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疼……”咬着櫻唇,一連串的淚水如同珍珠,滾滾而下,心中的委屈不安還有痛苦,随着這一聲嬌喃,盡數傾瀉而出,惹人憐愛。
郁洛軒也不知道自己着了什麽魔,埋藏在她體内的灼熱早已叫嚣得讓他無法自拔,卻隻因這一聲的撒嬌的申訴,就不敢再輕舉妄動,還低聲哄着:“我不動,我不動,……”
強忍着身下的叫嚣,俊美的臉早已一片血紅,就在他以爲自己快要崩潰的時候,陳雨悅卻猛的拱起背抱緊他,緊密的沖刺,讓他似乎瞬間頂到了世界的盡頭,再也無法控制這火山爆發似得激烈悸動。
“軒……”乖巧的迎合,陳雨悅報赧的抱緊他,以嬌媚的姿态承受着他,似是隻有這樣才能找回往日的安全感。
郁洛軒何時見過如此順從乖巧,又如此放~蕩的她?此時此刻,除了驚訝,還有深深的淪陷,直至迷失了自己也不自知。
終于,夜更深了,沉靜了,隻有皎潔的月光還不知疲倦的窺視着人間。
“今天,對不起。”郁洛軒把頭埋進她的秀發,雖早已疲憊不堪,但兩人此時都無一絲睡意。
陳雨悅挨近他,安心的聞着他身上特有的男人味,漫不經心的問道:“你知道了?”
“嗯,都是我沒處理好,沒想到她們竟然敢找上你。”捧着她的小臉,吻了吻,仿佛真的很心疼,很内疚。
陳雨悅溫柔的搖搖頭,一臉感慨的說道:“不關你的事情,都怪我自己太大意,自以爲有一身本領,别人便傷害不了我,誰知人心險惡。原來,真正的力量,不單是體力武力,還要有智慧和工具。真正的傷害,不止是身心和生命,還有精神和意志。”原來她真的隻是井底之蛙。
“放心,這件事我會追究的,誰打了你,我要讓你打回來。”上面一席話,說得郁洛軒心煩意亂,若不是知道她心思單純,胸無城府,他差點以爲她早已識破了一切。
“不用,這件事我不會善罷甘休的,女人的事,你還是别插手的好。”閉閉眼睛,她仿佛又恢複了往常的冷冽,那股拼命的不屈勁頭讓郁洛軒都覺得涼飕飕的冷。
“你别……”下手太重,弄出人命。郁洛軒後面的話還沒說出,陳雨悅便接了話。
“放心,我知道分寸,不會讓你到時候和個豬頭新娘子結婚的。”故作輕松的打趣,内心裏隻有她自己知道,說這句話的時候她有多難過。
可是,即使再愛,她也不可能成爲他的新娘子,那麽他将來要娶誰,又有什麽關系呢?
“你亂講什麽?不是和你說了嗎?她是我父母看上的,又不是我,誰要娶了?再說,你難道不想嫁給我?”郁洛軒惱怒的捏着她的下巴,憤憤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