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卻因爲一個捉摸不透的神秘女孩子的出現,這風向也越發的變幻莫測了。或許是時候該提醒一些人,注意收斂一些,避避風頭了。
沉思了很久,郁洛軒還是決定撥通那個電話。
而此刻先後開進芭蕉蔓延的白色法拉利和紅色沃爾沃,年輕貌美的服務生早已上前迎接,風漾騷包地挑逗完了以後才飄飄然進入vip包廂。
“請坐呀,這裏是我的地盤,不用這麽拘束,有話随便說就可以了。”風漾一本正經地走過去爲陳雨悅拉開椅子,不得說他正常的時候,是一個很有風度的男人。
“風老闆,我沒記錯的話貌似是你請我們過來,說有關于我姐的事情要談的,有話請直說。”陳子優緊鄒着眉,黑框眼鏡下一雙眸子比往常要淩厲萬分。
風漾似乎沒把他的情緒放在眼裏,笑嘻嘻的道:“風老闆?陳教授你好嚴謹哦,人家比較喜歡别人叫風少多點哇。”
陳雨悅毫不客氣地掃了他一眼,說道:“風漾,你無聊是不?我們來不是聽你發騷裝嗲的,我師姐已經去世多年,請你尊重一下死者,不是誰都可能拿來開玩笑的。你既然沒話說,那我們走,子優哥。”
“啧啧啧,我說什麽來着,果真是沒有耐心的小野貓,這個性真是火辣得夠味,坐下,坐下來慢慢聊嘛。相信我,現在走你們絕對後悔的。”風漾有恃無恐地坐着,根本沒打算攔人。
你倒是說呀,賤男人。陳雨悅咬咬牙,停下了腳步白了他一眼。和這樣的人打交道,除了費心費力,還要有強大的忍耐力。
陳子優也擰着眉,很是陰沉。
“唉,你兩人真無趣,一個嚴肅古闆,一個冷漠無情,果然那句俗話說得好,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你看看,還沒說兩句話呢,就一個比一個臉黑。可憐我一個花美男、帥總裁、富少爺,跋山涉水地找你們來,想給你們一點線索,沒想到全都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夠了……”陳雨悅忍不住身上噴發而出的怒火,牽動了身上的内力,低吼一聲,震得桌子上的杯子猛的抖動起來,風漾和陳子優隻覺得耳邊“嗡嗡”的聲音,似乎能穿破耳膜。
這樣的震動持續了十幾秒,才慢慢平靜下來,吓得風漾目瞪口呆,連忙從椅子跳了起來,咽了咽口水驚恐萬分的說道:“不要激動,不要激動,我說重點……”
這個姑娘真的每一次都能讓他心膽巨寒,但他又總忍不住想要惹她,這種心理非常詭異。第一次被她折斷手腕,他除了生氣,還有刺激,這種感覺是和多年以來如同死水一樣的欺詐算計完全不一樣的體驗,讓他又驚又怕,更是又愛又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