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現在他不能再惹她,要不然心髒受不了。
“有人讓我告訴你們,陳子霧的死沒這麽簡單,按照這個,相信你們很快便會知道事情的經過。”風漾把一個黃皮資料袋扔到兩人面前。
“那人是誰?”陳雨悅冷冽的看着哪個資料袋,厲聲問道。
風漾聳聳肩,回答:“這個我沒必要告訴你,你隻需明白我是不會害你的就行了。”
“我們憑什麽相信你?”陳子優拿起桌上的資料袋,厚厚的一踏,還打上了密封條。但他并沒有動手拆開,隻是冷聲質問。
“愛信不信。怎麽不拆呀?我可是很期待看到你們大吃一驚的樣子。”風漾憋憋嘴,紅唇齒白的樣子,如果忽視他眼底那一抹陰險的話,還算一個美男子。
其實他也不知道裏面究竟是什麽,那個老女人竟然敢威脅他,若是擅自偷看就終止交易。操,他風漾是這樣的僞君子麽,想要知道的事遲早能知道。
“既然你不願意告訴我們那個人是誰,那沒有談下去的必要了。子優哥,我們走。哦,對了,還得感謝你當了一次信使,下次倒不用這麽麻煩,直接通知我來取即可。”陳雨悅壓下陳子優想要拆信封的手,轉身離開。
風漾說這話很明顯的是激将法,資料袋密封這麽好,他肯定沒有看過,所以他才希望他們當場拆開,陳雨悅才不會上當。
風漾笑得一臉桃花,似是得逞的道:“那把你可要把電話号碼留給我喲,不然怎麽通知你?”
不錯,這個女孩子不單火爆誘人,還相當聰明,真是越來越讨他歡心了。
“留我的,有什麽事你直接找我。”陳子優可不是個笨蛋,陳雨悅的遺世獨立、鋒芒畢露他可不認爲隻要他一個人看得見。
有個郁洛軒就夠頭痛了,再來個同樣風流成性的風漾,他真不敢保證能護得住她。
陳雨悅本就沒打算留什麽号碼,陳子優這句話她當然沒有異議,如果這個資料袋裏真的是一些重要信息的話,她一定要查出那個人是誰,而風漾不過是個過橋的,沒什麽價值。
現在很多的事情,很多的人都踴躍而出,看似沒聯系,卻又像有着千絲萬縷的關系。但真像卻越發的撲朔迷離,甚至她都覺得自己和要尋找的玉玺離得越來越遠了,心中的不安也越來越重。
兩人一路無言,直奔到家。
屋内早已漆黑一片,方蕙華和陳連年都習慣早睡早起,因而這個點他們早已進入了夢想,陳雨悅隻好帶着陳子優從窗戶飛進去。
“子優哥,你怕嗎?”感覺到身邊的陳子優在發抖,她不禁猶豫要不要就這樣把他扔下地,畢竟之前很多次這樣飛躍,沒見他有什麽不良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