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他一直在尋找穿越的方法,因而他一直未曾挺過雕刻另一塊一模一樣的祖母如意,其實不止是習慣,而是妄想通過這樣的方法,喚起磁場的震動,帶他穿越。
“你沒必要這樣,有些東西隻是偶然,不應該傾盡你的一生,花費你所有的時間,還有她……其實,她過得很好,現在那裏才是她的家,她的牽挂。”陳雨悅不贊同的搖搖頭。
向澤森低着頭沉默,這些年同樣的話,太多人和他說過了,他都懂。但是心中就是有一道疤,怎麽也愈合不了,随着時間的推移越發的深刻。到這一刻,他才明白,或者他不過是想再見她一面而已。
“我隻是想再見她一面而已,正好你的到來,就讓我實現這個願望吧。”向澤森閉着眼睛,聲音有些沙啞。
陳雨悅呶呶嘴,無奈的點點頭,道:“到時候我安排吧,不過隻能看一眼,就像你之前見過的那樣。”
“不早了,今天小優不在,你早些回去吧。”向澤森低頭把自己隐藏在昏暗的角落裏,隻看到他手中的香煙上的點點星光和袅袅煙霧,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答應了。
陳雨悅點了點頭,轉身離開。
“明天早點過來,帶你去一個地方,或許會找到什麽線索。”
陳雨悅隻是一怔,低聲“嗯”了一下,轉眼便消失在外面的巷子盡頭。
由于陳子優要上課,這些日子來她幾乎都是一個人獨來獨往。此時地鐵站已經開始播報最後一班列車的消息,陳雨悅一個快步,熟門熟路的上了地鐵,車廂裏零零散散的幾個客人,找了一個位置坐下,看着兩邊的景物而過,一頭淩亂的思緒也仿佛跟着漂浮起來,怎麽也理不清楚。
他怎麽樣了?會不會發怒,會不會個小孩子一樣耍脾氣?
隻要一想到那天晚上的情形,她便臉紅耳赤,羞赧難當,叫她如何敢再面對他呢?
不,不能再想了,若再這麽放任自己,以後的離開隻會更痛苦。陳雨悅狠狠的甩了甩頭,讓自己清醒下來,快步下了地鐵。
這交通工具真是好東西,其速度,自己的輕功都無法比拟。從地鐵站到望海花園别墅還有一段距離,陳雨悅也不急,她不緊不慢的走着,順便享受一下這爽朗的夜風。
卻不想,就在轉彎之際,她被拉進了一個熟悉的懷抱。
濃郁的香煙味混着淡淡的酒香,鋪天蓋地的填滿了她的鼻腔,熟悉的觸覺擾亂了她的冷靜。本能的掙紮,卻換來更加緊着激烈的束縛,有力的雙臂幾乎攫得她透不過氣來。
“還想躲我到什麽時候?小沒良心的。”郁洛軒低沉的嗓音在陳雨悅耳邊響起,熱騰騰的氣息吹拂着她,仿佛下一刻就要将她燃燒起來。
“你……”陳雨悅被他推到了牆角下,剛想開口,櫻唇就被兇狠的咬了下去,他一刻都等不得了,此刻隻想好好的懲罰她,把堵在心口的那一口惡氣,全部傾盡出來。
用力的撬開她的齒貝,柔軟的舌尖邪惡的攻占了她的每一塊領地。殘酷、兇狠、激烈,仿佛要将她揉碎,生剝活吞一般,卻怎麽也填補不夠心中那股瘋狂的渴求。
一陣疼痛傳來,陳雨悅似乎覺得自己就要窒息了,但此時從她心底泛起的更多的是喜悅,還有無窮無盡的滿足。他近似瘋狂的索求,讓她明白,原來思念的人不止自己一個。
“不,不要,這是在外面……”郁洛軒不知何時已經放開她的櫻唇,一路直下,移至白皙如玉的頸脖,火熱的雙手已經開始解開她白淨的衣領。
陳雨悅連忙捂住衣領,驚恐的推開他。
郁洛軒惱怒的拉開她的手,緊緊的攫到了背後,連拖帶抱,打開車門,把她塞進去。此時讓他停止,是不可能的,他隻想要更多,更激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