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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3章 ,秦淮茹害怕了(求訂閱)

第333章 ,秦淮茹害怕了(求訂閱)

周昌壽當然從湯不器那邊聽說過,許多年他師傅幫助過猛虎中隊的訓練。

隻不過,那都是建立在給許多年幫忙的前提下,否則的話,其他事情,張明德都不予理會。

加上周煦良跟許多年的關系,也不熟,自然不敢貿然提出要求。

所以,在這些天的時間裏,他都是走孩子路線,希望可以曲線救國。

越是跟許多年接觸,周煦良越是覺得孩子路線是走對了。

因爲許多年很寵溺他的孩子,不說吃喝上面是各種滿足孩子們的需求,其他玩樂、學習上面,也是格外認真對待的。

光是前院一屋子的玩具,就讓人十分吃驚了。

“良哥,你也不用急着謝我,我師傅有沒有辦法,我也不知道呢。”

許多年無奈地擺了擺手,道:

“還是等我師傅看過之後,再說其他吧。”

他自然不是真的做慈善,而是主動脈夾層這樣的病,本身也不多見。

更何況是在一個孕婦身上,這種情況就更加罕見了。

此外便是手術之後,能否再懷孕這件事,其實很簡單的道理,再次懷孕的話,孕婦在懷孕期間血細胞增加,心髒負擔明顯加重。

這樣的情況下,很容易引起主動脈夾層破裂。

一旦破裂出血量非常大,就會威脅患者的生命安全。

這就是爲何不建議安永玉再次懷孕。

但,張明德畢竟是神醫,且年齡那麽大,有沒有一種可能,他遇到過類似的情況,或者說他知道如何解決這方面的問題呢?

中醫講究内在調理,如果有其他偏方秘方之類的,讓主動脈夾層不會破裂的這樣治療辦法,那麽再次懷孕,就不再是問題了。

當然了,退一萬步說,即便安永玉調理好了身體,主動脈夾層也暫時解決了這個問題。

她可以再次懷孕之後,也僅僅隻能懷兩次。

因爲剖腹産之後,最多還可以懷孕兩次。

并且,安永玉這樣的特殊情況,真的是非常難說。

周煦良并不是專業人士,不太清楚其中的風險。

又或者說,相比起周家的傳宗接代來說,在周煦良的心裏,安永玉并沒有那麽重要。

許多年對這些事情,并不覺得奇怪,畢竟時代的主流思想就是生男孩勝過生女孩。

“天黑了,我們先回去了。”

“留下來吃個飯一起吃飯吧。”

“不了,不了,我娘已經做好飯了,不能浪費了呀,下次下次再說。”

明知道許多年是客氣話,周煦良又怎麽可能當真呢?

後者帶着他的三個女兒離開了,巴特爾、殷旭東等人也跟着離開了。

随着許多年的升職,他接觸到的層次越來越高,跟巴特爾這些昔日朋友,走動得更少了。

有句話叫,朋友越少日子越好。

不多不說,故人說的話,其實有一定的道理。

以前的時候,許多年家裏雖然也經常有客人,但都是一般的客人。

現在呢,以前那些朋友都不太敢靠近許多年了,隻能是許多年家裏沒客人的時候,偶爾來坐坐。

許多年對這些不是特别在乎,願意來往的,他自然會招呼對方。

不願意往來的,或者有仇的,那就各自安好,别來惹事就可以了。

估計是最近家裏來了不少汽車,從魔都那邊回來之後的這段時間,也沒人來家裏附近搗亂了。

倒是省事兒了。

旺财如果是知道它主人的心聲,估計會委屈,畢竟那些想要來家裏搗亂,甚至是扔黃白之物的人,都是它趕跑的。

可惜它不會說話,它主人也獎勵過它,這事兒就這樣吧。

晚飯的餐桌上,小團子她們聊起了今天的事兒。

她們在下午的時候,跟周家三個小屁孩聊天,得知她們都有小名之後,周家三個女孩都十分驚訝。

“爸爸,要不你給她們取個小名,好不好?”

