臉蛋有些悶悶不樂。

小不點他們三個弟弟倒是覺得還好,吃的津津有味。

“不會啊,我這不是剛好麽?”許多年自己也吃了茄子,覺得也還行啊。

“爸爸,你再嘗嘗看?”小團子也中招了,小臉擰在了一塊兒。

周紅梅、老許、姚春喜和許百年他們幾個大人也都伸出筷子,去夾那盤茄子。

嘿,還真是有點鹹啊。

秦淮茹俏臉微紅,小聲解釋道:

“那個,應該是我不小心放多了鹽,就不要吃這一盤菜了.”

今晚的飯菜,都是她張羅的,所以,鹽放多了,那肯定是她的事兒。

“對對對,我們吃其他菜。”姚春喜連忙附和着,許百年也是夫随婦唱地跟着說了一句。

許多年伸筷子到其他菜,土豆絲倒是還好,隻不過,比如之前炒的菜。

由于這土豆絲切得有些不是那麽均勻,因此吃起來的時候,厚一些的土豆絲就還有些生。

紅燒鹹帶魚這道菜也一樣,好像煮之前沒有浸泡水,多清洗幾遍,所以吃起來,還是很鹹。

連着好幾道菜,都有這樣或者那樣的問題。

不是不能吃,而是吃着有些難以下咽。

好好的一桌子菜,真的就是部分菜可以吃,大部分吃不了。

大家雖然沒有說什麽,但表情似乎已經把話都說完了。

小不點三個小家夥倒是跟養豬似的,悶頭就吃,他們三個姐姐就有些嬌生慣養了,不太愛吃鹹的,就專門挑還能吃的土豆絲等幾道菜。

許多年突然站了起來往廚房那邊走去,秦淮茹連忙起身,“孩子他爸,你幹嘛去呀?”

“家裏這鍋,炒菜是越來越難吃了,我去把家裏的鍋都給賣了,給你買新的去。”

噗嗤!

大家夥全都笑了出來,秦淮茹頓時趕忙把他給拉了回來,嗔怪道:

“哎呀,是我炒菜難吃,我廚藝下降了,跟家裏的鍋又沒關系”

然而許多年還是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那跟你沒關系,你以前做菜可好吃了,中午那頓飯菜就很好啊”

“所以說來說去,今晚的菜不好吃,還是這口鍋的問題,跟你的廚藝沒關系.”

一家人都笑得東倒西歪,大家都沒想到許多年會用這樣的辦法來化解今晚飯菜難吃的尴尬。

隻不過,家裏的鍋,是真的背黑鍋了。

菜難吃,跟鍋有什麽關系呢?

秦淮茹又好氣又好笑,心裏又暖呼呼的,完全拿許多年沒辦法。

但是,被許多年這麽一打叉,她愧疚心情也淡了不少,家裏的氣氛也歡快了很多。

“等下我煮多一點酸梅湯吧,大家吃完飯之後,多喝一點.”

最後,秦淮茹隻好這麽說道。

今晚這頓飯,屬實是有些出人意料,所以她也隻能這麽幹了。

多喝水,要不然,肯定要鹹到爆炸了。

“媽媽,那我要喝冰的!”

白豆腐馬上第一個提要求了,現在是七月份,肯定要喝冰的酸梅湯了。

其他孩子也跟着囔囔說是要喝冰的酸梅湯,這是夏日解暑的最佳飲品,平時都是被限制喝的,不能多喝。

“好好好,都給你們喝,行了吧?”

秦淮茹笑眯眯地說道,今天算是放開了限制,小屁孩們頓時高興壞了。

吃過晚飯之後,大家樂呵呵地喝着冰鎮酸梅湯,今晚飯菜不好吃的事兒,便算是過去了。

當然了,姚春喜并沒有喝酸梅湯,她的肚子已經九個月大了,距離生産,已經沒有多少天了。

她沒有去醫院待産,甚至說,這兩天其實都還在塑料廠上班。

按照正常情況,可以提前申請待産的,甚至塑料廠的黎寶龍主任都希望她可以提前去醫院待産。

隻是她沒有申請,不想搞特殊罷了。

黎寶龍想要讨好許多年,這一點,姚春喜自然是很清楚的。

盡管她隻是小學畢業,但她并不是傻,人情世故這些,多多少少能看明白一些。

人情是最難還清的。

雖說老許一家早已分家,但畢竟是親兄弟,那也是親戚關系,何況許百年一家,至今還是在許多年家吃飯呢。

關系可親近着呢!

