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雨悅解開安全帶,抿嘴道:“我也不知道他是誰,反正不是皇親貴族就行了,那些人我惹不起。”
“傻妞,你以爲這還是你說的大封皇朝呀,皇親貴族?這裏隻有有錢人和沒錢人之分,懂嗎?”給她打開車門,陳子優寵愛的敲了敲她光潔小巧的額頭。
陳雨悅怔住了,摸摸額頭,對這樣純潔的親昵絲毫不反感,反而覺得心裏暖暖的,兄長的感覺多麽逼真,多少年不曾體驗過了?
下了車,她嫣然一笑,一襲白衣長裙,随風飄揚,異常娉婷。
郁洛軒雙眸滿是陰唳,如雄鷹盯緊獵物一般,黑暗深沉,殺氣騰騰。
他正好看到兩人親密的舉動,還有陳雨悅未曾出現過的,乖巧可人、顧盼生輝、 語笑嫣然。她從來沒有在他面前如此親近過。
等了一下午的電話,卻等來這個情景。好,很好啊?
本來就是爲了報複的,自己真是太善良了,讓她如此好過,還時時刻刻想着怎麽哄她開心,騙她入懷。
哈哈……其實還有另一種方法的不是嗎?
陳子優又是叮囑了一番,最後才依依不舍的離開。隻是第一次見面,爲什麽她卻讓他如此牽挂和不舍?難道是因爲她是異世時空裏唯一和姐姐有關的人嗎?呵,肯定是的了吧。
天色就這樣暗了下來,别墅門前的一盞路燈,弱弱的傾斜下來,拉長了她的影子。
陳雨悅剛打開門,身後的腳步聲令她一驚,正要轉身就被重重的拉進了一個冰冷僵硬的懷抱。
她一揚手勾起一陣風旋,就要往後揮過去,卻聽到熟悉又低沉的嗓音:“是我。”
陳雨悅一驚,急忙收回了手,卻因爲用力過猛,收回太快,她把身後的郁洛軒一推,兩人雙雙撲倒。
“你這麽猴急麽?”背後的階梯把他背擱得生疼,但他絲毫沒有異樣,雙手緊緊攫住她的嬌軀,戲谑的在她耳邊吹着熱氣。
“你……”陳雨悅耳垂一麻,酥酥的感覺蔓延到心底,俏臉唰的一紅,忍不住嬌嗔道:“你幹嘛呀?我差點就打了你。”
“你舍得嗎?”郁洛軒騰出一隻手攫着她的下巴,掰過來,讓她柔軟的櫻唇正好對着他溫潤的嘴角,誘惑着問道,一上一合的唇邊磨蹭着她。
陳雨悅頭腦一片空白,嗡嗡作響,她不敢說話,怕一張口便碰到他唇邊。隻好挪挪身子,希望能起來。
“不要動呀,我的背好痛……”郁洛軒左手又用力幾分,阻止她起來,咧咧嘴痛苦的呵着熱氣。
陳雨悅大急,張口就道:“你受傷……唔……”可惜,話沒問完,櫻唇就被人緊緊的含了進去。
這個絕對是一個掠奪性的吻,帶着淡淡煙草和薄荷味的舌尖一波接着一波的侵占着她,勇猛,憤恨又激烈。
“先起來,我看看你的傷。”好不容易有個空隙,陳雨悅一邊喘着氣,一邊掙紮着起來。
因惦記着他的傷,這一次她不輕易受蠱惑,盡管櫻唇已經被吻的紅腫不堪。
“這是?”剛站起來,陳雨悅就看到門邊放着包裝精美的一個籃子,疑惑的問道。
郁洛軒一個翻身站了起來,拉着她的手帶上了門,漫不經心的遞給她:“給你買的。”
“你知道了?”等她看清楚裏面是一盒盒大小不一的巧克力,心中一囧,想起那天風漾的小鬧劇來。
郁洛軒正在解襯衣的扣子,背後被擱傷的地方有些火辣,聽到這話,不由得扭頭疑惑的挑眉:“知道什麽?”心中卻隐隐想到了。
随着他的轉身,陳雨悅正對着他敞開的麥色胸肌,俏臉唰的一紅,驚恐的别開頭,緊張的哆嗦道:“那個,沒什麽……”
郁洛軒雙眸瞬間緊縮,惱怒的把身上的白襯一扯,完美的身材展露無遺,背後有一處被磨破了,血迹斑斑,卻更顯性感。
把手上的衣襯一丢,邁着修長的雙腿,一步步的走過來,幾乎要把陳雨悅逼到了牆角,再無路可退。
“那個女孩是你?”低沉的嗓音就在跟前響起。
陳雨悅别開頭,緊緊的閉着眼睛,不敢看他,長長的睫毛随着白皙的眼皮如驚恐的小鹿不斷的顫動,兩手伸出來想要抵擋他的靠近,卻不想碰到了他裸露的皮膚,手掌一抖,不知所措的“額……”了一聲。
“睜開眼睛看着我,那天是不是風漾給你送巧克力?”郁洛軒低下頭,舔着她白玉似的耳垂,壓低嗓音強忍着怒火問道。
陳雨悅往旁邊一縮,想躲開他的侵犯,咽了咽口水,眼皮顫顫發抖,卻怎麽也不敢睜開,隻是緊緊靠着冰冷的牆壁,吞吞吐吐的回答:“嗯,我,我沒有……要,哦。”
“哼……以後不可以和他有接觸,聽到沒有?”郁洛軒一手把她撈進懷裏,兩人緊緊相貼,火熱的呼吸就噴到她的臉上,強勢又霸道的宣布道。
陳雨悅覺得自己現在就是個任人擺布的木偶,連心都不屬于自己的了,但這一刻她鼓起勇氣睜開眼對着他,有些委屈的憋憋嘴道:“我掰斷了他的手,你不會因爲這個怪我吧?”
郁洛軒一怔,“噗……哈哈……”緊接着放聲大笑起來,差點喘不過氣了才停下,勒緊她纖細的腰,無奈的道:“雨悅呀,雨悅,我該拿你怎麽?你一定要這麽可愛嗎?”
面對眼前這樣一個迷糊又清純得可以的女人,他再也忍不住心中傾瀉而出的強大渴望,半蹲下來,一手撈起她均勻的雙腿,把她橫抱而起。
陳雨悅隻覺一陣天旋地轉,還沒反應過來,便被他溫柔的放到了寬大柔軟的床上,随之他裸露着的碩壯的身軀也壓了過來,緊緊的把她包裹起來。
“不,不可以……”雖未經人事,但她也算是個知識豐富的人,接下來要做什麽她很清楚,若再繼續沉迷,不及時清醒過來,後果很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