“她們不是有爸爸麽,你讓她們爸爸給她們取名呀,就像我給你們取名一樣,道理是相通的。”

孩子們聽到她們爸爸這麽說,隻好哦了一下。

小豆包卻突然來了一句:

“爸爸,大家都說你學識淵博,懂得很多,而且也很會取名字,你就幫忙想幾個,我們也可以拿來做參考嘛。”

許多年聞言,瞬間便明白了小家夥的鬼主意。

笑道:

“還想幾個呢,你們是不是想多了?取名字哪有那麽簡單啊?你們忘記之前給旺财取名了麽?都讨論好久呢。”

邊兒上的旺财,聽到主人提起自己,尾巴搖得更快了。

“我記得,旺财以前不叫旺财的,叫阿寶,哈哈!”

小團子自說自話,卻把大家給驚着了。

旺财是六一年十月中旬買回來的,那時候的小團子也才兩歲半不到的樣子,她居然還記得這件事?

老許驚歎連連:

“小團子,你真聰明,記性是真的好,小豆包你還記得嗎?”

兩姐妹的記憶力其實是不相上下的,反正從現階段來看,大家是區分不出來,她們倆的智商,誰更高一些。

“我記得呀,那時候妹妹說給旺财取名阿寶,爸爸說不要,因爲阿寶是功夫熊貓,說是叫旺财,或者叫阿福,後來我說,要不叫小黃,但你們都不願意。”

嘶!

秦淮茹、周紅梅、楊秋紅她們全都大吃一驚,這小豆包的記憶力,似乎更強啊?

誰知道,旁邊的小團子也叽叽喳喳地說起了當時的天氣情況,還繪聲繪色地說了不少細節。

甚至,連當時一家人讨論取旺财名字讨論了幾天,她都準确無誤地說了出來。

講真的,秦淮茹她們都已經忘記了呢,隻有許多年還記得住當時的事情。

沒想到,小團子和小豆包兩個小家夥,卻還記得那麽牢固。

真是神了!

“孩子她爸,看來兩個孩子的智商都随你啊,真的好聰明啊。”秦淮茹摸了摸小團子兩姐妹的腦瓜子,又看向白豆腐她們四姐弟。

目光有些擔憂:

“小不點他們四姐弟,不會是随我吧?”

四個孩子頓時惴惴不安了起來,眼巴巴地看着許多年,似乎她們爸爸要是沒說好話,她們就要掉眼淚了。

同一個爹媽生的,現在兩個姐姐受到了大家的誇贊,隻有她們四個小的孩子,卻成了例外。

這可不行啊。

許多年溫柔地沖孩子們一笑,道:

“她們都還很小,有些孩子是早慧,也有孩子是大器晚成,但也不能唯智商論。”

“每個人生下來都有他存在的意義,别說孩子們才兩三歲,就算是像我們這樣大,也不能一棍子打死,就說不成功了。”

“在爸爸媽媽看來,你們六個孩子都是最棒的,不要想那麽多,也不要有什麽心裏負擔或者驕傲情緒,你們隻需要按時吃飯,按時睡覺,按時長大,等你們長大了,未來才是你們的。”

“還記得爸爸給你們講過的鲸魚故事嗎?”

孩子們全都點點頭,這次小團子和小豆包并沒有開口,也隻是點頭,認真聽着她們爸爸的話。

秦淮茹她們這些大人則隻是聽着,想看看許多年會說什麽話。

“你們還記得就好,鲸魚有很多種類,體型最大的鲸魚你們還記得是叫什麽嗎?最大體長大概是多少米呀?”

