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菱跺着腳不依地嘟起嘴道,“哼!你們偏心,屏兒這樣笑話我,你們都不幫我說她,讨厭!”
煙洛抱着她的腰忍住笑道,“真的好啦,不要追了,屏兒的腳才剛好呢,難不成你要讓她再扭一次啊?”
在煙洛和徳賢的一力勸說下,美菱這才才人了,随即徳賢關心地道,“屏兒,你這腳傷真的好完全了嗎?要不要我派溫太醫再去給你好好看一下,可千萬别留下什麽病根。”
“姐姐放心吧,已經一點兒事都沒了,不信你瞧!”說着她擡起腳又轉又動,徳賢瞧着果然是一點妨礙也沒有了。
“恩,雖說已經好了,但你還是要小心點,可千萬别再扭了,上次那麽好的機會就這麽白白浪費了,你不知道你賢姐姐有多失望!”煙洛如是說着,眼中是一片惋惜,若當日未出那事,屏兒隻怕早已不在婕妤之位。
這樣一說原本還笑鬧着的幾人都沉靜了下來,徳賢皺了皺眉道,“可不是嗎,屏兒當日你到底是怎麽扭傷的腳,前幾日事多我倒也忘了問你!”她這一問,美菱在一邊也暗中豎起了耳朵,靜待屏兒的回答。
屏兒回想了一下道,“其實我也不是很清楚,我當時正坐在椅子上換鞋,并依你們之言帶上了面紗,所以沒人認得我,隻當我是新來的舞伎,其實當時我在鞋面裏面發現了一根針。不過我以爲是人家不小心落在裏面的的,所以也沒在意,現在再想起來就有些不對了!”
美菱動了動嘴但沒發出聲音。聽屏兒繼續講下去,“我剛把針拿出來。後面就有個人過來把我撞倒在地,然後就走了,等我爬進來的時候就發現腳扭了。”
“這是哪裏地奴才,怎麽這麽冒冒失失,連撞了人也不知道扶一下!”煙洛先聲說道。。就因爲這麽一個奴才,讓她們的準備就成了泡影。
“那你有見過他的樣子嗎?”這一次問話地是美菱,這件事是怎麽回事她當然最清楚,而她現在最擔心的就是屏兒會否已經瞧見了那個人地模樣。
“那倒沒有,他撞了我之後就走了,中途沒回過頭,好像……好像……”屏兒吃力地想着,明明是在腦海裏,可就是說不出來。
“好像是故意的對嗎?”徳賢淡然地替屏兒說出了答案。“對!對!那感覺就像是故意的一樣。那個奴才分明是故意來撞我的!”被人一說,心中的阻礙立時就通了,屏兒将堵了一半地話說完了。
美菱悄悄松了口氣。作出一副不解地模樣道,“故意?爲什麽有人故意來害屏兒啊,難道她不想屏兒得聖恩?”
煙洛冷哼了一聲道,“恐怕事情就是這樣。真不知道是什麽人那麽過份。要讓我知道了決不放不過她!”
徳賢擡手撫着自己額上的兩片花钿,那是太宗送的。亦是她最喜歡帶的,感覺晶石在指下滑過,她收回了手道,“還能有誰這麽神通廣大,耳目靈通,當然是那個神秘人了,姐姐,看來以後我們行事要更加小心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