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八章 一番交談

況且,小少爺或者小小姐也快出生了,想着有一個小人兒玩玩,他就覺得暴爽。

轉身準備去辦事的阿飛,突然再次被郁洛軒叫住了,他說:“阿飛,你年紀不小了。”

啊?阿飛不明所以,脫口而出:“35,怎麽了,少爺?”

郁洛軒轉頭默默掃了他一眼,扔出這樣一句話:“你該結婚。”

“咦?”阿飛一時摸不準他的意思,忽然又想到了什麽,問道:“少爺,您是想我娶誰?”

其實他對結婚生子一事沒什麽興趣,但如果是少爺開口,他說娶誰就娶誰,反正關上燈都一樣。

郁洛軒哭笑不得說道:“你想多了,我對做媒人不感興趣。沒事了,你去吧。”

他又不是無良老闆,怎麽會強點鴛鴦?讓他早些結婚生子自然有他的打算,但這樣的事情急不來,以後再說。

再說,陳雨悅醒來的時候,她已經整整昏睡了三天三夜。

陌生的卧室,陌生得床,卻豪華得令人汗顔。這絕對不是在陳家,更不可能在警察局,這是哪裏?

難道……

突然怒從心來,她懷疑又是郁洛軒把她弄到了這裏,囚禁起來?

想到這,她也不顧身體不适,從床上彈跳而起。

“哦……”肚子裏的寶寶仿佛感覺到了什麽,嚴重抗議地打她一下,讓陳雨悅忍不住驚呼,伸手扶着凸起來的肚皮,心中一片溫暖。

看看,寶寶都責怪她了。是她太大意了,郁洛軒這樣的人永遠不能相信,永遠。

陳雨悅踹過一口氣,知道肚子裏的寶寶安靜下來,她才扶着牆壁往門外走。

“小姐,您醒了?”一個面色和善的中年婦女走了進來,手中還托着一杯熱牛奶,她面色和善,在看到陳雨悅很是驚訝地問道。

叫她小姐,顯然她是傭人,這讓陳雨悅更加确定自己是在郁洛軒手上了。

陳雨悅伸手擋住了她的去路,盡管現在還很虛弱,但隻要她稍微一用力,這個傭人便會沒命了。

“這是哪?你是誰?”沙啞的聲音如同帶了一把利劍,寒風蕭蕭而過。

吓得中年婦女一個哆嗦,手中的牛奶差點摔了下去。

“說。”陳雨悅又走上了一步,她的手臂直接架在中年婦女脖子上。

自從上次被崔月出賣後,她再也不相信這些傭人、保姆或者家政阿姨了,而對于這類人,她比以前更加警惕和冷淡幾分,因爲他們是最容易在食物上動手腳的人。

中年婦女何時見過這樣的陣仗,手中的牛奶被子一抖,“哐啷”一聲,直接摔碎在地上,乳白色的液體撒了一地,華麗的地毯上一片水渣。

“發生什麽事?”樓下的阿忠聽到了聲音,急忙沖了上來。

見到陳雨悅,阿忠眼底一閃而過的驚喜,立刻恭敬起來,說道:“陳小姐,您醒了?我去通知老爺。”

然後又不忘對着那個抖如糠粞婦女擺擺手,厲聲道:“你先下去準備一些清淡的食物。”

“不用了,你是誰?你說的老爺又是誰?”陳雨悅一口拒絕,可是得了命令的婦女早就溜之大吉。

而陳雨悅她睨視阿忠,眼底全是仇視,她雖沒見過這個人,但這樣的做派,就是郁洛軒的味道。

但是她又很疑惑,她平時就聽阿飛那些人叫他少爺,或者宏興員工叫他郁董,外面的人稱他郁少,還從來沒聽過什麽老爺的。

“我叫許忠,小姐直接叫我阿忠,或者忠叔就可以了。老爺是誰,您一會見到就知道了。”

阿忠謹慎說完,側身做了一個請的姿勢。從他筆直的背脊,坦誠卻不卑微眼神,恭敬卻不萎縮的态度中,陳雨悅不難看出他是個威高權重的老人。

郁洛軒的人,還沒曾有一個能達到這樣水平的,一來他還年輕,需要更多的曆練,二來有郁宏正在背後支撐,他始終……

等等,郁宏正,對了,她怎麽就沒想到,這個老爺,十之**就是郁宏正了,隻是他将自己帶來這裏幹什麽?難道又有什麽陰謀?