說着說着,變成了許多年給小家夥們講課複習的場面了。

聽着小家夥們争先恐後地回答,秦淮茹她們頓時哭笑不得了起來。

除了元敬和元新兩兄弟亂來,根本沒有答對之外,白豆腐她們四個年齡大一點的孩子,都回答正确了。

許多年已經成功把話題給轉移開了,小家夥們自然不會再糾結這件事了。

晚上,秦淮茹做完填空題之後,摟着許多年睡覺。

說悄悄話的時候,提了一嘴今晚的事兒。

“我問你,你不想生孩子,是不是擔心孩子的智商随我不随你?”

許多年否認了這件事,“這事兒都過去了,以後你啊,别在孩子們面前提這事兒,她們雖然還小,但也十分敏感的。”

“三歲定八十這句話,還是有一定道理的,以後跟孩子們說話的時候,要注意一下,我可不想每次都替你擦屁股。”

“另外,小茹啊,孩子的智商是随父母的某個人,這是完全不對的,基因這種事,誰也說不清楚,就像生男孩還是生女孩一樣,誰也說不準的。”

秦淮茹被他這麽一說,頓時緊張地擡起頭來。

雖說是在黑夜之中,但許多年能感覺到她有些小緊張。

“會不會是你說的太嚴重了?孩子們也許不會記住這些事兒。”

“你就是習慣性抱有僥幸心理,都說父母是孩子最好的老師,孩子們是第一個模仿和學習的對象就是我們。所以我們父母是什麽行爲,孩子就會去學習,而且你認爲孩子們記不住,那你忘了小團子和小豆包今晚的事兒了麽?”

許多年這麽一說,秦淮茹頓時更加緊張了。

“那我怎麽辦啊?”

“還能怎麽辦?對待孩子當然是要鼓勵爲主,多點耐心教導她們。”

頓了頓,許多年接着說道:

“如果她們不聽話,也不要馬上就呵斥或者用打她們的姿态來威脅孩子,其實還沒到那種地步。”

“像小豆包和小團子這麽聰明的話,已經可以通過對話來糾正和說服她們了。”

“而且,按照這樣的發展趨勢,我擔心再過幾年的話,她們恐怕就會比你這個當媽的還要聰明了,到時候怕是反過來,被她們教育你了。”

“她們敢!”

秦淮茹徹底慌了,說這句話的時候,都有些底氣不足。

至于她最開始提及的生孩子這件事,早就被她忘到爪哇國去了。

等許多年的鼾聲響起,秦淮茹仔細複盤了一下剛才的對話,頓時想起了生孩子這事兒,不由氣惱地輕拍了他一下。

“哼,每次都這樣,就知道轉移話題!”

雖然,她有些惱怒,但也隻是來得快的一些情緒罷了,很快就消失不見了。

轉過天,秦淮茹從房間出來,在倒座房門口這邊駐足了一會兒,臉色有些驚訝。

門口裏面是地下拳擊室的入口,門沒關上,下面傳來了小豆包她們的朗朗讀書聲音。

那是三字經,不是醫學三字經。

從魔都回來之後,小家夥們就回歸了正常的早讀習慣,現在已經堅持了十多天。

而且,許衛東他們這些大哥大姐周末放假的時候,也會過來,跟小豆包她們一起讀書的。

甚至是白天大人上班時,小倩她們這些當大姐的,還會在旁邊輔導一下小屁孩們的學習。

這些讀書聲聽起來十分稚嫩,并且其中還有些雜音,但還是很通暢且可以聽得清楚的。

秦淮茹知道,那些雜音,其實就是元敬他們這些一歲多的小屁孩制造出來的。

孩子雖小,但也可以跟着一起讀書,熏陶一二。

聽了一會兒,秦淮茹也反思了昨晚許多年跟她說的話,臉色頓時變得精彩了起來。

小豆包她們長大了,不能再像以前那麽随便了。

想到再過幾年,自己這個當媽的,有可能被孩子教訓,秦淮茹心裏就一陣恐慌。

這怎麽可以呢?

她絕對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所以,白天到了軋鋼廠之後,林秀芝她們卻意外發現,秦淮茹居然喜歡看書了。

“淮茹姐,今天是什麽情況?你不是不喜歡看書的嗎?”

