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都是趁昏迷時從紫菱身上搜出來的東西,不過都是些沒什麽用的東西,除了一些銀兩外,還有一個香包,幾張白紙,香包已經被她拆開了,可是裏面并沒什麽東西,至于那幾張紙,上面根本什麽字都沒有。
看手裏的東西沒什麽價值後她狠狠地瞪了紫菱一眼,要不是怕被其認出聲音來她早就出聲了,她朝趙福做了一個用刑地手勢,趙福馬上會過神,對紫菱道,“紫菱姑娘,别敬酒不吃吃罰酒,你勸你還是老實說出來的好,免得徒受皮肉之苦!”
“你們……你們要幹什麽?”一聽這話紫菱頓時被吓得縮了一下,真恨不得地上有個洞能讓她躲進去。“我們要幹什麽?哼哼!”趙福變戲法似的拿出一根皮鞭,在一旁甩地啪啪作響,“這聲音你應該聽得出來吧,你要是再不說,這根皮鞭可就要抽到你的身上了,你這身細皮嫩肉可就再也保不住了,紫菱姑娘,你可要想清楚!”
紫菱到底沒經過什麽大事,被他這麽一吓渾身起了哆嗦,說話也不利索了,“你……你到底要幹……幹什麽?我……我真地不知道!”
見其還嘴硬,趙福冷笑一聲,皮鞭瞄準紫菱狠狠地抽了過去,他就不信還有人地嘴比皮鞭強。
這一下打的紫菱哭爹叫娘,可趙福并不是抽一鞭就放過她,接連抽了三下後才停下了手,這一會兒功夫皮鞭就已見了血,至少紫菱,剛才還好好地衣服現在已是被抽破了,裏面的皮肉不僅腫還出了血,不過趙福施鞭的時候特意避開了她的臉,倒不是舍不得,而是另有用意。
“現在可以說了吧!”趙福一邊說一邊在地上甩着皮鞭,好讓紫菱聽清楚這聲音。
這般用刑的場面對其他幾人來說根本沒影響,美菱坐在椅子上閑閑地撫着自己的指甲,镂金的指甲被她撫得锃亮,可惜就是少了點,要是兩根就更好看了紫菱被打的疼死了,從小到大她哪裏受過這種痛,在疼痛的煎熬下嘴巴頓時沒了剛才的硬氣,忙不疊地道,“我說,我說!”
她深怕說晚了又要挨打,不等趙福吩咐她就說了出來,“主子在自盡的前一天晚上交給我幾張紙,讓我偷偷交給徳賢昭容!”
趙福一聽有戲,精神一振道,“那現在這個紙在哪裏?”
“在我懷裏,不過主子給我的時候是幾張白紙,上面一個字都沒有!”她說的這幾張紙就是美菱現在手裏那個,如她所說,就是白紙,但美菱如何能信,煙洛臨死前叫她送白紙給徳賢,就是換了一個沒腦子的也不會信。
美菱柳眉倒豎就要發火,最後生生咽下,雖然紫菱說的是實話,可聽在美菱耳中分明就是在撒謊愚弄她嘛,想着她朝趙福使了個眼色,示意他狠狠地打,打到她說實話爲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