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他自己都分不清,這是入戲太深,還是真的疼。
“别怕,恩帆就在外面,我帶你去看醫生。”面對陳雨悅的一聲不吭,他終究是無法壓制的慌亂了。
而此時,陳雨悅擴散的眼球有了一絲驚恐,軟綿綿的手拉住他的衣領,細不可聞的說:“不要走,不要丢下我……”緊接着,晶瑩的淚珠一滴一滴的沿着蒼白的臉蛋而下,如同斷了線的珍珠,滾燙得讓人心碎。
她終于不再是一副冰冷淡然的表情了,她終于懂得害怕,懂得哭了,也知道在他面前放下身段哀求了。好啊,這不就是他想要的結果嗎?他看到了。
可是,爲什麽心頭有一股陌生的感覺,苦澀得讓他不知如何開口?不,一定是心中的渴求還沒滿足,他不能就此停止。報複才剛開始,又豈能罷手放過她呢?
整了整思緒,郁洛軒動了動嘴角,溫柔的抱起她道:“不走,我抱着你,我們回家。”
“恩帆,快上車,先給她看看。”在衆人還沒反應過來,郁洛軒便抱着被衣物裹得隻剩下腦袋的陳雨悅,放進他的車内。
面對要走上來的向澤林,郁洛軒擋住了車門,拍拍他的肩道:“澤林,她現在需要的是醫生,你先把裏面黑豹處理了吧。”
向澤林默言,掃了一眼車内蒼白如紙的女孩,最終還是轉身離開。他急需找個東西發洩,無需置疑,黑豹目前是最好的選擇。
可是,當他走進去看到全身赤~裸,但仍然是昏迷狀态的黑豹,他明白,爲什麽郁洛軒要一個人進去了。
郁洛軒明顯已經知道了裏面的情況,一個人即使他的能力再強大,可以查到地點人物,還有具體目的,但是絕不可能像現場播報一樣,對裏面的情況一清二楚,除非裏面有他的人。
或者是他一手策劃的。
向澤林狠狠的踢了一腳暈死的黑豹,他不敢相信這件事是真的。因爲他知道郁洛軒從來不會用暴力對待女人,即使他再讨厭,也隻會玩弄她的感情,而不是用這樣低劣卑鄙的手段,來摧殘一個女孩子的意志。
陳雨悅,你到底哪裏惹了他?
雖說是上司,現在還是情敵,但是共事多年,亦友非友,他對郁洛軒的人品,還是絕對肯定的。能讓他用如此極端的手段,必定是事出有因,而且看他剛剛的樣子,還不準備就此收手。
“靠,你這個廢物,什麽人都敢惹。”向澤林百思不得其解,煩躁的對着黑豹又是幾腳,仿佛怎麽樣也不能洩恨。
跟着他進來的幾個手下,看着平時一派溫雅的向總不正常的表現,隻面面相觑,也不敢上前阻止,任由他發洩。
“喂,澤林,别踢了,會死人的,他被打進重度的迷~藥。真是奇怪,不是他綁了雨悅的嗎?怎麽他也被偷襲了,不過也活該。”吳恩帆急忙阻止他,蹲下去查看黑豹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