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先生,請。”黑衣套裝女子做出了一個請的之勢,順勢想跟在後面關門,就在男子要跨出去之際,她迅速從兜裏掏出一根細小的針筒,猛的一下插進了男子的脖子。
“你……”姓黑的男子不敢置信的轉過頭,扶着脖子上的針筒,瞪大眼睛,不到一秒鍾,就直直的倒了下去。
李欣童冷哼了一聲,對着倒下去的男子說道:“本小姐的錢是這麽好拿的嗎?事還沒辦完呢,就想走,真是不自量力。将他和這個賤人綁在一起。”後面一句顯然是對黑衣套裝女說的。
而戴着墨鏡的女子冷眼旁觀,始終不吭一聲,她仿佛是來看戲的,豔紅的嘴角笑的十分妩媚詭異。
“李小姐?我沒猜錯的話,你是李欣童吧?請我來有什麽事,直說。”陳雨悅綁在背後的手握緊,卻依舊軟綿綿的沒有一絲力氣,但那個黑大漢已經綁在自己的身邊,她必須先開口。
她這段時間沒少看新聞報紙,強大的學習内力和敏捷的信息收集能力,讓她對整個深圳,乃至國内國際,都有了一個整體又清晰的了解和認識。
自然,對于目前幾大家族情況,不算了如指掌,但也算略知一二了。
“哼,你也配叫我名字?長成這樣,還敢出來勾引别人的男人?真是不知廉恥。”李欣童上前,尖細的手指緊緊地捏着陳雨悅的下巴,說得咬牙切齒。
陳雨悅盯着她,隻是用了點力氣,便輕易偏開了頭,清冷的嗓音帶着不屑:“别人的男人?誰?你的?”
“哼,你别得意,軒哥哥他睡過的女人多了,但是要娶的也隻有我一個。你們都不過是床奴,連情~婦、小~三都不如。”這句話李欣童不單是說陳雨悅,明顯還有另一個。
陳雨悅依舊一副風輕雲淡的樣子,抿了抿櫻唇,笑得燦爛如花,“真可憐,還沒結婚,就到處鬥情敵,即便這樣,說不定結了婚,你連床都上不了呢。”
沒人知道,這是她第一次說出這樣難聽的話,連她自己也不敢相信,在聽到郁洛軒的名字那一刻,她怒了。
“噗……”一直摟着肩不吭聲的墨鏡女子,無法自制的笑聲,尤其突兀。
李欣童的臉一黑,擡起手,在陳雨悅還沒反應過來,一巴掌狠狠的甩在她的毫無防備的臉上,惡毒的說:“今天我就讓軒哥哥看看你這個**。”
“啪”的一聲,陳雨悅一怔,嫩白如水的臉蛋,五個手指印清晰可見,但更讓人無法忽視的,是她那雙含着寒氣的眼睛,“你竟然敢打我?”
“打你?哈哈,那是輕的。小羅,麻利點,把她衣服給我掰了。”李欣童踩着小高跟,往後推了一步,給已經綁緊了黑豹的小羅讓出了位置。
陳雨悅愕然,這個女人是瘋了麽?她目光冰冷的掃了一眼要上前的套裝女子,咬着牙根擠出了兩個字:“你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