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站在一旁的手下,連忙上前擡人。
突然,一張白色的支票,從黑豹的身上掉落下來。并無人發覺,向澤林立馬撈進了手裏,迅速掃了一眼,雙手及時的插進了褲兜。
若無其事的問道:“雨悅怎樣了?”
吳恩帆一邊收拾醫藥箱,歎了口氣,說道:“給她打了針,剛睡着。洛軒已經帶她先回去了。”
“她和郁董,是什麽時候認識的?我看郁董挺着急她的。”從破舊車庫出來,向澤林深邃的眼眸,看着遠處黑暗的公路。
吳恩帆倒沒多注意,一邊忙着一邊回答:“具體啥時候我也不知,就知道那會洛軒被她折磨的夠嗆,相信沒有哪個女人敢那樣對待過他。不過,現在倒好,相互喜歡上了,看來真是一對歡喜冤家。就不是不知道這個厲害的女孩兒,能不能讓洛軒這個花花公子收收心。”
“折磨,是怎麽回事?我怎麽沒聽郁董提起過?”向澤林擰眉,有些不可思議,陳雨悅她會做出什麽令郁洛軒這麽憤怒的事?
吳恩帆把醫藥箱放上了車,正好此時1 救護車和110警車都到了,他也不打算多說:“這件事不說也罷,事關男人的尊嚴,洛軒他自尊心特别強,若不是因爲我是醫生,估計他也不會讓我知道。”
看來還真是挺嚴重的,男人的尊嚴挺重要的。
唉,他到底在想什麽?難道要給郁洛軒脫罪嗎,即使陳雨悅再過分,她畢竟還是個女孩子,不應該用這麽極端的方式對待,不是嗎?
上司又怎樣,朋友又怎麽樣,兄弟又怎樣?事關道德,不能容忍,況且那個還是自己喜歡的女孩,不行,他一定要将她帶走,不能讓郁洛軒繼續傷害她。
“擦……”向澤林煩躁的猛踩油門,招呼也沒來得及和吳恩帆打一聲,開着車就揚長而去了。
這個男人有時幹脆利落、陰險狡詐得讓人惡寒,有時卻糾結不已、思慮不安得讓人心軟。
“澤林,澤林……”向澤森坐在陳子優的車上,正好和他擦肩而過,連喊了好幾聲,都沒有聽見,下了車還嘟囔着:“這孩子怎麽來,一張臭臉。”
陳子優卻不管這麽多,和警察一起沖進了車庫,抓住人就問:“小悅呢?郁洛軒不是說找到小悅了嗎?人呢?”
“你是陳教授?我是吳恩帆,是醫生,洛軒讓我等你的,他先把雨悅小姐帶回去了,我也給她檢查過了,身體沒事,你放心。”吳恩帆好心的解釋。
“幸好,幸好,沒事就好。我去找她。”陳子優隻覺得一直懸着的心落了下來,同時他又不得不佩服郁洛軒的辦事能力,而且及時在警察到來之前把小悅帶走,沒人有他那樣幹脆周到。
不然,進了警察局或者醫院,這個身份問題還真不好解決。
“還有,張警官,這個人要好好盤問,不能這麽無緣無故綁架我家小悅,有事新進展随時給我電話。”陳子優指着支架上的黑豹叮囑道。
“陳教授放心,我們會盡快破案。”張警官信誓旦旦,顯然對有名的黑豹很感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