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董,樓下有位小姐,說要見您。”謹慎的聲音有些生硬,仿佛在擔心這話說出會不會被批。
果然,“不懂規矩了嗎?”郁洛軒沉聲,問道。<dy,向來沉穩幹練,現在卻有些抓狂的盯着視頻中出現在金三角前台的女人。
不得不佩服她的勇氣,敢自稱郁董未婚妻的,她是第一個。而且這招還真逼得她不敢不上報,她若拒絕了,萬一是真的,那這就是未來總裁夫人,這拒門仇,自己就不用混了。
因而,現在她情願冒着被批的危險,也要上報郁洛軒。
“誰?”郁洛軒一時沒反應過來,腦中醞釀着這哪裏冒出一個未婚妻。<dy突然一松,果然又是一個郁董的紅顔知己。
郁洛軒聽到這個名字,頓時恍然大悟,雙眸如雄鷹,一閃而過的玩味。
這個女人還真自信,婚都沒定,就敢自稱他未婚妻,還是在金三角這個地方。八字沒一撇,就開始擺譜?<dy,不要我再說第二遍,除非是我的命令,不然任何與私事有關的人或事一律都不許在宏興出現,尤其是自稱是我女人的。”<dy吓得一陣冷汗。
一刻也不敢耽擱,迅速回複道:“明白。”然後挂了線。
郁洛軒把筆一丢,有些疲憊的往寬大的皮質椅背靠下去,揉了揉眉心,眼睛才閉上,腦中便浮現出陳雨悅那張清冷的臉,想起早上哪個極其盡興的吻。
邪魅的嘴角随之一抿,舔了舔那豔紅的唇邊,内心莫名的生出了一股渴望,一個吻就能這麽甜,雖然有些生疏和青澀,但卻讓他有些欲罷不能。
想必她的滋味一定很好,這個獵物逃不出他的手掌心了。功夫再好,毒藥再毒又如何,總有一天會臣服在他的身下。她乖巧的樣子,還真不懶。
一陣熟悉的爵士音樂響起,打斷了郁洛軒的思緒,剛到貨的諾基亞vertu用得極其順手,果然是昂貴的奢侈品。高檔大氣極其獨特色同時,技術上也不是一般電子産品能夠比拟的。
陌生的号碼,郁洛軒随之接聽,标準試的問候:“你好,哪位?”
“軒哥哥,我是童童,剛到金三角樓下,你的秘書好沒禮貌,居然不給人家進去,軒哥哥你得替我出這口氣,好歹……”嫩的發嗲的聲音,撒嬌似的抱怨着,凡事男人聽着,心都會酥麻到腳底。
可是郁洛軒不是一般男人,沉聲戲谑道:“好歹什麽?我的未婚妻?是我不讓你進的,還想嫁進郁家就請注意你的本分,宏興是誰都能進的嗎?”
女人要先教聽話了,再用,不然後面的麻煩就多了。
李欣童咬着唇,雙眼湧起了水霧,看上楚楚可憐的道:“軒哥哥,你别生氣,是童童大意了。”
看向忙碌的前台秘書,她的雙眼卻瞬間變的淩厲歹毒,不甘心的咬咬牙根。
“什麽事?”郁洛軒不耐。
“啊?”李欣童還沉溺在深情的演戲中沒反應過來。
“找我什麽事?”不用問,肯定是他老媽給的電話号碼。
“哦,我們訂婚日期訂下來了,伯母讓我們去挑訂婚戒指,怕你忙,就先過來等你。”這次李欣童學精了,先擡出徐遇玉再說。
果然, 郁洛軒沉默了一會才回答:“在旁邊咖啡廳等一會,處理完事情就下去。”
“好。”李欣童握着手機,心中雀躍不已。
挂了電話,郁洛軒嘟嘟嘴,嬌憨的樣子和往常的冷沉兇狠耍賴慵懶完全不一樣,苦惱的歎了一口氣,老媽真是的,她自己去挑就好了,又不是買不起,非要點名讓他陪。
不是沒陪過女人逛街,相反,他是最會哄女人的人,隻是今天不想,他想早些去接陳雨悅。内心的渴望随着時間的推移越發強烈。
還沒吃到口的美味時時刻刻勾引着他。
“郁董,出去?”剛步出門口,向澤林便拿着一份報紙,喜氣洋洋的迎面而來。
“嗯,有事?”郁洛軒站定,等他走上去,若事情緊急就先處理完,畢竟鮮有向澤林處理不了的事,看他樣子估計不是什麽壞事。
向澤林狡詐一笑,把報紙遞過去:“看,風漾的花邊新聞,上報了,千盒巧克力求愛未成,被k了一段,截斷手腕”
“哦?他也有今天?什麽女人這麽厲害。”郁洛軒這次難得的和向澤林臭味相投,八卦的那起報紙一看。
上面頭條就是向澤林剛說的話,豪門公子風氏集團總裁風漾千盒巧克力求愛未遂,被折手腕。
下面配一副大尺寸的照片,一身白衣的風漾握着變形的手腕狼狽的趴在地上,身邊站着一個白襯衣妙齡少女,不過隻能看到背影,一頭瀑布似的長發,讓人看着十分的冷冽沉靜。
一陣熟悉的感覺漫上心頭,這個女的在哪裏見過?
但照片是比較遠的地方**的,背影并不清晰,他一時想不起來。
“哈,有意思。”郁洛軒不再多言,把報紙還給向澤林,豪門公子這樣的遊戲玩多了,他不過碰到一個辣妹,不小心被狗仔拍到,别人的笑資或者在風漾的心裏,馴服的過程更有趣呢。
不得不說,雖爲敵人,但現在郁洛軒最能理解他。
“軒哥哥……”李欣童笑魇如花,等待已久的苦惱絲毫沒有在臉上表現出來。果然是一個聰明又得體的女人。
郁洛軒搖開車窗,酷酷的做了一個手勢,道:“上車。”
車流不息的街道上,一輛熟悉的紅色怪物在陳雨悅眼前呼嘯而過。
“咦?”陳雨悅隻需一眼,便認出那是郁洛軒的車,以她的視力,車内哪個修長的背影正是他。
可是旁邊坐着一個妖娆的女子又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