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十天裏,賤客并不總是粘着我,他也有單獨行動的時候。我不把他作爲敵人,自是不會在乎他去哪裏。
不過曾經無意之中聽婆婆說過,賤民村裏的這條小河可以通往金國的皇城。以前的炎國攻打金國的時候,水路就是從這裏出發的。
沒有人注意賤客做了什麽,後來才知道,他就是通過這條小河發出的求救的信号。也就是因爲如此,司馬睿才會受傷。
第十天的早上,司馬睿便帶領軍隊來到了賤民村的村口處。他看着裏面的其樂融融的景象的時候,一雙狹長的雙目流淚出異樣的神采。
“怎麽樣?不會燒掉他們了吧?從今以後,他們可以在這裏安居樂業的生活,過着幸福的生活。”我雙手抱在胸前,看着眼前的司馬睿道。
我好像是在和他叫嚣。
司馬睿從馬上下來,狹長的眸子微微的眯着,依然溫和,道,“請把你的‘賤客’交出來。”
此時的賤客就在我的身後站着。他低着頭剛要出來,卻被我猛地上前護住了,道,“他的命屬于我,我說了算。要說把他帶走,需要問問我同不同意。”
司馬睿那狹長深邃的眸子,死死地盯着我身後的賤客。恨不得把他吞到肚子裏。道,“我敬你是爲英雄,不要總是躲在女人的後面。你站出來。其實我一直知道你是誰。”
賤客上前一步,真的走了出來。我想攔住,但是能力不夠。
他猛地上前一步,在我的身前站定,道,“你帶着這麽多的人幹什麽?有本事和我單打獨鬥?”
我猛然間怔住,道,“你原來會說話啊?我還以爲你是啞巴呢?”
仁親王司馬睿那溫和而狹長的眸子閃了幾下,凝視我道,“你不知道的還多着呢。”
我不語,隻是看着賤客已經脫下了外面的破破爛爛的衣衫,隻穿着那件我幫他縫制的單衣。
看着上面新的陣腳和布料,司馬睿的臉色微微的紅了一下,抑制了自己的情緒,狠狠地看我一眼。繼而扔下了手裏的馬鞭。把身上的大氅脫了下來。
他要和他單打獨鬥。
當他們拉開架勢,兩兩相拼的時候。我才剛剛知道賤客會武功。聽着他剛才那句話,低沉、渾厚而帶着魅惑的嗓音,原來他真的是趙卿啊?
聲音那麽的像。此時,我才注意他的氣質,即使衣衫褴褛也是高貴無比的。
他臉上的面部是易容後的,可惜了,我竟然沒有發覺。和這個人生活了那麽久,不知道他是誰。我覺着我這個穿越而來的現代人真是太傻了。
兩人皆是好功夫,就在打的難舍難分之際。
不知道後面來了那麽多的金兵,都是農民模樣的人。他們看着外面仁親王的大軍。知道在他人的地盤上寡不敵衆。
當即用那些賤民村的人做人質。
最重要的是還有我,我被做了人質。不放夢帝走。我将被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