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直接上前給了段小魚一個大耳刮子,将對方扇得倒在一旁。
敗壞他名聲到這樣的份上,拼着被鄰居們罵,許多年也必須出手了。
如若不然,未來隻會有更多的麻煩事兒。
其他且不說,未來他隻要稍微不是跟秦淮茹一起,可能就會被人說閑話了。
同住一個院子裏,誰知道段小魚什麽時候又犯渾了,或者說人家直接拿什麽迷魂藥之類的,就專門盯着他。
隻需要稍微一點小動作,許多年就算跳進黃河,估計也洗不清了。
畢竟女追男,隔層紗啊。
就算萬馬奔騰在青青草原上的賈東旭,才是段小魚的丈夫,但這種事,賈東旭也無法時刻盯着她呀。
所以,許多年必須出手,而且以後還要更加小心謹慎,斷不能再跟其他女同志單獨待上一秒鍾。
然後他又來到賈東旭面前,一巴掌打了過去:
“你他媽是廢物嗎?自己的媳婦都管不住,還不趕緊把人帶走?”
确實是廢物,如果不是廢物的話,又怎麽會被段小魚吃得死死的?
被打了一巴掌的賈東旭,終于如夢初醒,卻沖着許多年怒吼一聲,就要還手。
易中海趕緊開口,同時上前攔住了賈東旭。
“我要弄死你!”
賈東旭那叫一個怒啊,他雖然恨自己無能,也恨段小魚的口無遮攔,但更憤怒于許多年的兩巴掌。
瞧瞧段小魚,嘴角都出血了。
他都心疼壞了,自從段小魚到家之後,他不敢打罵,心中對她隻有無限的憐憫、同情和愛。
面對段小魚的要求,他就隻有一個字:服從!
被他百般呵護的段小魚,剛才卻被許多年給打出血了,他豈能不怒?
“一大爺,你放開他,我倒要看看,伱賈東旭是怎麽弄死我的”
許多年頓時被氣笑了,這賈東旭腦子進水了是吧?
都已經在大草原上萬馬奔騰了,還在這裏維護段小魚?
特麽的,是非不分就算了,還舔狗當到底嗎?
簡直不可理喻。
旁邊的賈張氏還在呱噪,隻不過她學聰明了,沒有上前靠近許多年。
要不然,也會收獲一個大耳刮子。
周紅梅已經過來了,沖着賈張氏罵道:“你家兒媳婦真是不要臉,還想破壞我們家老三的婚姻?你們一家真是禍害遺千年啊.”
段小魚就這麽躺在地上,目光散漫。
何雨柱、許大茂他們這些老澀批,死死盯着人家段小魚看。
盡管段小魚身材不如她姐姐曼妙,但也隻是九十斤的劉婉秋罷了,而且糧倉起伏不定,加上精緻的五官,現在躺着的姿态,對男人的吸引力可不是一般的強。
易中海頭痛欲裂,推搡着賈東旭,讓後者趕緊扶自己媳婦起來。
師父的話,還是要聽的。
漸漸冷靜下來的賈東旭,再次怒瞪了許多年一眼,然後才扭頭去攙扶自己的媳婦。
結果,他發現自己的媳婦走光了。
旁邊的何雨柱等人,眼裏綻放着狼光,黑夜裏是不太明顯。
可是微弱的燈光下,賈東旭還是能察覺到的。
畢竟他自己都咽了咽口水,差點沒把持住。
就在他要碰到段小魚的時候,她卻突然自己坐了起來,皺眉地看着賈東旭:
“你要幹什麽?”
