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到後來,居然語帶撒嬌的靠在了他的肩頭。他聽得這麽一聲呼喚,整個人便如同喝了****一般,當下高興的忘乎所以,遂立即應道:“好,你不願意見她,那就不見。隻是,成親之後的第二天,按着規矩是一定要進宮去給太皇太後和皇太後請安的。但你放心,那日我會寸步不離的陪在你身邊,絕不叫你受一點委屈就是。”
柔嘉點點頭,在他懷裏模糊的應了一聲。她的一縷發絲不經意間滑入他的衣襟内,癢癢酥酥的,便如同一隻小手一般撩撥起他心底的火焰。不過是片刻,他已經精準的捉住了她的雙唇。
兩人擁吻在一處, 漸漸迷亂。他正有些按耐不住,要将她抱起的時候,忽然聽得妝台上的梳子啪的一聲掉到了地上。柔嘉被驚的睜開眼,立即便紅着臉道:“你放開我,這一大早呢……”.
他含情一笑,在她滑如凝脂的臉頰上撫摸了一把,笑道:“你提醒的對,一大早呢,我昨夜一夜辛苦,可是該吃點東西再來的。不然,一會兒哪有力氣來應付你……“。
他越說越暧昧旖旎,柔嘉早已聽不下去。從他的懷裏掙脫出來,便道:“我不跟你說了,我去叫人進來擺飯。“
說完,便掀開珠簾徑直走了。蕭錦彥整肅一下自己的衣衫,緩緩從地上撿起那柄象牙梳子,在手心裏摩挲一陣之後,才依依不舍的放了下去。
這一日當真是偷得浮生一日閑,蕭錦彥算是撇開了一切世俗之事,隻安心在此間陪着她。早飯過後,見她坐在榻上繡花,他也湊過去瞧着,見那七彩絲線翩翩翻飛在她纖手之中,一針一線串聯出來的,便是一份純純孝心。
他不由的生出了醋意,便抱住她的腰身,道:“你既想到給你母親繡這個,怎麽不想着也替我繡點什麽?“
柔嘉被他這麽一纏,便笑着打量了他一番,揚眉挪揄道:“閣下貴爲攝政王,權傾天下,想要什麽樣的繡品不是任你挑選的?旁的不說,就說您身上的這幾樣東西,哪一樣繡工我都自知比不上。所以啊,我便還是不要獻醜的好,免得……”。
“可惡的小東西,不過是要你繡點荷包手巾給我,你也能有這麽多的敷衍之詞。既如此,你也不必繡這個了,幹脆,就陪我去床上消磨這剩下的半天時光……“。
他說着,狀似怒容的朝她撲過來。柔嘉嬌笑一聲,知道不能再招惹他,便立即投降道:“好好好,是我不好。你别生氣,其實啊,我早替你繡了一樣東西,隻是覺得那繡工太拿不出手,這才沒有拿來給你看。”
“真的?在哪裏?”
蕭錦彥接到這方絲帕的時候,喜悅之色簡直無法掩飾。其實絲帕上面也隻繡了簡單的一片祥雲,見他高興的如同一個孩子一般,柔嘉心裏忽然也是一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