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場面很亂,我不敢斷定人群中是否還有他們的同夥。小琪,我不想你受到傷害!”
“嗯……”蕭琪感受到傅宸雪濃濃的關切,心頭湧起從未有過的甜蜜——這種被寵溺被呵護的感覺有哪個女孩子不喜歡呢?她望着傅宸雪,目光有些迷離,輕輕道:“壞蛋,謝謝你……”
傅宸雪笑笑,說道:“小琪,前邊往左轉,去特警隊!”
“爲什麽要去那裏?”
“咱們帶着個殺手滿街亂跑,你覺得合适嗎?再者咱們這輛車很可能不安全,搞不好早被人盯上!”
“我們不能回家嗎?”
“不能!因爲咱們目前不确定殺手的目的,貿然回家說不定會給其他人帶來麻煩。”
蕭琪不再說什麽,開車左轉駛向g市特警隊。傅宸雪給林半妝打個電話,說明情況,讓她和高歌以及楊志鵬取得聯系。
林半妝聽說傅宸雪又遭遇殺手襲擊,一張臉驚得煞白如紙。那幫殺手是不是和傅宸雪較上勁兒?才打發掉“流月樓”,又和日本人幹上,這運氣也有點兒太好吧?她沒有猶豫,立刻給高歌和楊志鵬打去電話,告訴他們有關情況,并說傅宸雪正趕往特警隊。
高歌和楊志鵬立即行動起來,當傅宸雪和蕭琪趕到特警隊時,發現特警隊崗哨林立,戒備森嚴,隊員們荷槍實彈,連警犬也全部出動,蹲在路旁虎視眈眈。
門口的哨兵已接到命令,見傅宸雪駕車駛來,立刻上前敬禮放行。剛進入大門,立刻有人上來引導車輛駛向營區深處。大門随後關閉,特警們在門前擺放拒馬,未經允許,任何人不得通行。
看到傅宸雪從車上下來,高歌和楊志鵬立刻迎上前。楊志鵬見傅宸雪安然無恙,大笑道:“傅宸雪,我敢跟你打賭——你不是爬了誰家婆娘的chuang,就是帶誰家沒開bao的黃 花 閨女去開 房。要不然,那幫殺手怎麽會滿世界追殺你?”正說着,見蕭琪也從車裏跳下來,楊志鵬瞪大眼睛,嘴巴像被硬塞進一個鵝蛋,尴尬道:“原來蕭總也在啊?”
蕭琪冷冷道:“楊隊長好雅興啊!剛才你說什麽?我沒有聽清,能不能再說一遍?”
“這個——”楊志鵬撓撓頭,張口結舌。
高歌笑道:“蕭總,你得好好治治他。這幫兔崽子,整天不幹正事兒,就知道胡說八道。”說到這裏,他問傅宸雪:“那個日本殺手在哪裏?”
傅宸雪從車裏把那個殺手拎出來,丢在地上,說道:“我要知道他們是什麽人?來g市又有什麽目的?”
楊志鵬揮揮手,叫過來兩個特警,吩咐道:“把這個人帶到審訊室,我要親自審問。另外,弄醒他之前,把他全扒 光,對他進行徹底檢查,連一顆牙齒都不能放過。小鬼子鬼得很,在沒有拿到口供之前,絕不能讓他有自殺的機會。”
見楊志鵬帶着兩個特警離開,高歌說道:“咱們去屋裏等着吧。放心,志鵬那小子審訊犯人挺有一套兒,哪怕百煉鋼落到他手裏也得變成繞指柔,最後都是竹筒倒豆子——把肚子裏的貨抖落得幹幹淨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