甯妃努力擠出一個笑容道,“回皇後,并無什麽大事,隻是佩才人與德賢昭儀有些誤會罷了,這裏有臣妾在就行了,不勞皇後費神。”
妙香畢竟流了那麽多血,又是流産,再加上剛才又大叫大嚷,現在基本是沒什麽力氣了,隻能靠在床邊半睜着眼。
皇後同樣不好受,捂着嘴唇咳了幾下後道,“甯妃這說地是哪裏話,本宮身爲中宮,六宮之事理當操持,哪還有什麽費神一說,何況若沒什麽大事的話你們一個妃子,一個昭容擠在這裏難道是爲了好玩嗎?到底什麽事快說說!”
甯妃見皇後是鐵了心要把手****裏面來攪和,不由怒火中燒,她内心裏根本就不把皇後看在眼裏,幹脆把臉轉過一邊裝着沒聽到。
這麽明目張膽地落皇後面子地事也隻有她敢,皇後雖氣,但一時也不能拿她怎麽辦,最後還是貞昭容接話将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一遍,雖是句句屬實沒有編造一星半點。
但話裏話外無不透出徳賢要迫害皇上龍裔地意思,聽得皇後直皺眉,其實事情她在來時就聽紅菱說了。隻是沒想到情形會對徳賢如此不利,難怪要叫她來了。
不過皇後也沒什麽信心能将此事壓下來,隻能看一步走一步,至于妙香究竟是否真沒了孩子她倒不在意,她是宮女出身,又是背主求榮。此等之人就算徳賢真除了她的孩子也是罪有應得。
皇後聽完事後正了正嗓子道,“貞昭容地話本宮聽明白了,你們說德賢昭儀害死了佩才人的孩子,而德賢昭儀與溫太醫則說是爲佩才人治病,她并無喜脈。但是本宮有一點不明白了,當初信事遲了這麽久沒來,是不是有喜身上應該有所反應,難道佩才人你就一點都沒發現?”
“回皇後娘娘,我除了身子倦怠,早晨偶有泛酸外并無其他症狀。所以才會漏了心,沒想到是害喜!”妙香有氣無力地說着,面色是紙一樣的白。
“究竟是有喜還是根本沒有。想來太醫應該比你更清楚,溫太醫地爲人與醫術在宮裏均是可數的。本宮相信他不會故意來害你。至于德賢昭儀就更不用說了,那日在本宮地宮中她對你可是好的很。怎麽着也不會害你!”皇後一氣說完,因說的太快而咳了起來,臉紅的吓人。
甯妃不悅地敝嘴道,“皇後,你這分明是在偏幫德賢昭儀,若她真的無辜,你爲何不讓其他太醫來爲佩才人把把脈,到時什麽都清楚了。”
皇後對她地無禮不置一詞,反而對貞昭容道,“昭容,你也是這個意思嗎?”
貞昭容眉目一動,欠身道,“臣妾沒有什麽意思,也願意相信德賢昭儀是清白的,不過甯妃姐姐說的并沒有錯,咱們在這裏互執一詞并無意義,若想一解真相還是需要太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