黎寶龍的舉動,便不難理解了。

喝着冰鎮酸梅湯的時候,許多年突然看向姚春喜道:

“三嫂,你的預産期是下周,明天就不要去上班了吧?”

“嗯,我們都聽你的。”

後者看了一眼她男人,點點說道。

許多年是醫生,預産期這事兒,他說了算。

但其實關于預産期這事兒,有些時候,也不是那麽準。

最起碼之前,秦淮茹懷孕的時候,許多年預測的并不是很準。

然而,去年二月份,婁曉娥生産的時候,許多年倒是預測得很準。

這自然是因爲許多年的醫術提升了不少,所以更有把握了。

有句話叫讀書百遍其義自見,醫術也是一樣。

很多人看病的時候,都喜歡找上了年紀的醫生看病,便是因爲上了年紀的醫生,醫術更好,更有經驗一些。

“老五,你真無法檢查出來,你三嫂肚子裏的孩子是男孩還是女孩麽?”

周紅梅突然開口,她是念念不忘,總是想要早點知道答案。

也不是重男輕女,隻是單純想要知道罷了。

老許卻喝道:

“不是說了别問了麽?再有幾天就知道了,還問?而且這是雙胞胎,雙倍驚喜,問那麽多幹嘛?”

許多年無奈,老兩口有些時候感情好得很,但很多時候又特别喜歡拌嘴。

并且,随着年齡的增長,脾氣也愈發古怪。

并且,随着年齡的增長,脾氣也愈發古怪。

很多時候,許多年都不知道該如何評價老兩口了。

不過他爹這麽一說,他就不需要開口再解釋了。

提前說孕婦肚子裏的孩子是兒子還是女兒,這事兒真挺不好的。

許多年并不想養成這樣的習慣,要不然,往後隻會沒完沒了。

“媽媽,是不是爸爸的醫術不好呀?爲什麽爸爸不知道三伯母肚子裏的寶寶是弟弟還是妹妹呢?”

窩在他媽媽懷裏的元敬,小聲地嘀咕問道。

秦淮茹頓時敲了他的腦瓜子一下,“哪有你這樣說你爸爸的?不許這樣說,聽到沒有?”

哦!

小家夥有些不理解,但他姐姐小豆包卻突然開口道:

“媽媽,我以後肯定比爸爸還要厲害,肯定可以提前知道.”

“對對對,我們的小豆包最厲害了.”秦淮茹敷衍着說道,小團子和白豆腐倆孩子也連忙表示,她們的醫術肯定會很好。

到了她們這個年紀,醫學知識啓蒙,已經有兩三年了。

每年都會跟她們師祖爺爺學習差不多一個月以上的時間,加上許多年偶爾教一教,進度雖然不快,但也按部就班地進行着,可以說是已經快完成啓蒙階段的教育了。

小豆包和小團子已經結束了學前班的學習,九月份的時候,就會進入一年級的學習。

白豆腐和小不點也即将上學前班了,所以到時候她們也将會進入醫學學徒的學習階段。

許多年他師傅給小豆包她們幾個孩子,特别是小豆包和小團子兩個大孩子,制定相對嚴格的醫學計劃。

會更加系統化地培養小豆包她們,白豆腐和小不點則是順帶附送的。

至于敬哥兒和風火輪兩個小家夥,對醫學不是很感興趣,反倒是對武學更感興趣一些。

因此他們更多是纏着他們爸爸,學習傳統武術這些。

他們母子幾人的對話,當然沒有逃過許多年的耳朵。

饒是如此,許多年仍然沒有說什麽。

石廟中醫傳承裏,很多技能,都可以說是外邊沒有的絕技。

比如中醫把脈這麽技術,很多人是無法做到通過号脈來判斷孕婦肚子裏的寶寶的性别。

但是張明德可以做到,許多年也是學習了很久,才學會這門技巧。

他現在也不确定小豆包倆孩子的醫學天賦,能否掌握好把脈的絕技。

過了兩天,京城火車站,許多年帶着張澤熙、郭可詹和楊榮寶三人來到這裏,準備接人。

彭志剛他們回來了,這一次他們立大功了。

火車并沒有準點到站,所以許多年他們四人等了好一會兒。

車站門口的公交車都已經開走了三趟,彭志剛他們才終于出來了。

他們這支小分隊總共有十四人,因爲隊裏多了胡思杜和勞遠昌兩名後備隊員。

因此,許多年一個人過來可不行,得讓張澤熙他們幫忙開車才行。

“老彭,不錯,幹得漂亮!”