今天都不跟她們唠嗑了,反而看起書來了,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唉,你們不知道啊,我确實不喜歡看書,可是我現在好害怕呀。”

秦淮茹一句好害怕,連隔間裏面辦公室的嚴淑英也好奇地走了出來。

“小秦,你男人可是保衛處主任,你害怕什麽?”

顧玲玲她們也是滿臉好奇,實在是鬧不懂秦淮茹到底在害怕什麽?

“你們不知道,是這樣的,昨天晚上的時候,我們一家人一起吃飯,聊起了取名字的事兒。”

聽秦淮茹聊起她家裏的八卦,嚴淑英、錢大姐、鍾麗珍她們全都聽得出神。

結果,很快她們就聽出來了,秦淮茹這是在凡爾賽呢。

“不是,淮茹姐你這是在變相誇你自己呢,你孩子記性好不是一件好事兒嗎?”

“對啊,我們都知道你家孩子聰明,記憶力也好,可你也沒必要在我們面前說了又說吧?”

“小秦,你下次再這樣說的話,我可就要跟許主任提一提這事兒了,讓他也幫我帶一帶我家的孩子。”

财務科的全體人員,都被秦淮茹這一波給裝到了,大家都集體破防了。

見過喜歡嘚瑟的,沒見過嘚瑟到如此清新脫俗的。

聽到大家的話,秦淮茹哭笑不得,連忙再次辯解。

可大家好像不想聽她說了,裝一次就夠了,還想裝第二次?

門都沒有!

不是,窗戶都不給你留!

秦淮茹無奈,見大家都不聽自己解釋,好吧,那她也隻能繼續看書了。

過了一會兒,鍾麗珍還是沒能忍住,想要聽一聽秦淮茹到底在害怕什麽。

于是她小聲地跟秦淮茹詢問了一下,後者便再次說了起來。

“昨晚我男人跟我說,如果我還是這個樣子,不改變的話,再過幾年,估計我孩子都能反過來教育我了,你說我這個當媽的,被孩子教訓的話,這臉往哪擱呀?你說我能不害怕嗎?”

鍾麗珍聽完之後,心裏十分後悔,一言不發地回到自己的工位,繼續幹活了。

‘往後我要是再聽她提她女兒的事兒,我就是小狗!’

看得鍾麗珍沉默地回了自己的工位,秦淮茹頓時懵了:不是,好歹安慰我幾句呀?

“淮茹姐,你不需要安慰,我覺得我更需要安慰。”

聽到鍾麗珍的話,旁邊一直偷聽兩人對話的林秀芝、顧玲玲幾人頓時忍不住,突然爆笑了起來。

本來已經回到裏面辦公室的嚴淑英,聽到笑聲,沒忍住,再次出來了。

“笑什麽呢?這麽開心?”

身爲科長,本來應該要嚴肅一點才對,但嚴淑英還真的嚴肅不起來。

畢竟大家都在笑着呢。

等林秀芝把剛才鍾麗珍和秦淮茹的對話,繪聲繪色地重演了一遍之後,嚴淑英也樂了。

“麗珍你就是自找苦吃,我們剛才都已經說了,你淮茹姐有三對可愛的兒女,她男人也是幹部,所以她根本沒什麽好害怕的,你還非要究根問底,你說說你是不是自尋煩惱?”

被嚴科長這麽一說,鍾麗珍更加郁悶了,一張臉更加苦澀了。

說完鍾麗珍,嚴淑英又看向秦淮茹道:

“小秦你也真是的,這本來就是好事兒,你男人跟你開玩笑呢,你沒聽出來麽?就你還當真了,即便将來你女兒教育你,你是誰?你是你孩子的媽啊,你應該感到驕傲自豪才對啊,沒有聽說過一句話麽?叫青出于藍而勝于藍,你兒女比你聰明伶俐,這有什麽好害怕的?”

