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北冥跑到懿皇宮闖了進去後,一下子便被眼前的景象赫住了!
他的父王剛才還是好端端的,怎麽他睡了一覺的功夫就成了這樣了?
北冥三步并作兩步走到北岙身邊,用盡了力氣将他扶了起來,靠在自己的腿上,并大聲朝門外呼喊“來人呐!來人!有刺客!”
寂靜的深夜,北冥尖聲的吼叫顯得格外響亮,不多時他就聽到了一群腳步聲傳來.
一群禁衛軍和不少的太監宮女一起闖進了大殿。
當這麽一群人進來後,見到此景,頓時亂作一團,禁衛軍們紛紛抽出了自己的佩刀,開始四下觀望,宮女們則是點燃殿内所有的燭台,,小太監們則是傻兮兮的跪倒在地。
北冥眉頭皺了皺,他怎麽不知道父王這裏的人都是一群飯桶?人都已經昏迷了,還掂着刀矗在殿裏幹嘛?
“你們這群無用的飯桶!父王貴爲天子,竟然在自己的寝宮之内遇刺,導緻昏迷,你們該當何罪?去把你們禁軍統領叫來!”吼完禁衛軍,又沖小太監們吼“你們跪在地上何用?沒有看到你們總管不在嗎?去,找人來!”
攆走了禁衛軍和小太監,北冥的俊臉依然一片鐵青,燭光亮了,他父王胸前的匕首是那麽沭目驚心,雪白的衣服已經完全被染紅.
“你們還矗在這裏作甚?還不去找禦醫前來?沒見到本殿的父王已經人事不省了嗎?”
此刻北冥天生的王者風範已經完全充分展現,那些宮女怎麽會不聽話?
等他的話音一落,立即就掂着裙擺走的一個不剩.
“父王,父王,你醒一醒!你睜開眼看一看冥兒啊,冥兒不好,冥兒來的晚了,父王,你告訴兒臣是誰下的手,兒臣一定找到他将他淩遲,五馬分屍!”
北冥的手緊緊的握着北岙的手,噙着眼淚,擲地有聲。
也許是北冥不是很大的手掌太過用力,也許是他的手掌上的溫度溫暖了北岙,北岙竟有了意識,喉嚨發出了一聲“額——”後便睜開了眼睛.
北冥看到北岙睜開了眼睛,臉上馬上浮現出一片欣喜之色,将他的身體往上支了支,開口問“父王?!你醒了?太好了,你告訴兒臣,是誰.。深夜潛入寝宮行刺與你?兒臣找他去!”
“咳咳.。。冥兒,算了,父王沒事,,她也是有苦衷的.”
北岙想起岑玉秀說起的那番話,沉默了片刻後,有氣無力的開口。
北冥眼睛眨了眨,劍眉一挑“這麽說,父王是有心替他隐瞞了?此人是後宮的妃嫔嗎?”
北岙不想回答,于是又咳了咳,擡起手指着書案道“冥兒,那裏有父王拟好的遺诏,你去拿來,先看看,之後小心收好,知道嗎?”
北冥順着他手指的方向看了看,果然就看到一張攤開的紙擺在上面,“父王何以現在就寫那晦氣東西?待兒臣去撕了它!”
說着便擡腳勾過來一把椅子,将北岙輕輕地移動到椅子腳邊,站了起來朝書案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