賈東旭張了張嘴巴,幹巴巴的,半天沒說出一句話來。
段小魚沒有搭理對方,而是自顧自地起身,看着許多年,眼裏滿是瘋狂。
她腦海裏全是她跟她父親的回憶,她不能失去她父親。
過了一會兒,她才道:
“許多年,你不娶我也沒關系,那你可以教我嗎?我也想當一名設計員”
既然無法一步到位,那就走迂回路線。
當個徒弟,以後總有機會的。
後者拉着秦淮茹的小手說道,“呵呵,你是什麽目的,我很清楚,大家也都知道了,你就死了這條心吧,我不可能給你靠近我的機會。”
說罷,他懶得再搭理對方,牽着秦淮茹的小手便離開了。
奇怪的是,鄰居們對他們小兩口手牽手的事兒,似乎集體無視了。
畢竟這樣親密的舉動,在這個時代,影響很不好,會被讓人舉報耍流氓的。
鄰居們現在的注意力都放在大瓜上,對于這種小事兒,自然不會關心了。
就在段小魚繼續盯着許多年和秦淮茹背影的時候,賈張氏突然沖了過來,給了她一巴掌。
“你這個死賤貨,你把我們賈家的臉面都丢光了,我要打死你.”
剛才,賈張氏被周紅梅一頓罵,她想要反駁,卻看到了周紅梅身後的胡美鳳和範招娣,直接閉嘴了。
現在許多年離開了,賈東旭又當起了木頭,賈張氏隻好親自來收拾敗壞門風的兒媳婦了。
段小魚被打蒙圈了,反應過來之後,怒起反擊。
被許多年打,段小魚自知咎由自取,她的目的就是要讓許多年愧疚,然後幫助她家。
可賈張氏也敢來揍她,那就她可不會忍着。
畢竟,賈家是給了彩禮錢,那她也加入賈家了,算是公平交易。
至于她守不守婦道這件事,在她看來,還是等她父親度過難關再說吧。
于是,兩人很快便扭打在了一起。
旁邊的賈東旭反應過來之後,頓時上前勸架。
周紅梅她們看得目瞪口呆,原來還真的應了那句話:狗咬狗,一嘴毛!
鄰居們看得直呼過瘾,以前賈張氏不太敢打段小魚,今天這事兒,賈張氏也恢複了她往日的雄風了。
易中海連忙喊着易大媽過來幫忙,結果易大媽不願意,撇撇嘴,歪過頭去看另一邊了。
昨天晚上的事兒,還沒過去呢。
氣得易中海鼻子都歪了。
然後讓二大爺和三大爺,趕緊喊他們的媳婦過來幫忙勸架。
劉大媽和閻大媽兩人正看得津津有味呢,聞言也是不情不願地上前。
鬧劇到了這裏,幾乎也到了尾聲。
段小魚就是純粹自找苦吃,什麽也沒有撈到,名聲也徹底壞了。
雖然她現在還是黃花大閨女,但今晚過後,可就不一定了。
畢竟賈東旭也是男人,如果這都能忍的話,他頭頂的大草原是别想摘下來了。
要是他媳婦先跟别人好了,再帶個野種回來,賈東旭怕不得哭死?
隻不過,面對強勢無比的段小魚,賈東旭能不能硬氣一回,還真的很難說。
書房裏,許多年連着寫了好幾個靜字,強迫自己平靜下來。
旁邊的秦淮茹,擔憂不已。
城裏人的風光,看來也不盡然。
光環褪去,也是一地雞毛啊。
“阿年哥,你還好吧?”
