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住在一個屋子裏多麽的别扭啊?
我決定冰釋前嫌,釋放她心中的結。
一日夜晚,我們忙完了姐姐寝殿的事情以後,各自獨自坐在自己的窗前。
窗外的月光如水銀一般傾斜在地面上,投下的朦胧的月光,使得我們的周圍更顯得神秘。
我斜斜的躺在床榻的一側,看着窗外的月光,輕聲地道,“紅翠,我們彼此講一個故事吧?講一個真實的我們心中的故事。”
紅翠似是一怔,白嫩的小臉轉頭看我,烏黑的小眼睛眨巴了一下,想說出什麽,但是還是點了點頭。
我看着她拘謹,微微的道,“我先來吧。”
我也學着我相同的姿勢,在榻上躺好,凝視窗外的月光,道,“好的。”
多年以後,我還記得那晚的月光如此的美麗,皎潔。是我此生見到過得最美麗的月光。
“我生在一個你無法想象的時代。那兒的人都開着四輪車,加上油就可以。那裏不需要快馬加鞭送信,每人身上都帶有手機,有什麽事情手機就可以聯系。”
“手機?”她似是驚訝道,“這邊說話,那邊可以聽見嗎?”
我點點頭,道,“是的,不僅可以聽到對方的聲音,還是看見對方的人。”
紅翠直勾勾地看着我,似是不相信。
我不在乎她信與不信,我的目的不是爲了讓她信。我是讓她心中坦然,讓她明白她沒有做錯什麽。而且我根本就不會當做一回事的。
“我們住在摩天大廈一樣的樓層裏。家家閉門,很少往來。我們那兒的男女自由戀愛。大家可以在一起,可以做夫妻該做的任何事情,不合适了可以分開,稱爲不合适。”
“真的嗎?”她猛然間從榻上坐起來。歪着頭凝視我驚訝而疑惑的問道。
“哦。”我努力的點點頭,道,“我們都很坦然,這種事情心知肚明。隻要你談過,所有的事情便都會發生。我們根本不會把它當做一回事。它是每個人追求的權力。”
“權力?”她似是不懂,我對着一個古代人講權力,不是對牛彈琴嗎。
其實我的真正的觀點是:非處不娶是每個男人的權力,非處不嫁是每個女人的權力。
随地吐痰,随地大小便,裸奔,吃大便也是每個人的權利,但并不妨礙我們鄙視做這種事的人。
其實,我骨子裏鄙視婚前亂來的人,但是我在她的面前不能說。
“權利與義務是相對應的,如果想要行使權力首先要确定能夠承擔這項權利帶來的責任或者說後果。隻要你的行事光明磊落真的沒有什麽。畢竟絕大部分人還是無法爲自己的行爲負責,雖然我不贊成這種做法。但是隻要自己問心無愧。便是對的。根本無需躲躲閃閃。”
她眨巴着眼睛,不知道這個權力和義務她聽懂了沒有,隻是忽而問道,“史姐姐,難道你也發生那樣的事情了嗎?”
她這句話問的我猛然間怔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