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過去,蹲下細細的查看,郁洛軒冷漠地道:“應該就是在這裏被綁走的,能在這裏伏擊,看樣子,她早被盯上了。”
向澤林三人臉色都有些蒼白,特别是陳子優,他現在已經無法淡定了,拿起手機就打,“我現在就報警。”。
郁洛軒隻是漠不關心的“嗯”了一聲,表示贊同後,再無下一步的動作。
向澤林心中卻是不解,看着郁洛軒的背影陷入了沉思,要說和黑~道的熟絡程度,整個深圳沒人能比得過他,報警還不如他立刻調動人馬展開搜索來得有效,但是爲何他此刻卻無動于衷?
詭異,對于陳雨悅,他仿佛一改當日對她的死纏爛打、疼愛有加,就像這件事和他無關一樣,向澤林似乎隐約明白,這是郁洛軒一貫愛玩的遊戲麽?
想到這,向澤林堅決的轉身,雖說凡事講究先來後到,但是若是他不懂珍惜,即使他是上司,那麽也别怪自己出手去争取。
其他女人他不管,但她不行。
從她在尚沃古玩城下車的第一眼開始,向澤林知道自己被她深深吸引了,就是那莫名的一股熟悉感,像一縷煙一樣似乎一下子進入了他的心裏。本以爲不過是因爲那對竹葉耳釘,但經過這麽多天的醒悟,顯然不是這樣的。
他不是陳子優那樣從小在寵愛中長大,對于感情極其遲鈍的人,他從小便失去所有的愛,連記憶都沒有的孤兒。他可以擁有的東西實在太少了,因而他一直很努力去牢牢把握住屬于自己的東西,而對周圍的一切,包括感情,他尤其敏感。
他一直糾結她的身份,但向澤森這次卻怎麽也不願意告訴他,顯然關系重大,但他現在不介意了,喜歡就拿下再說。
“你要去哪?”郁洛軒懶洋洋的轉身,問道。
向澤林背着他停下了腳步,堅定的道:“當然是,去找人。”
“别忘你的身份。”陰戾的提醒,讓那邊打電話的向澤森和陳子優也不由的望過來。
“哦,是呢,我的老闆,屬下今天要請假,私事,還望批準。”向澤林轉身,給他鞠一個躬,之後毫不猶豫的上了車。
“**。”郁洛軒低聲咒罵一句。他此時很不爽,非常不爽。
而此刻的陳雨悅,雙倍分量的迷~藥,讓剛剛醒過了的她覺得眼皮特别的沉重,好不容易撐起一個縫隙,隻看到周圍昏暗一片,隻有遠處一束耀眼的光線射進來,隻消一眼,便眼睛生疼發酸,那顯然不是陽光。
掙紮着想動幾下,卻發現全身都被嚴嚴實實地綁在一根柱子上,四肢依舊軟綿綿的使不上一丁點的力氣,無奈隻好停止下來,積攢力氣恢複體力。
而冷沉鎮定的性格和銳利敏感的考察能力,讓她瞬間調整好狀态,對周圍的環境做出了正确的分析和判斷,雙眼已經開始适應周圍的昏暗,看樣子這是一個空曠的廢舊車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