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輕輕地拿起她那白玉一般的手腕,輕輕地放在手中。柔軟而無骨,帶着淡淡的體香,緩緩地傳來。
難怪那個豬頭麓帝會鬼迷心竅,爲她失了本性,殺妻害子。這樣一個如水一般的女子,哪裏有人會有防備之心?
我的手輕輕地放在仙妃娘娘的皓腕上,笑語盈盈的看着她,私底下卻在用心的觸摸她的脈搏。
我雖然是現代社會裏的婦産科大夫,可是中醫裏的‘望’‘聞’‘問’還有搭脈,早已經精通。
姐姐的脈搏平息,我半天都沒有找到她的脈搏。我暗自道,“奇怪?人的脈搏,我如何都會摸得。爲什麽姐姐的脈搏我摸不到呢?”
她再次的指腹用力,搭在姐姐脈搏上的手使勁的觸摸着,依然感覺不到姐姐的脈搏。但是姐姐的體溫卻清晰的傳來。
她渾身冰涼。這是我以前沒有發覺到的。即使是在巫山村依偎在她的身上的時候,我也沒有發覺到。怎麽會如此?
“怎麽樣?”看着我一直拿着姐姐的手腕,而半天無語。終于身後那個态度極不好的宮女看着我冷冷地問道。
我裝作無奈的樣子,搖搖頭,凝視姐姐道,“姐姐的體寒。從什麽時候開始的?是不是小産以後?”
我看着姐姐的臉色由水潤而變得蒼白,繼而又恢複了正常。
姐姐還沒有說話,身後的宮女狠狠地瞪我一眼,道,“你到底是會不會看病呢?不會看就出去;拿着我們主子的手裝的和真的一樣。若是會看,就請你說出病因。”
這個無知真的是和她無法交流。
我轉臉看向一側的宮女,繼續道,“姐姐的身體是什麽時候開始發寒的?”
這個宮女傻乎乎的樣子,不知道怎麽回事。看着我結結巴巴的道,“我給仙妃娘娘洗漱..洗漱的時候,她的身子一直就是冰冷的。還有觸摸到娘娘的臉的時候,就像觸摸了一塊玉石一般。滑潤而又冷飕飕的。”
這個單純的豬頭,以爲是在誇娘娘呢。
哪知道仙妃娘娘的臉色一寒。早有一側的宮女拉着她要走。
“不會說話就出去,别在這裏礙事。”
我一聽語氣不對,趕緊,道,“娘娘,小的在觸摸您的身體的時候,也是這種觸摸了玉石一般的感覺,請您不要責罰她。”
仙妃娘娘冷冷地看了一眼衆人,示意她們退下。
繼而微微的看着我道,“夢兒,你說的很對,自那次的小産之後,本宮的身子一直沒有好過,一直是這個溫度。不知道夢兒可有辦法調制。”
我沒有擡眸,直接的點點頭,紅着臉,道,“娘娘,小的可以試試看。”
我沒有再叫仙妃娘娘爲姐姐,我覺着我們的關系已經不再是從前了。我再叫姐姐就有一種高攀的感覺了。
我情願主仆相稱。
此時後面那個态度極爲不好的宮女,冷冷地看我一眼,道,“你可聽好了,試一次可以,如果不好。你的小命就沒有了。這可是你自己送上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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