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不能說動他們,妙香又再加了張銀票塞過去,她就不信這麽多銀子還不能讓他們開眼,不想他們兩個死腦筋就是不肯松口,态度也很堅決,妙香被氣得說不出話來,氣呼呼地退回到徳賢身邊。
見妙香無功而返徳賢隻得親自上前,手中緊緊握着金令,随着她的近前,兩個侍衛馬上躬身請安。
徳賢颔首後肅容道,“我是掖庭宮的長孫美人,奉太後懿旨調查菱美人之事,現懷疑與這戲班有所牽連,你們速速讓開,莫要阻礙了我辦事!”
一個年長些的侍衛拱手爲難地道,“長孫美人容禀,非是小的有意阻撓,實是宮規所限,若美人一定要進,請去求了皇上旨意來,屆時小的們決不再阻擋!”
“大膽!”徳賢被她左一句宮規右一句旨意惱得杏眼圓睜,出聲斥責,同時取禦賜鳳牌冷着臉道,“看清楚,此乃太後所賜的金令,持令者如太後親臨,可任意出入東西十二宮範圍,如何?你們還想阻攔嗎?”
俏臉含霜的她,身上透出幾許淩厲的氣息,其實徳賢是不願這樣的,侍衛們并無過錯,斥責他們實在不該,隻是如今她隻能出此下策,望能唬得他們放行。
金令一出,那兩個侍衛立刻低頭跪下,口呼太後千歲,隻是他們依然不肯讓徳賢進去,“長孫美人,這麟德殿後院并非東西十二宮的範圍,您确實不能進去。”
“你們!”這次徳賢也被氣得不清,怒道,“你們這群蠢材,就不怕我禀明太後摘了你們的腦袋嗎?今日這裏我是入定了,有本事你們就将我捆了,給我讓開!”
她強硬的态度讓侍衛們犯了難,美人是主子,他們是奴才,不敢真動手去抓,要知以下犯上是要受鞭刑的。
正當僵持不下的時候,一個急匆匆的叫聲讓他們暫停了下來,順着聲音望去,竟是跑得滿頭大汗的福海,下巴的肥肉一顫一顫的。
瞧他上氣不接下氣的模樣,真怕他摔了,徳賢讓妙玉過去扶着,有了她的攙扶福海很快就跑到他們面前,喘了陣氣後方緩過來,先是朝徳賢打了個千,“長孫美人吉祥!”
福海是太宗身邊的老人,徳賢不敢尊大,也欠身回了一禮,正當她奇怪福海爲何會出現在這裏的時候,福海已經對侍衛說道,“皇上有命,長孫美人查事其間,一切便宜行事,爾等不許阻攔!”
他在太宗身邊多年,人人都知道他是皇帝的心腹,他說出來的話自不會有人懷疑,兩名侍衛立刻領命退開,接着福海又對徳賢道,“長孫美人,奴才陪您一道進去!”
徳賢沒有立即動身,反而壓低了聲音問,“公公,這真是皇上的旨意嗎?”話語裏透着幾分緊張。
福海聞言笑道,“長孫美人多慮了,奴才豈敢假傳聖意,這确實是皇上金口所說!”疑,兩名侍衛立刻領命退開,接着福海又對徳賢道,“長孫美人,奴才陪您一道進去!”
徳賢沒有立即動身,反而壓低了聲音問,“公公,這真是皇上的旨意嗎?”話語裏透着幾分緊張。
福海聞言笑道,“長孫美人多慮了,奴才豈敢假傳聖意,這确實是皇上金口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