頓了頓,她接着又道:

“換做是我,我肯定很自豪。”

霎時間,秦淮茹有些豁然開朗,似乎這麽解釋也對啊。

很快,她就不再糾結這件事了,然後開開心心跟大家聊起了八卦。

晚上回到家,秦淮茹把今天在軋鋼廠的事兒,複述給了許多年聽。

後者聽罷,無語極了。

“嚴科長這樣解釋,也不是不對,不過你自己要是真的喜歡這樣堕落的話,那當我什麽都沒說。”

“不是,嚴科長這樣說有什麽不對的地方嗎?”

秦淮茹聞言,頓時急了。

她也不是沒有自己的想法,而是身在局中,她自己沒有跳出來,所以想不通這些事兒。

“我問你,你是不是希望自己的孩子多學習一些知識?将來好在社會上立足,對不對?”

當然沒毛病啊,秦淮茹點點頭,認真聽着。

許多年繼續說道:

“你還希望你的孩子活到老學到老,對不對?”

這也沒毛病!

然後秦淮茹便看到她男人攤了攤手,道:

“這不就結了嘛,你現在就是長大後的小團子、小豆包、白豆腐她們,你是不是也應該聽你爹娘的話,活到老學到老啊?”

聽到這裏,秦淮茹剛點頭,旋即馬上反應過來道:

“不對啊,按照你這樣說,那我現在的成就跟我爹娘對比起來,不就是青出于藍而勝于藍麽?”

“對對對,那你還記得你之前是怎麽超越你爹娘的嗎?”

面對她清奇的反應,許多年隻好順着她的想法往下引導。

其實許多年想說的是,秦淮茹應該要多讀書了,要不然往後教導孩子,會成爲一個反面教材。

可能在孩子們還小的時候,秦淮茹還能靠着媽媽這個身份,對孩子們有威懾力。

然而,小屁孩們的聰明伶俐會讓她們成長得更快,到時候秦淮茹肯定就壓制不住了。

那麽隻能是讓秦淮茹變得聰明一些,或者積極向上一些,又或者是處在相對高一點的位置。

比如當一個科長,甚至隻是副科長,那也比現在的情況要好很多。

在許多年看來,秦淮茹想要上一個層次,除了機會之外,更多的是她自己本身的學識和才能。

正所謂打鐵還需自身硬嘛,她要是爛泥扶不上牆,許多年就算想幫忙拉一把,那也沒用啊。

現在需要做的就是糾正一下秦淮茹的思想觀念,不能老是得過且過了。

她得拿出之前她參加會計專科考試的幹勁來,不僅給孩子做榜樣,也能提升她自己。

等許多年說完之後,秦淮茹這才明白過來。

既然這樣,那就再努力一把?

“過兩天我請個假,到時候帶你和孩子們去一趟新華書店那邊,一家人去挑幾本書回來。”

“可以啊,我保證沒問題,我會提前安排好我的工作,方便請假。”

秦淮茹面露笑容地說道,很快這個消息也被小豆包她們知道了。

小屁孩們頓時開心得不行,蹦蹦跳跳地跑去跟她們爺爺奶奶彙報好消息。

去書店買書這事兒,還真的沒有做過呢,現在可以實現了,這樣就挺好的。

隻不過,許多年還沒來得及請假帶孩子們去新華書店買書,就被有麻煩上門了。

這天上午,病人也不是很多,但也有幾個病人在排隊等候治療。

許多年的診療速度還是很快的,基本上都是十多分鍾就完成一個病人的接待工作了。

但今天辦公室裏還有四五個病人的時候,卻有人突然鬧上門了。

“你就是庸醫,你給我的藥方根本沒用,我吃了藥,這都兩個多月了,還是沒有好,你趕緊給我一個說法!”

一個青年男子氣沖沖地走了進來,面色有些頹敗和喪氣,說話語氣十分沖。

辦公室内的其他病人看到這一幕,頓時竊竊私語了起來:不會吧?許醫生不是總醫院這邊特别厲害的醫生嗎?

