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九章 跪求幫助

“叮咚……”

陳雨悅剛從卧室出來,門鈴就響了起來。她和郁洛軒對視半秒,都在對方眼裏看到了疑惑,正考慮這會是誰來打擾他們的時候,門鈴再次響起,這一次卻是十分的急躁。

“來了。”陳雨悅無法,直接拿着手中的玉壺瓶子,先走去按了開關,卻發現屏幕上的顯示器上面,出現了一個女人,正是罪魁禍首徐遇玉。

反應過來的陳雨悅,立馬走過去想把門關上,不料她卻讓阿忠抵死推着門,沖了進來。

“你來幹什麽?”郁洛軒微微顫顫地站起來,看着徐遇玉,臉色慘白卻十分憤怒。連喝訴都不帶一絲的情面。

徐遇玉一怔,沖到郁洛軒身邊,道:“軒兒,媽媽來看你,怎麽樣了,是不是很痛?”

“我不用你管,你走,我再不想見到你。”郁洛軒甩開她的手,毫不留情地将她往門外推。

他再也不想見到這個惡毒的女人,再也不想要這樣的母親。

徐遇玉流着淚望向站在一旁的阿忠,唯有他知道她此番的目的,希望他能開口替她求求情。

“少爺,你先别急,先聽,徐,夫人把話說完。”阿忠拉住了郁洛軒的手臂,隻是稍微用力,就可以将他推到,此刻的少爺,虛弱得讓阿忠心痛。

“還有什麽好說的?阿忠,你什麽時候開始幫她說話了?”郁洛軒怒吼,他此刻就是一頭受傷的野獸,而這個傷害他的人卻是他敬重的二十多年的母親。

看着雙手握成拳,怒不可遏的陳雨悅,郁洛軒緊接着開口:“小悅,将他們給我扔出去,不用留情面。”

陳雨悅冰冷地笑了笑,她早就想這麽做了。徐遇玉,三番四次的害她,若不是因爲她是郁洛軒的媽媽,還是寶寶的奶奶,她早恨不得将她碎屍萬段了。

“等下,陳雨悅,我這次來,有話和你商量的。爲了軒兒,你聽我把話說完。”承受着陳雨悅身上散發出來的強大壓力,徐遇玉咬緊牙根,将心中的話吼了出來。

陳雨悅揪着她的衣領,厭惡地道:“我不覺得我們之間還有什麽好說的,我不殺你,并不代表我放過你,終有一日我要讓你痛不欲生,現在請你給我滾。”

徐遇玉知道沒時間了,她脫口而出:“我去自首,謝婉瑩就會将玉玺還給你,求你拿到後回去把解藥送過來吧,求你救救我的軒兒吧。”

“什麽?”陳雨悅身上的力量瞬間停止,詫異地看着她。

徐遇玉含着淚,點點頭,繼續道:“我已經和她說好了,下午2點前,玉玺會送到你的手上,我現在就去公安局自首。”

郁洛軒一怔,從地上站起來,氣急敗壞地怒吼:“你以爲這樣我就會原諒你嗎?你以爲這樣我就不會死嗎?做夢!!我不稀罕。滾回你的屋子裏藏着,别再出現在我的面前。”

陳雨悅聽罷,無奈地吸了口氣,她知道就算徐遇玉犯了天大的錯,甚至不惜一次次傷害他們,郁洛軒對她也恨不起。除了暗自怨恨傷痛,他還是不舍得這個女人受到一點點的傷害,這就是所謂的烏鴉反哺之情吧。

徐遇玉泣不成音:“軒兒,這次媽媽真的知錯了。媽媽什麽都不要,什麽都可以沒有,但是不能沒有你和小謹,以前都是媽媽太自私,做了太多對不起你們兄妹的事情,希望這一次,媽媽能真的洗脫所有的罪行,還你們一個完美的家庭。”

“我不需要,你走,趕緊滾啊。小悅她哪也不去,她要陪着我,我不需要你犧牲什麽來償還,這一次,就當我還夠你的生養之情,以後我們再無瓜葛,你也别再自作多情。”郁洛軒幾乎接近失控,第一次,他這麽的斯歇底裏。

“軒兒……”

“滾,滾出去。”

“嗚啊,嗚啊……”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爲大人争吵的聲音太大,搖床上的郁甯緻驚得舞着雙手,放聲大哭。

“陳雨悅,我求你。求你答應我,拿着玉玺回去幫我軒兒找解藥。”趁着陳雨悅被郁甯緻哭聲弄得焦急不已之際,徐遇玉掙開了她的手,竟然當着她的面,跪了下去。

陳雨悅一怔,這就是作爲母親的心?她以前不懂,但是自從有了緻兒,她似乎能明白徐遇玉此時的心情。現在聽到嬰兒無助的哭聲,她整個心都軟了。看着此時跪在地上的徐遇玉,竟然覺得百感交集。

