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洛拍着徳賢地背道,“好些了沒,要不要喝點水?”
徳賢笑着拉下她的手道,“我真地沒事,隻是泛酸而已,瞧你那驚怪地樣,不知道的人還以爲我怎麽了呢!”
“你這個樣子有多久了?”煙洛突然想到一種可能,莫不成是……恩,真是越瞧越像,想着想着她突然笑了起來。
“洛姐姐,好端端地你笑什麽?”徳賢奇怪地道。
“你别管,快告訴我有幾天了?”煙洛沒有回答,而是急切地催促她。
徳賢疑惑地瞥了她一眼,然後屈指算了一下道,“大概有三四天了吧,不過也不是每天都這樣!”
聽到這兒煙洛心裏地把握又大了一分,她一臉神秘地道,“我在想,你會不會是有了?”
“有了?”徳賢一時沒反應過來,愣愣地道,“有什麽了?”
“當然是有寶寶啦!”煙洛湊在她耳邊輕輕地說着。
徳賢被吓了一跳,唬地一聲站了起來,“孩子?這不可能吧?”她有些不敢相信,雖然早就盼望能有個孩子在膝下,但現在煙洛突然說起她有些不敢相信。
“怎麽不可能,我看你現在的樣子就像的很,又是沒胃口,又是嘔吐,你算算你的月信有多長時間沒來了?”煙洛越想越覺得可能。
聽得她這麽說,徳賢仔細一想,好像還真是很有可能,至于月信距離上次也确實有一個多月了,不過她這個一向不準,所以就沒在意。
“孩子?”徳賢不自覺地将手放在腹部,驚與喜不停地在臉上交替,那裏真的會有一個她與太宗的孩子嗎?如果有,他出來後會是什麽樣的?
煙洛扶着她坐下後道,“有還是沒有,等溫太醫來了看過不就知道了嗎?你現在給我乖乖坐好不要亂動!”
徳賢無奈之下隻得任着她擺弄,在一邊坐着等溫良玉來,不多一會兒功夫,沉香就領着溫良玉到了,他朝徳賢還有煙洛請完安後,取出白絲帕搭在徳賢手腕上,然後就開始了仔細的診斷。
他診的很仔細,先是用兩指,然後又用三指,面沉若水,此刻屋裏的氣氛凝重非凡,徳賢一臉緊張的瞧着溫良玉,一邊希望他早些說,一邊又怕聽到不想聽的話,煙洛也緊張的很,見溫良玉診了好一會兒都不說話,忍不住道,“溫太醫,你診了這麽久到底診出些什麽眉目來,倒是快說啊!”她知溫良玉是徳賢的心腹,所以說起來便随意些。
溫良玉沒有立即答話,而是專心聽着脈像,神色凝重不已,徳賢在一邊拉着煙洛的衣服,示意她不要吵到溫良玉。
又過了一會,溫良玉終于收回了搭在徳賢腕上的手,同時臉上的凝重之色一掃而空,改爲欣然喜色,他離席拱手道,“恭喜德賢昭儀娘娘,臣擔保您這絕對是喜脈!”
徳賢和煙洛在聽到這話後俱是久久無語,一個個愣在了那裏,即使是沉香等人在聽到自家主子的喜事後亦是愣了一下,這事兒來的太突然,仿佛是從天上掉下來的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