很多負責病人分配的護士同志,都會誇贊幾句許多年的。

最近這段時間,許多年的表現都被大家看在眼裏。

所以,護士同志當然樂意多說幾句好話呢,畢竟誰也不敢保證自己或者自己家人哪一天就需要求到許多年了。

護士也是人,也有可能生病。

如果隻是小病什麽的,都還好說,但如果是大病呢?

特别是像安永玉這樣的大病,就非常需要像許多年這樣醫術高超的醫生了。

而護士們付出的,也不過是平日裏多說幾句惠而不費的好話罷了。

“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你是叫吳建民吧?你在兩個月前找到我,跟我說的是你隐疾的事兒,我開的藥方,如果沒有問題的話,應該是需要持續吃三個月來調理,現在還不到三個月,你就過來跟我說這件事。”

許多年完全沒有生氣,淡定地笑了笑,道:

“你怕是破戒了吧?”

“我都不用号脈,也知道你這樣的情況,太常見了,就是管不住自己。”

“還想繼續治療嗎?還是說你想換一個醫生給你治療?”

吳建民此時已經慌了,他沒想到許多年那麽叼,都沒上手号脈,居然把他的事情給說得一清二楚。

而且還記得住他的名字,簡直見鬼了。

猶豫遲疑了良久,他這才道歉:

“對不起,許醫生,是我鬼迷心竅,我,我不應該污蔑你。”

“不過我是真的沒有什麽效果,現在勃起的時間,也沒有你說的那麽神奇啊。”

他這麽一說,辦公室内的其他病人頓時眼睛雪亮了起來。

特别是其中的兩位男同志,眼睛跟大号燈一樣,瞪得滾圓。

聽吳建民的話,之前他來找許醫生醫治的病是隐疾,再結合剛才這句話,豈不是說,許醫生有這方面的偏方?

對于男人來說,這方面的誘惑,可是不小啊。

許多年搖搖頭道:

“我兩個月之前就跟你說得非常清楚了,你大概率是沒有聽進去。”

“現在你已經前功盡棄了,就不要在我面前狡辯了,要麽你在我這裏重新治療,要麽你找其他醫生給你治療,二選一。”

吳建民還是有些猶豫,許多年便催促道:

“快點選,我還有其他病人呢。”

“那我排隊吧。”

說罷,吳建民到外面過道的小矮凳上坐着等候,其他幾個男同志頓時把他給圍住了,說起了悄悄話。

又過了一會兒,終于輪到了吳建民。

許多年給對方号脈的時候,卻又發現了異常,詢問道:

“你熬煮的藥是從醫院藥房這裏購買的吧?”

他這句話,把吳建民給問得有點懵,“許醫生,難道在其他藥房購買,有問題嗎?”

“呵呵,是不是有問題我現在還不确定。”

收回自己的手之後,許多年站起身來,簡單收拾了一下,準備離開醫院這邊。

“走吧,你給我指路,帶我去看看你購買藥材的那家藥店是哪一家。”

此時的吳建民,哪裏還不明白是什麽情況啊,當即有些憤怒。

合着不僅僅是他本身的問題,還有藥材的事兒啊,難怪他會功虧一篑了。

坐上車之後,吳建民指路,許多年開着車,很快就來到了他經常購買藥材的藥店。

許多年并沒有讓吳建民下車跟着來,而是自己走進藥店,拿着藥方詢問了一番。

藥材被藥店學徒拿了出來,許多年掃了一眼,就知道藥材完全沒有問題。

當即便先離開了。

是不是藥房的問題,許多年并不确定,還需要進一步查詢。

但是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不調查清楚的話,後果還挺嚴重的。

這比什麽庸醫給人治病,更嚴重一些。

“走,你家在哪裏?帶我去看看你的那些藥渣子。”

坐上車之後,許多年又說了一句,吳建民隻好乖乖指路。

後者的家,在城郊,還有點遠呢。

來到吳建民家之後,許多年看到了對方倒掉的藥渣,簡單翻看了一下,又聞了一下。

便站起來沖吳建民說道:

“你是用豬鞭來代替了對吧?”