“誰讓你跪的,你起來,走啊,走……”郁洛軒卻是氣得臉色鐵青,他奮力将徐遇玉拖起來。

可是徐遇玉隻是邊哭邊搖頭,仿佛陳雨悅不答應,她可以跪死在這裏。

“你先起來吧,你是長輩,這樣隻會折我的壽。軒是我的丈夫,不用求,但凡有一絲希望。我一定會救的。”陳雨悅梗着脖子說完,語氣卻依舊冰冷,可是心裏有些看法,悄然起改變了。

現在,她已經迫不及待地去抱搖床上,哭鬧不止的小家夥了。

“謝謝,謝謝!!”徐遇玉連連道了幾聲謝,這才站起來。伸長脖子看了幾眼搖床上的嬰兒,欲言又止。

“那我走了,軒兒照顧好自己。還有小悅,别忘了你說過的話。”徐遇玉說完,毅然轉身離開。

“不,不可能,小悅是不會走的,你别做夢了,别想着去自首就一了百了,我情願死,也不要你救。要是你敢去自首,我絕對不會原諒你。”郁洛軒用僅剩的力氣把着門,額頭挂滿了汗珠,卻掩蓋不了雙眸裏的憎恨和痛苦。

僵持着,郁洛軒将火氣撒到阿忠的身上,“忠叔,我爸不是讓你把她關起來嗎?你怎麽回事?”

“少爺,這也是爲了你……”阿忠不知道如何回答。

“放你狗屁的話,我就算死,也不要她來救,贖罪嗎?呸……”

“先把這個吃了,再說話也不晚。”陳雨悅看不下去了,抱着稍微安穩下來的郁甯緻,走過來,把緩解疼痛的要塞進他嘴裏。

郁洛軒把這門,徐遇玉出不去,她隻能求助地盯着陳雨悅,很明顯的意思,把她兒子弄暈,好讓她走,不然時間來不及了,兩點前謝婉瑩看不到新聞,她又怎麽可能把玉玺交給陳雨悅?

“小悅,你别理她,這個瘋婆娘,做不出什麽好事。你哪也别去,在家陪我着我就好了。”郁洛軒惡狠狠地打斷兩人的對視。

陳雨悅此刻才明白,他們母子之間的感情有多深,郁洛軒現在的态度盡管惡劣,卻是處處維護徐遇玉,用盡辦法阻止她去自首,更不在乎自己的生死。

徐遇玉,你何其幸運,生到這樣一個兒子,再不珍惜,你真是自己找賤。

陳雨悅無比疼惜地盯着郁洛軒,仿佛想把他深深地刻進心裏。她其實愛上的,是一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他真的很好,很讓人心疼。

郁洛軒看出陳雨悅的心思,他哀求着:“小悅,不要對我動手,不要将我打暈,不要讓她去自首……你知道,我的命本就不會長了,真的不在乎這一天半天。我隻想你們都好好的,好好的……”

最後一句話還沒說完,郁洛軒倒在陳雨悅的懷裏。陳雨悅點了他的睡穴。

反觀徐遇玉,她震驚地問道:“小悅,他剛剛說什麽?什麽他的命本就不長,是什麽意思?”

“你給他下媚藥的第二天早上,我不是和你說過了嗎?他活不了多久,是吳恩帆檢查的結果。最多隻有一年。”陳雨悅一手抱着兒子,一手摟着郁洛軒,這兩個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什麽?”徐遇玉倒抽一口冷氣,驚慌倒地。

“他身上的毒沒有解藥,熬不過一個月。一年和一個月,這樣,你還願意去自首來換解藥?”陳雨悅一針見血地問道。

徐遇玉癡呆了。她第一次醒悟,原來,真的不是不報,也不是時候未到,而是報複在你最親最愛的人身上罷了。

好半天,她才顫抖着站起來,伸手慈愛地撫摸郁洛軒的臉,她到現在還清楚記得他小時候的模樣,小小的臉蛋整天都挂着笑容,嘴巴甜膩,人見人愛。但凡見過他的老人家都說,他日後是個有出息的。是的,現在的他确實如此的英俊和優秀,怎麽看都不是短命的相啊!

難道真的是因爲她作的孽嗎?老天報應到她的兒子身上?

不,她的兒子生命才剛剛綻放,剛剛才做了父親,怎麽可以不明不白就走了呢?她不允許,絕不。

“不會的,恩帆一定是搞錯了,我的軒兒一向很健康。”徐遇玉搖搖頭,仿佛在喃喃自語,安慰自己。

“如果是真的呢?他吐過幾次血,想必你也知道。”沒有誰比陳雨悅更希望,那是假的,她甚至每一次都強迫自己去面對那血淋淋的事實,因爲隻有這樣習慣了,才覺得那不是什麽大病。

他依舊健康,不會死。

徐遇玉目光犀利,堅定地道:“就是隻有一天,我也要救。何況這本就是我罪有應得,老天爺不應該報應在我軒兒身上。你,别忘了,拿到玉玺立馬啓程。至于緻兒,你想讓誰先幫你照顧着,都可以,他還小,不要讓他跟着你操勞。”

“您這是在向我擺婆婆的普?”陳雨悅怒目而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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