看到彭志剛他們走出車站,許多年大笑着說道。

此次彭志剛帶隊出去執行任務,立了一個大功勞,其中馮建兵這家夥,應該可以穩妥地拿下個人二等功。

集體的話,一等功是少不了的。

許多年剛上任半年,下屬就立了大功,他這個當隊長的,也是臉上有光啊。

衆人并沒有在火車站這邊過多閑聊,很快坐上車回去了。

趙君遙和湯不器兩人已經在糧食公司辦公室這邊等着了。

随着許多年他們的回來,按照工作流程,工作細節彙報這些自然是免不了的。

作爲隊長的許多年,也在現場聽着,隻不過,他都是旁聽。

下屬彙報工作,更多是向趙君遙進行彙報。

主要是因爲許多年自己還要接任務,很多時候都是趙君遙在代理這些工作。

就像彭志剛他們這次出去一樣,都是趙君遙坐鎮大後方的,他才更清楚任務細節。

馮建兵這趟英勇善戰,奮不顧身,力挽狂瀾地完成了最艱巨的任務。

否則的話,彭志剛他們這次的任務,恐怕隻能是失敗告終了。

所以,他拿一個二等功,不過分。

許多年聽完整個任務細節之後,驚訝看了馮建兵幾眼。

後者嘿嘿直樂呵,即便是胳膊受傷了,也跟沒事人一樣。

辦公室裏,氣氛歡快,大家都面露笑容。

外面,正在訓練的烏文浩等人,卻是面露愁色。

特别是烏文浩,半年過去了,集體功勞是拿了不少,然而個人功勞卻沒有。

意味着積分不多,無法領先其他人。

現在卻聽到了彭志剛他們小隊可以拿集體一等功,其中馮建兵還拿了二等分。

換句話說,馮建兵很有可能會拿到教官的職位。

因爲半年前,湯不器就已經說過了,如果誰可以拿到個人二等功,基本上可以鎖定其中一個職位。

如此一來,副隊長和教官的職位就隻剩下一個了。

要是下半年,還有人再拿到二等功,那就更慘了,直接把剩餘的一個名額也給拿走了。

都說江山代有才人出,馮建兵現在突然橫空出世,确實是有些出于意料之外。

但好像也很正常的,畢竟機會是留給有準備的人,人家馮建兵做好了準備,順利拿到了這個功勞,很正常。

沒什麽好眼紅的,運氣也是實力的一部分。

隻不過,烏文浩還是很不爽,爲什麽自己總是慢别人半拍呢?

當然了,即便下半年沒人拿到個人二等功,現在也是彭志剛遙遙領先其他人,烏文浩和顔守民等人隻是拿了一個積分罷了。

差距甚遠!

幾天後,上面領導已經确定了下來,馮建兵的個人二等功勳章已經下來了。

給馮建兵頒發功勳章的時候,趙君遙還跟許多年推來推去的。

後者說他根本沒有了解過這個任務,也不是他坐鎮後方的,所以這個頒發的任務,自然是趙君遙這個領導來了。

推辭一番,最後還是趙君遙來頒發功勳章了。

衆人都是發自内心地笑着,許多年卻注意到了馮建兵這小子眉頭突然皺了一下。

“老馮,你小子不會是不高興了吧?”

按理說拿到了這樣的功勳章,足夠馮建兵這小子吹噓一輩子了。

結果這家夥卻皺眉,難道是不滿足麽?

“不是,許隊,我感覺身體好像不怎麽舒服,使不上勁兒要不你給我看看?”