“嘿,許醫生您還真是神了,這您都聞出來了呀?”

吳建民佩服得不行,旋即又有些擔憂地問道:

“不會是因爲豬鞭的關系吧?”

許多年卻冷笑道:

“吳建民同志,您還算聰明,可惜啊,聰明反被聰明誤,呵呵!”

冷笑之餘,他這才詢問對方,豬鞭到底是從哪裏買的?

現在看來,根本不是藥店的問題,而是豬鞭的事兒。

按照他的藥方,用的牛鞭或者羊鞭都可以,他也沒有說豬鞭的事兒。

相比市面上更少見的牛鞭和羊鞭,豬鞭明顯是更爲常見,并且價格也相對便宜一些。

但豬鞭的效果跟牛鞭和羊鞭的效果就差很多了。

所以,許多年才會在藥方上面直接寫牛鞭或者羊鞭,而不是豬鞭。

當然了,如果有更好的替代物的話,比如虎鞭之類的玩意兒,效果直接翻好幾倍。

隻不過,吳建民應該是沒辦法做到的。

即便如此,吳建民也不應該找便宜貨啊。

“許醫生,您這話是什麽意思?我沒聽太明白?”

吳建民頓時傻眼了,咋就聰明反被聰明誤了呢?

“你買的豬鞭,不會是非常便宜的吧?而且聞起來還有一股臭味,對不對?”

聽到許多年的話,吳建民更加吃驚了。

這許醫生也太厲害了吧?

看到吳建民的臉色,許多年頓時也意識到他自己的猜測,并沒有錯。

當即便更進一步地詢問,是從哪裏購買的豬鞭?

變臭的豬鞭也敢買,看來這吳建民是窮了吧?

不過,看對方的家底兒,不說家徒四壁,但好像也差不離了。

可就算是這樣,吳建民這家夥也跟周煦良一樣,生了四個女兒,非要生一胎男孩。

可惜好巧不巧的是,他兩個月之前在工作的時候,下體被傷到了。

所以這才找許多年治療,并且還追求什麽時間長短之類的。

吳建民還沒明白許多年爲什麽要找賣豬鞭的人,他單純隻是覺得那些人賣了假的豬鞭給他,才導緻了他之前吃的藥方失效了。

雖說也很憤怒,但是現在想要找到賣豬鞭的那人,也不是那麽容易的。

因爲他是從集貿市場上,跟一個賣肉的二道販子那邊買的豬鞭。

這個二道販子并不是固定出現在集貿市場擺攤的,很多時候都見不到人。

聽對方支支吾吾地說出了這件事,許多年無語扶額,這事兒還真不好繼續再追查下去了。

二道販子賣的肉有很大問題,估計是不知道從哪裏得來的腐肉或者生病的豬肉,反正問題不小。

這樣的玩意兒拿來賣,簡直喪心病狂。

“行吧,你跟我回去一趟,把這件事說清楚,報警處理吧。”

既然他剛好碰到了,當然要管一管。

回到總醫院之後,許多年讓吳建民把那位二道販子的五官、身高等等描述一下,他來進行素描,把二道販子的樣貌給臨摹出來。

吳建民還挺好奇的,這個許醫生是不是有些不務正業了啊?

畫畫就算了,還要插手公安的事兒?