許多年停住筆,擡頭看着她,給了她一個大大的微笑:
“我當然很好,這種事,我能處理,放心吧,這輩子,我就認定你一個人,絕對不會讓外人來打擾我們的平靜生活”
“嗯嗯,阿年哥,我相信你。”
秦淮茹努力地點頭,然後也坐在他旁邊,開始寫字。
她能清楚地感受到,許多年對她的喜歡和愛。
每天下班後,都會跟她黏糊着,不會離開她的視線太久。
而且,自從運動會過後,她的阿年哥也不再很早起床了。
都是她起床之後,他才去跑步的。
三小隻和許舞梅她們也跟着進來了,在自己的小書桌前安靜地看書。
不敢發出太大的動靜,生怕惹許多年不高興。
後者在書房裏寫了一會兒字,繼續寫之前的總結。
等時間到了八點四十五分,他這才起身,喊秦淮茹一起回屋休息了。
同時也讓三小隻她們趕緊回去休息了,已經很晚了。
“好的,三叔三嬸晚安。”
“三哥三嫂晚安。”
四個小家夥都很乖巧,比平時更有禮貌了。
回到中院的時候,賈家那邊已經熄燈睡覺了,似乎一切又歸于平靜了。
目送許曉倩兩姐妹從抄手遊廊去了後院,許多年這才回了自己房間。
今晚的秦淮茹,更加主動和溫柔了。
一夜無話,轉過天,又是陽光明媚的一天。
聽到客廳裏傳來的動靜,秦淮茹從廚房走出來,頓時驚訝道:
“阿年哥,你在幹什麽呀?”
“我健身啊,這是俯卧撐.”
“啊?你不去跑步了嗎?”
“不去了,外面都豺狼虎豹,還是待在家裏安全。”
秦淮茹聞言,頓時噗嗤一笑,嬌嗔道,“哪有那麽誇張啊?”
許多年卻突然站起來,看着她正色道,“可不能小看那些陰險小人,兔子急了都知道咬人,何況昨晚的事你也看到了,太瘋狂了”
盡管段小魚的所作所爲,情有可原,但對于許多年來說,那就是超級大麻煩。
跟他之前遇到的狐狸和火車那三人一樣,是同等級的麻煩。
一個是性命之危,一個是深淵的無底洞。
上輩子,他讀大學時,隔壁的腫瘤醫院,就讓他看見過太多的人間悲劇了。
隻要是沾染上癌症,那麽完完全全就是無底洞,家破人亡也隻是等閑。
所以,對于這樣的麻煩,許多年隻能遠離。
見他如此認真,秦淮茹也收起了笑容,“阿年哥,那我可以跟你一起鍛煉嗎?”
“哈哈,我怕你做不來.”
“胡說,我在鄉下的時候,可是經常幹農活的呢,力氣可不小.”
“幹農活和健身運動,這可是兩碼事”
許多年笑呵呵,但她願意學,他自然不會吝啬,也很願意教他。
反正家裏的大門關着呢,兩人就算是幹什麽事情,外人也不知道。
她嬌嗔地沖他翻白眼,“阿年哥,你壞死了.”
“哈哈,我剛才沒說錯吧?”
“哼,我不理你了,我去看看我的早餐好了沒”
推着二八大杠出門,院子裏已經看不到軋鋼廠的工人了。
隻有洗衣槽那邊,好幾個大媽在聊着八卦。
賈張氏坐在自己家門口,看到許多年的時候,眼裏滿是恨意。
許多年直接無視了,瞪回去也不會給對方造成任何傷害,趕來找他麻煩,他肯定會打回去的。
段小魚應該不在賈家,要不然,賈張氏不會那麽悠閑。
估計是回她娘家,照顧她父母了吧。
好家夥,應該是把賈家當做飯館和賓館了。
路過前院的時候,周紅梅正在晾曬衣服。
看到他推着二八大杠出來,不由驚訝地說道:
“三兒你怎麽還沒去上班呀?快遲到了吧?”
“媽,哪會遲到啊,我騎車很快的,您就放心吧。”
給了她一個大大的笑臉,許多年便出門去了。
旁邊的範招娣,露出好奇的表情,“他三叔一早上都沒出過門,也不知道他們小兩口在屋裏幹嘛,看來昨晚的事對他們兩人影響很大啊.”
周紅梅瞪了她一眼,“你那麽八卦幹嘛?老三這樣不是很好嗎?”