聽到馮建兵這麽說,大家都挺驚訝的,許多年則是上前給前者号脈了。

中醫講究望聞問切,從馮建兵的身體狀況來看,十分正常。

号脈的時候,脈搏也不是很奇怪,相對正常吧。

但他卻說自己不舒服,許多年隻好開口詢問他具體是哪裏,還有更具體的不舒服症狀。

馮建兵也是卷王,跟人學習過中醫。

因此對這些方面的專業知識,還是很懂的。

三下五除二,倒是很快就把他自己的病況簡述了出來。

然而,許多年卻更加奇怪了。

“這樣吧,你跟我回一趟醫院,我回去用銀針給你仔細檢查一番。”

許多年面色凝重了不少,他無法确定馮建兵的病情,因爲這根本不像是什麽病,反倒是傷。

凡是外傷或是内傷,必然會留下一些症狀。

可根據馮建兵的說法,許多年無法從脈搏這些來判斷,隻能讓這小子脫了衣服來檢查,實在不行,那就隻能拿銀針來試一試了。

趙君遙等人還有些蒙圈,剛才還好好的,怎麽突然間就說要治病了呢?

解放軍總醫院,辦公室的小隔間裏。

馮建兵被要求脫掉上衣,站在原地被許多年湊近前盯着看。

“許隊,你可不可以不要湊那麽近?”

他有些羞赧地說道,許多年聞言,頓時一腳踢了過去:

“勞資給你治病呢,你特麽腦子裏裝啥呢?你以爲你現在是普通的病症麽?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子,給我閉嘴!”

就在剛才,那麽短時間内,許多年按照馮建兵這小子說的疼痛地方,從後者胸口的皮膚裏,看到了一個幾乎肉眼看不見的細小傷口。

準确來說,那應該是自愈後的一個小傷疤。

“老馮,你仔細再回想一下,你之前執行任務的時候,胸口右下側這裏,到底有沒有血迹?”

見許多年表情十分凝重的樣子,馮建兵有點懵,又看了一下前者指着的位置。

道:

“許隊,我當時并不知道啊,你也知道,執行任務的時候,我們沒辦法查看自己的傷口啊,況且我當時并不覺得胸口這邊疼”

“後來我們回到臨時庇護所之後,也是簡單包紮了一下傷口,然後就抓緊時間撤退了,哪有時間啊?”

真是要命了!

許多年頓時大感頭疼,然後找來護士同志,讓人去請廖世承過來。

後者倒是沒讓許多年等多久,很快就來到了他辦公室這邊。

“許主任,您可是第一次找我啊,具體是什麽情況啊?”

人還沒走進辦公室呢,廖世承的聲音便已經傳了進來。

剛才來的路上,護士同志就已經跟他簡單說了一下情況,是許多年遇到緊急需要處理的傷情了。

需要會診的病,在總醫院來說,都是重病、大病!

一般來說,中醫很少需要會診的大病,畢竟中醫講究内調,基本上望聞問切就已經可以完成診治了。

而許多年進入總醫院這麽久了,這還是他第一次請人來會診。

換句話說,這是許多年第一次遇到他自己覺得很棘手的病例。

“廖主任,您來了,是這樣的情況.”許多年面色凝重,并沒有開玩笑的心思。

廖世承聞言,也漸漸收起了笑臉,越是往下聽,表情也跟着凝重了起來。

現在可沒有X射線放射源的簡單的掃描裝置,技術還十分落後。

即是說,西醫的檢查手段,也同樣十分匮乏。

“許主任,按照病人的情況來說,我的診斷大概可能是針這一類纖細尖銳物品,進入到了他的體内,所以才會導緻這樣的意外”

“對,廖主任,我的判斷也一樣,所以我第一時間把他帶回醫院這邊做詳細診斷.”

許多年聞言,也是點點頭。

盡管現在并沒有什麽可靠的儀器設備來掃描檢查清楚,馮建兵身體裏的異物到底是什麽。

但許多年通過号脈和問診情況,基本上可以判斷出馮建兵身體裏肯定是有異物。

一般來說,馮建兵在戰場上受傷,肯定是槍傷、刀傷等更大的傷口。

可這一次,卻十分不同。

細小的傷疤,幾乎可以說是微乎其微,肉眼不易發現。

隻不過,許多年有了懷疑之後,直接拿起放大鏡來查看了。

人體表皮細胞組織,受到傷害之後的傷疤,跟正常皮膚,肯定是有所差異的。

因此,許多年的判斷,也基本上就是廖世承的判斷。

然而馮建兵卻十分吃驚地道:

“許主任,不會吧?我又沒有去哪裏,我身體内怎麽可能會有針這樣的異物呢?”