很快,按照吳建民的說法,許多年已經畫出了三張二道販子的畫像,不過都還不太像。

隻不過前者記不太清楚二道販子的面貌了,很多細節沒法把控,隻能靠許多年自己。

饒是如此,還是把吳建民給震驚到了。

“許醫生,您之前是學畫畫的嗎?這畫畫技術也太牛了吧?跟真人似的,活靈活現。”

“那個許醫生,不知道您畫一幅畫多少錢?我想請您”

對方還沒說完,許多年便搖頭打斷道:

“想都不要想,我可不是二道販子,我也不以畫畫謀生,所以你可以不用繼續往下說了。”

吳建民愕然了一下,旋即歎了一口氣,表情十分遺憾。

事實上,他确實是非常無奈和惋惜的。

任誰看到了許多年那超強的畫畫功底,也會希望将自己之前思念的人畫出來,這樣的話就可以有個念想了。

六十年代的人,很多人都不大舍得去照相館拍照,或者很多人都還沒來得及去照相館拍照就已經走了。

思念他們的親人,也就沒有照片留作懷念了。

建國前後這段時間,人均壽命也就是在四十多五十歲左右的年齡。

甚至很多在三四十歲的時候,就已經離開了人世間。

戰亂、貧窮、疾病等原因,導緻建國前的這個年代,很多人都活不長久。

好不容易扛過了饑荒,但似乎也沒有馬上迎來吃飽飯的時代。

許多年又重新畫了幾幅畫,直到吳建民覺得很像之後,這才結束了繪畫。

然後打電話把總醫院的保衛科科員給喊了過來。

“張科長,是這樣的,我今天看病的過程中,遇到了一件事”

等保衛科的張科長到了之後,許多年便把事情簡單說了一下。

雖說他沒有見到豬鞭的實物,單純靠他自己的判斷,但也基本沒跑了。

何況,那位二道販子在集貿市場上賣肉,本身就是違法的行爲,抓他準沒錯。

張科長跟許多年核實了一下情況,也驚歎于後者的畫畫功底。

“早聽說許主任您多才多藝,沒想到還真是這樣啊,今兒是長見識了。”

“張科長,不要再誇我了。”

許多年搖搖頭,接着道:

“事情就是這麽一個事情,趕緊把人給抓住,問清楚那些肉的來源,别再讓他害人了。”

然而,張科長卻提問道:

“不對啊,許主任,如果按照您的說法,這位二道販子是賣了腐爛變味的豬肉,以此牟利,那應該很多人吃壞肚子才對吧?”

對方的意思,許多年很清楚,無非就是吳建民是兩個多月前就已經開始購買腐肉了,爲什麽至今卻還沒有被人發現呢?

畢竟吃了腐肉的人,鬧肚子、生病等等是很正常的情況,然而總醫院這邊卻沒有接到大規模這樣的就醫群體呢?

隻要有人集體生病這樣的情況,不說多少人,隻需要超過二十人,就能引起醫院的注意了。

“我也很想知道那位二道販子是怎麽處理那些腐肉的,可能人家很聰明,分開不同地方來賣呢?”

聽到許多年的話,張科長沒再說什麽,拿着畫像轉身去辦事了。

京城那麽大,醫院就有不少,并且很多單位都有自己的小醫院或者醫務室,那麽沒有形成規模,也十分正常。

二道販子這類人可不是那麽愚蠢的人,他們這群人可聰明了,自然不會主動将這麽明顯的破綻露出來。

估計,這也是對方能順利賣兩個多月的原因。

但有一點,許多年想不明白,上哪弄來這麽多腐肉呢?

現在也才六三年,不太可能有這麽多的腐肉啊。

并且,現在是九月中下旬,過去兩個多月可是夏天,溫度極高。

如此高溫天氣,加上又是腐肉,又該如何保存呢?

如果是用冰塊這些低溫保存,那麽成本肯定提高了不少,偏偏二道販子的肉,賣的并不貴。

甚至是賤賣,這就有些搞不懂了。

許多年搖搖頭,沒有繼續思考這些問題。

當天中午,回到家裏的時候,許多年還跟他母親提了一嘴這件事,不要貪小便宜,買菜買肉的時候,還是要多留一個心眼兒。

周紅梅聽了之後都呆滞住了,好家夥,好好的肉,怎麽就變腐肉了呢?這得多敗家啊?

敗不敗家的,跟許多年沒關系,他可不希望自己家裏的餐桌上,出現這些東西。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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