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澤森一步步逼近,緊緊盯着他問道:“她是誰?直覺告訴我這件事沒那麽簡單,她和你姐有關?”
“我在這。”伴随着清脆空靈的聲音,陳雨悅的身影從窗口翩然而入,既然話說到這裏,也沒有再躲避的道理。
“果然如此……”看着那奇怪的身手,向澤森心中仿似有東西破土而出,是終于找到了答案的驚喜,是如釋重負的輕松,還是終于見證奇迹的激動?
陳雨悅驚異:“你知道了什麽?”
向澤森疲憊的眨了一下眼睛,伸出手:“祖母如意你帶回來了嗎?還給我吧。”
陳子優猛的站起,眼睛瞪得如燈籠一般,不敢置信。
“那玉玺呢?你把它先給我。”陳雨悅按着胸口的玉佩,同樣伸出手,并不打算輕易交出,更沒興趣開口問他是怎麽知道的。隻要找到玉玺,在她看來其他的都無關緊要。
向澤森錯愕:“玉玺?什麽東西?我沒有見到過。難道說祖母如意消失的同時,你們那邊的玉玺也同時消失?”
“嗯,我這次來就是爲了找玉玺的。”陳雨悅點頭。
這可急壞在一旁插不上嘴的陳子優了,抓狂的問:“森哥,暫且這麽稱呼你,請問你怎麽知道這件事的?”
聽了這話,向澤森不由的陷進了回憶,表情還有些高深莫測:“其實,可能是心中執念太重了,我一直接受不了她死這個事實。直到祖母如意在我手上莫名其妙的消失,我從來沒有見過那樣神奇的景象,我看到她活着,在另一個時空。”
向澤森頓了頓,接着道:“那之後,我嘗試過無數次,甚至想通過死亡的方式到達她所在的地方,可是不行,有一次,我以爲自己已經死了,卻依舊到不了那個地方,我再也沒有見到過她。她還好嗎?”
一片死寂,很久,陳雨悅才從震驚中反應過來,磕磕絆絆的回答:“夫人她很好,可是……她成親了,你沒必要這樣……”
夫人,你可知,有個人一直在等你?你可知,他願意不顧一切爲你而死?
向澤森雙手捂着臉,閉着眼睛,把無人知曉的憂傷盡藏心底,歎口氣“活着就好,不說這個,說說玉玺的事吧,或許我能幫上忙……”
三人嘀咕商量了半天,卻毫無頭緒。
“按照這麽說,祖母如玉消失之時,我見到你們朝代的景象,那得到玉玺的人也應該看見才對……”
從小巷子走出來,已經接近傍晚,陳雨悅此時才覺饑腸辘辘,原來他們讨論了一天,竟然忘了進食 。
可是她此時無心食欲,想起向澤森的話,她覺得線索似乎又回到了起點,毫無進展了。如果連他都不知玉玺在哪,這個世界這麽大她該怎麽找啊?
“你什麽時候來的?”向澤林擰眉盯着她問道。
陳雨悅一路往前走,并沒有看他,若不經心地說道:“我一直都在,隻是你沒發現而已。”
“你……”向澤林無奈扶額,在她面前他似乎總是不知道該說什麽。
陳子優卻是一路沉思,這時擡頭拉住向澤林的肩,道:“澤林,和你說個正事,勸勸你哥回家看看,蘇先生很想念他。”
“沒空。公司還有事,先走了。”向澤林掃了陳雨悅一眼,惱怒的上了車,揚長而去。
他并沒有聽到他們三人的談話,自然是還不知道陳雨悅的真實身份。
陳子優有些摸不着頭腦:“額……這是幹嘛,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