現在是有外人在場,馮建兵當然不會喊許隊了,否則的話,很容易讓人誤會。

畢竟猛虎中隊這個組織,對外人來說,肯定是需要保密的。

廖世承雖然是解放軍總醫院的主任醫師,但也差了不少,還不夠資格知道這些秘密。

許多年搖搖頭,道:

“我現在的判斷就是這樣,你的脈象等其他情況都十分正常,但胸下腹這裏疼痛,絕對不是小事兒。”

“所以,我建議是你休息兩天,兩天後還是這樣的情況,那麽你就必須馬上做手術了。”

廖世承聞言,卻有不同意見。

他覺得,應該是馬上進行手術,否則的話,很容易引起細菌感染,到時候隻會引發連鎖反應。

對此,許多年搖搖頭,并沒有接受這個建議。

打發走廖世承之後,許多年對馮建兵道:

“接下來兩天,你就先回家休息,我給你特批這個假期。”

“但是你回去之後不能吃什麽止痛藥,也别訓練,聽到沒有?”

後者聞言,卻極爲痛苦地說道,“許隊,我不訓練的話,那我.”

“你小子都已經拿了個人二等功了,還想怎麽樣?”

一腳将馮建兵踹走,許多年卻坐在辦公室裏思考問題。

到底是什麽情況呢?

細針一類的物品,直接進入人體裏面,這絕對不是什麽小事兒。

當時正在執行任務的馮建兵,或許是因爲高度集中注意力,太興奮了,所以才沒有注意到這樣的傷口。

畢竟細針以特别快的速度射出,進入人體裏面的話,當下隻會感覺到細微的癢、微痛之類的情況。

但過後,由于沒有任何異常,所以才不會覺得疼痛。

許多年百思不得其解,戰場上,怎麽會有這樣的武器呢?

一不緻命,二不沒有多大的殺傷力,這玩意兒有什麽用呢?

無法理解歸無法理解,但現在問題是如何治病?

如果真的是身體有異物,那麽馮建兵必須開刀做手術。

正所謂傷筋動骨一百天,對于馮建兵而言,一旦做手術,那麽今年的他,就算是廢了。

盡管他已經拿到了個人二等功勳章,确定可以升職爲教官或者副隊長。

但作爲猛虎中隊的一員,沒人願意接受自己的傷殘。

因此,剛才許多年也不是百分之百确定的情況下,隻能讓馮建兵先回家休息了。

糧食公司這邊,烏文浩他們很快就知道了馮建兵的事兒。

在家休養兩天?

沒事兒了?

趙君遙找到許多年,追問具體情況。

後者如實彙報,趙君遙也不敢相信,倒是提議,能不能請張師傅出馬呢?

“趙隊,您覺得我師傅出馬,就一定可以了?”

許多年翻了個白眼,這是内傷,傷口都幾乎已經确定了。

不少參加過抗戰、北方戰争等老戰士,他們有些人的身體裏,可能還有刀片、鐵片等等。

人家不也一樣過得好好的嘛?

隻不過,馮建兵不一樣,他是在猛虎中隊,還需要執行任務。

斷不能因爲身體原因,導緻任務失利。

所以,一旦身體有異常,必須及時就醫才行。

“行吧,希望你診斷錯誤。”

聽到趙君遙的話,許多年翻了一個白眼,懶得搭理對方。

什麽叫他診斷錯誤?

剛才提議喊他師傅的事兒,他還沒找對方算賬呢,真是的,居然不相信他的醫術?

切!

他可是得到了他師傅真傳的人,而且他還有挂呢。

要不是他對自己的判斷有信心,想要挑戰一下各種奇怪病症的話,或許他早就直接讓三條小龍出來幫忙了。

轉眼第二天,護士同志來到許多年的辦公室,讓後者去一趟蔡主任辦公室。

等許多年到的時候,辦公室裏不僅有蔡承運,還有其他幾名總醫院的領導。

針對許多年六月份參加副主任醫師考核的結果,現在還需要讓他再進行幾次實操考核。

六月底的是理論考核,現在是進行實操治療考核。

到了副主任階段的治療考核,都會持續一段時間,而且對實操考核這一項的實際病例,會有較爲嚴苛的标準。

因此,等了一周多的時間,今兒總算是迎來了一個較爲特殊的病人。

許多年很清楚這樣的情況,所以面不改色地開始了問診,考核從這一刻便正式開始了。

病人已經被提前告知了,畢竟剛才蔡承運主任已經問診過一次了。

所以這會兒倒是沒有多大的反應,如實回答許多年的問話便是了。(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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