範招娣嘟囔了一句,扭頭繼續晾曬衣服。
從書房走出來的許衛東,站在門口,卻沒看到他三叔。
今天早上,他都敲了他三叔家的大門好久呢,但沒人回應他。
讓他郁悶了好久。
許多年回到單位,距離上班時間還有兩分鍾呢。
辦公室裏,陳小娴她們正跟魯兆林八卦昨晚的事兒。
聽到魯兆林說他根本沒有被他媳婦罵,反而被獎勵了,具體獎勵了什麽,他也隻是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沒有明說。
因爲不可以拿出來說的,否則就會被陳小娴她們罵耍流氓了。
“不可能啊,難道你回去的時候,還很早?”
“對啊,我跑步回去的,滿頭大汗呢”
顧海山和張前程聽到之後,恍然大悟地哦一聲,然後沖魯兆林豎起大拇指:高,實在是高!
兩人都表示學到了,陳小娴她們則是笑着吐槽,魯兆林你真聰明!
笑笑鬧鬧間,很快就到工作時間了,大家隻好安靜下來,開始一天的忙碌。
工位上,許多年還是繼續忙活自己的事兒。
大會堂的工作,太繁複了,好在他隻是一名小組長,要不然天天被喊去開會,絕對會被煩死了。
盡管這個年代有很多人都是工作狂,但他們都有自己的生活。
不可能一直都那麽瘋狂于工作的,也沒人一直熱衷于工作,那絕對是反人性的。
非常自律,甚至是享受自律的人,隻是其中很少數的一部分人。
沒有端上鐵飯碗的人,像那些在公社裏幹農活的人,不也有很多人是磨洋工麽?
端上鐵飯碗的人,怠工和積極工作,都是拿一樣的工資,也不會被辭退,傻子都知道選擇那個了。
畢竟沒人會願意一直當牛做馬的,隻是偶爾三分鍾熱度,應付一下領導的檢查罷了。
所以,跟許多年同樣想法的人,才是主流。
當然了,許多年也不會随波逐流,所以他才會多看書,充實自己。
忙碌的一天終于過去了,回到家的許多年,就被秦淮茹拉到一樓客房裏面了。
“阿年哥,這酒是不是可以喝了呀?我下午的時候嘗過了一點點,好甜好香,好好喝呀”
說這話的時候,秦淮茹還一臉意猶未盡的表情。
糯米酒是甜米酒,隻有七八度左右的微醺度數,又很甜,當然會讓人回味無窮了。
這個時代物資匮乏,糖更是戰略物資,被嚴格管控,完全限量供應。
而糖這種東西,又是人體生命活動所需能量的主要來源。
很多小孩那麽偏愛吃糖,不是沒有原因的。
秦淮茹是第一次接觸糯米酒,而且還是她親自參與釀造的,成就感和滿足感的雙重暴擊。
所以,她才會如此沒有抵抗力。
許多年笑着在她額頭上輕點了一下,“小饞貓,我來試試看,今天已經是第四天了,辛辣味應該揮發得差不多了.”
跟高濃度的白酒不同,糯米酒度數偏低,辛辣味也沒那麽嚴重,自然不需要放置沉澱半年以上了。
基本上,兩三天就差不多了。
辛辣味揮發之後,剩下的糯米酒,口感會更好。
淺嘗了一小口,在秦淮茹期盼的眼神中,許多年微笑點頭:
“嗯,很不錯,就是這個味道。”
他對糯米酒的釀制過程和選材這些,都非常熟悉,而且經驗豐富。
所以,才可以精準把控糯米酒的質量。
畢竟釀造過程中,隻要其中一步出現失誤或者把控不到位,釀造出來的糯米酒,品質都會大打折扣。
“小茹,去廚房拿那些酒瓶子過來,我們把酒裝好封瓶”
“好的,阿年哥。”
秦淮茹扭着屁股出去了,出門時還不忘關上門。
防止氣味往外擴散,她已經形成了習慣。
畢竟,昨晚的大麻煩,還曆曆在目呢。
可不能因爲釀酒,又再次惹來麻煩,然後沖上四合院熱榜頭條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