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一個沒用的男人……
鄧直扶住腦袋,蹲在了地上。
他頹廢的坐在地上,若有所思。
第二天,他沒再管蔣安雅去哪裏,他又開始自己的家教曆程。
研究生的課時都已經上完,他們現在也沒什麽事幹,一部分人陪着導師做實驗,一部分人則出去實習長工作經驗,而鄧直……起早貪黑,忙着……賺錢。
鄧直本性不壞,被鄧太太培養的也并不嬌貴,很能吃苦耐勞。
嗓子啞了,買個金嗓子喉寶,潤一潤。
生病了,買點感冒藥,自己捂一捂。
轉眼一個月時間過去,鄧直拿到了一萬塊錢的家教費。
看着手中一沓子錢,他笑的很開懷,終于可以請蔣安雅吃一頓海鮮宴了。
約了蔣安雅在京都飯店。
蔣安雅如約以至,鄧直非常歡快,“小雅,今天我們吃海鮮宴。”
蔣安雅挑了挑眉,“呦,今天有錢了啊!”
鄧直笑了笑,點了點頭。
蔣安雅眉頭一挑,“可是我最近已經不喜歡海鮮宴了。”
鄧直一愣。
蔣安雅站了起來,看了看周圍的環境,“這裏我吃了整整一個月,早吃膩了,現在鍾雲爍帶着我天天換着花樣的吃呢!”
鄧直的心一痛,卻站起來笑着開口,“嗯,也好,這樣幸好你也沒有缺乏營養。”
說到這裏,鄧直拿起蔣安雅的包,非常殷勤,“小雅,既然不吃了,不如我們去做個産檢吧。你這都二個多月了,也該建檔了,咱們拿一萬塊錢去,肯定不用排隊!”
蔣安雅上下鄙視的看了一眼鄧直,“什麽兩個月了?”
鄧直一愣,“孩子啊?”
這一個月裏,鄧直起早貪黑,雖然仍舊睡在蔣家,可是基本上是最晚一個回來的,最早一個出去的,所以根本不知道蔣安雅的狀态。
蔣安雅手指在小腹浮動,笑了笑,“哦,你說它啊,不好意思,我把它打掉了……”
鄧直整個愣住了,然後笑了笑,“小雅,孩子可是有感覺的,你别這麽逗我,小心他出生了……”
“我沒逗你啊!”蔣安雅挑了挑眉,“生下他幹什麽?跟着你一起受窮?”
這一個月裏,鄧家小動作頻頻,蔣老爺子終于确定鄧直的确不是鄧家的接班人了,而且鄧家建立了一個慈善機構,果然将鄧家的錢都存了進去。
所以蔣安雅早就想跟鄧直撕破臉皮了,隻是鄧直回來的太晚,走得太早,讓她沒抓住時間。
鄧直看着這樣子的蔣安雅,很震驚。
“小雅,你……你什麽意思?”
“什麽意思?意思就是咱們掰了呗!我總不能帶着你的孩子嫁進鍾家吧。”
“鍾家?鍾雲爍?”鄧直不可思議,“可是你不是說,你跟他是朋友嗎?”
“朋友?”蔣安雅嗤之以鼻,“這種話也就你信!你見過男女純淨的朋友關系嗎?!”
鄧直眼睛都瞪大了,覺得他的世界都翻了,這,這是什麽狀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