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徳賢略顯驚訝的挑着眉,這人還真是什麽都想的出來,想到這兒,腦海中突然閃過一絲靈光,想抓卻又抓不住,無奈隻得作罷。
那個小太監在兩個精壯的侍衛按捺下不安份的哼哼着,滑溜的眼珠四下亂轉,不知在打什麽鬼主意。
他心中清楚,這偷盜宮中物品并不是個小罪,以前與他一起做事的小太監裏,也有因此而被抓到的,送進刑部後,就再沒見他們出來過。
而自己這一次點子背,被抓了個正着,隻怕也是生機渺茫,不過他怎甘心束手就擒,說什麽也要想個轍逃命才行。
徳賢往前又走了幾步,在東西與小太監之間來回看了幾眼,又問道,“既然他藏的這般隐秘又是如何被你們發現的?”
侍衛笑着道,“這并不是奴才發現的,看破僞裝的人是他。”順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一個長相忠厚,身形健碩的侍衛躍入眼簾。
“你叫什麽名字?是哪裏站崗的?”徳賢對他頗有幾分好感,随口問道。
那侍衛憨憨地笑着,聲如洪鍾,“奴才叫許羅,是玄武門的一個小頭目!”
“你是如何知道這人的駝背是假的?”
“奴才以前在奉先殿巡邏時曾見過在那裏灑掃的他,有些印象,奴才當時看到他的時候,身體完全正常,根本沒有駝背,所以奴才知道他現在的駝背是假裝的!”
“隻見了一面,你就記住了他?”徳賢端得吃驚不小。
“不敢瞞主子,奴才雖書讀的不多,但從小到大,隻要是見過的人或聽過的聲音,都能記個大概。”說着說着,他手上的勁不由松了下來,那個被他和另一個侍衛按住的小太監趁機掙脫了他們的控制。
不過奇怪的是,他并沒有趁此機會逃跑,而是爬到了徳賢面前,抱着她的腿喊着,“長孫主子,您行行好,救救小冬子吧,奴才這一切可都是按照您的吩咐做的,您可千萬不能不管奴才啊!”
除了徳賢沒怎麽動容外,其餘人都被他突如其來的話給吓了一大跳,尤其是妙玉和妙香,臉都吓綠了,使勁推開自稱小冬子的太監,怒道,“你這個小賊,不要在這裏胡言亂語,我們家小姐怎麽會認識你,你要是再敢胡言,休怪我們不客氣!”
私運宮中物品出宮的罪名可不小,若被牽連上隻怕有不小的麻煩,向來不多嘴的妙香,此刻聽得小姐被人無端污蔑,也是怒不可遏,随着妙玉的話道,“就是,你别想把罪名推到我家小姐頭上,你……”
“妙香!”徳賢掃了她一眼,示意她不要再說,随後讓她附耳過來,悄悄說了句什麽,妙香聽完後點頭退下,不知是巧合還是有意,她退後所站的位置正是在那些侍衛旁邊。
吩咐完了妙香,徳賢低下頭似笑非笑地俯視着那個攥着她衣服的小太監,“你說你叫小冬子是嗎?你當真認識我?”
說話的時候,一絲微不可見底的淩厲悄悄掠過眼底。意她不要再說,随後讓她附耳過來,悄悄說了句什麽,妙香聽完後點頭退下,不知是巧合還是有意,她退後所站的位置正是在那些侍衛旁邊。
吩咐完了妙香,徳賢低下頭似笑非笑地俯視着那個攥着她衣服的小太監,“你說你叫小冬子是嗎?你當真認識我?”
說話的時候,一絲微不可見底的淩厲悄悄掠過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