“不用了,我現在就走,請你讓開。”陳雨悅怒,直接越過阿忠,往門外在。

可是,阿忠毫不猶豫地擋住了她的去路。

“小姐,你現在身體還虛弱,在這裏養胎很好,再者,你這件事還沒解決,你現在出去萬一有什麽不測,那老爺辛辛苦苦布置的一切就白費了。您肚子裏懷的是他孫兒,他隻會保護你母子,不會傷害你們,這個您盡管放心。”

如果是第二個人,他阿忠不屑解釋這麽多。老爺看重的人,他就看重,老爺要保護的人,他拼了命也要保護好。

“哈,說得好聽。不需要,孩子是我一個人的,我和郁洛軒有不共戴天的恩怨,你最好别讓我再見到他。”陳雨悅咬牙,蒼白的櫻唇陣陣顫抖。

她是不想再和郁洛軒有交集。

阿忠語氣不變,繼續說道:“少爺他不知道你在這裏,他費盡心機也找不到的。但,你一出去,就難說了。少爺是我見過最聰明的人,他的勢力,我現在都沒摸清,不過,我阿忠這裏他的手伸不到就是了。其他的人就更加不行了。”

這麽一說,陳雨悅突然就猶豫了。她現在身份特殊,還操身大小,出去要是真的被圍攻追鋪,會寸步難行。

可是她終究會出去,但等身體好恢複一些,再說。現在去見見郁宏正也無妨。

從她柔和下來的眼神中,阿忠已經知道她的決定。他不禁爲自己在心底抹了一把冷汗。

不能不說,這些孩子都是人中龍鳳,尤其是陳雨悅,雖然是個女孩子,但剛剛全身爆發出來的壓迫感和寒冷,連他都忍不住打冷戰,還别說剛剛那個噤若寒蟬的黃媽。

可見,如果不把她說服,他是沒有能力留下她的。這麽想着,心中突然有多了幾分敬重,如果之前的效忠是因爲陳雨悅肚子裏的郁家血脈,那現在更多了一份對她的認同。

這在位高權重的郁家老屬下心中,是極其難得的。

“小姐,這邊請。”阿忠再次側身,恭敬地說道。

出門,上車,陽光依舊被擋在外面,新春的氣氛越來越濃重,街道到處都是鮮花禮旗,到處都是熱鬧非凡,連路都是水洩不通的,呼嘯而過的車輛,匆忙回家的人群,一幅幅景象劃過她的腦袋。

她想家鄉了。

想念那鑼鼓銅陵,想念那紅火對聯,想念那震聾欲耳的炮聲……還有,家裏那溫暖的人。

夫人,您十分也在想念這小悅?自由固然好,但家,更好。

傷害累累的旅程,她情願是一場華麗又痛苦的夢。

到了郊外的一處高爾夫球場,阿忠直接讓司機大搖大擺地開了進去,到了綠茵草地,阿忠才爲她打開了車門,看着前面一個高舉球杆的人影說道:“小姐,請,老爺就在前面打球。”

陳雨悅默默地走過去,有一瞬間,她不知道該如何面對這個長輩,應該算是長輩吧。

夫人的親生父親,但卻沒有陳年連的感情。郁洛軒的親生父親,她寶寶的祖父,可是,她不想承認。

這是個睿智又果斷決絕的長輩,從眼神便可以看出來。

“郁老先生,您好。”用心打着球的他,并沒有發現陳雨悅的到來,或者說她腳步從來都是輕的,對于一個七月的孕婦來說,用上輕功走路會輕松很多。

“哦,你來了?”郁宏正放下球杆,有些詫異但并不是問她醒來,而是來了,就證明已經有人像他彙報過,她已經清醒的事實。他驚訝的,顯然是因爲她無聲無息的接近。

陳雨悅微微低頭,說道:“謝謝你,将我從監牢救了出來。”

“舉手之勞,不必言謝。”郁宏正擺手,接着說道:“你肚子裏懷的是郁家血脈。站着累,到前面休息室坐坐吧。”

言外之意是,感謝就不必了,不是爲了你,是爲了你肚子裏的孩子。這是陳雨悅自動在心裏的翻譯,郁家人,給她的感覺,從來都是權衡利益得失,不做沒回報之事。

“恩怨分明,感謝是應該的。隻是我和郁洛軒再無關系,肚子裏的孩子不屬于郁家。”陳雨悅跟着他的腳步,不冷不熱,語氣卻是十分堅定。

這一次,誰也不能動搖她。

郁宏正走在前面,看着遼闊的草坪,目光深遠悠長,仿佛看穿世間所有的情感,看透所有的人心。但他沒有接話,他管不了晚輩的感情。

血脈這件事,承不承認,不是誰能說了算的。

但,面對這個能透過他看到他女兒影子的女孩,他還是極其有耐心的,“孩子,你理解錯了,即使你沒有懷上軒兒的孩子,我也會救你出來的。”

陳雨悅揚眉,她并不因爲這一句話而動搖,“所以,我感謝您。”

郁宏正停下腳步,認真地打量着她,在心中感慨,這麽倔強的性格,是不是他從沒謀面的大女兒,也是這樣呢?現在這個世界上,唯有從她身上,能竊探到絲毫和女兒有關的消息。

陳雨悅也同時站定,大大方方由他打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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