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融聽聞了阿龍要對付自己的消息,他卻一點也不緊張,一路哼着小曲走在路上,還打算回去找樂樂唱一首十八那個啥來着。
既然來則安之。如果真的有人要擋在自己的面前,那麽自己的拳頭也不是開玩笑的。
自從聖印躍近了肖融的身體之後,他整個人自信了許多,他再也不是最初那個卑微低劣的隐忍的小混混,躲不開的事情,他不會刻意去躲避,萬事萬物順其本心,這就是肖融的處事宗旨。
昨晚盡情飲酒之後,靈台之中的那一絲氣息,似乎得到了徹底地綻放,在身上遊走了一圈之後,強大了許多。肖融覺得身上暖洋洋一片,無比地舒坦!
周圍的景物,或大或小地反映在自己的意識海之中,肖融咧嘴一笑,他明白他又有所突破了。
拐過了一個彎,肖融繼續往前,卻是在這時,幾輛摩托車呼嘯而過,帶着凜冽的風,沖到了肖融身邊,圍住了肖融。
肖融的嘴角抹過了一絲戲谑,剛剛想要找他們,他們就來了。
阿龍找的人,正是在江海市之中名氣頗大的飛車黨,他們是一群飙車的瘋狂愛好者,傳聞之中飛車黨老大王學兵可以将摩托車開到極限的一百公裏每小時,在人群之中來去自如。飛車黨中人,也享受着和别人飙車的感覺,盡管有些人因爲飙車而喪失了生命,但還是有着不少的人趨之若鹜。
阿龍不過是健身中心的一個小小副經理,和有深厚背景的于如萱不同,阿龍不可能認識飛車黨老大王學兵。他不過是有一個在飛車黨中做小頭目的弟弟阿虎,他就是讓阿虎來找肖融的麻煩。
阿龍的這個弟弟,手下也有着幾十号人,并且每一個都是玩命的主,阿龍就不相信,肖融能夠在阿虎的手底下完好無損。
阿龍的嘴上帶着一絲戲谑!
……
肖融饒有興緻地看着眼前轉來轉去的摩托車,臉上不見絲毫的慌張:“喂,你們一直轉來轉去的頭不暈嗎?我看着都煩!”
周圍轉動的摩托車微微一滞,接着摩托車停了下來,一個彪型大漢的臉蛋冒了出來:“小子,你看上去很狂嘛!”
“過獎,我隻是對什麽人,就有什麽樣的态度。”肖融微微一笑,目光看向了彪形大漢,“哎喲,你長得太吓人了,真是不好意思,我有點不習慣。”
“你……”彪型大漢握緊了拳頭,手上的青筋暴起,他沒有想到這個小子居然那麽油嘴滑舌。
但他瞬間就恢複了平靜,如果輕易動怒,反而是處于下層。
“臭小子,你這是找死!敢這麽跟我們老大說話!丫的老子弄死你。”倒是彪形大漢手下的一個小喽啰看不慣了,直接加大了油門沖了過來,大有将肖融碾壓成肉碎的沖動。
肖融的身子一動不動,目光平靜地看着前方。
“哈哈,你看他那個慫樣。”
“嘿嘿,吓得一動不敢動了。”
周圍的人都期待看着肖融在摩托車的碾壓下痛哭狼嚎的聲音,但肖融隻是淡淡地掃了他們一眼,他的眼神之中帶着平靜,被這麽看了一眼,飛車黨衆人心中倒是有着一種不好的感覺。
肖融體内的靈氣不停地運轉着,镌刻在靈魂深處的聖印再次顯現,肖融的身體表層覆蓋了一層薄薄的淡藍色光芒,尋常人的肉眼難以看見。
“護體。”肖融輕輕地念出了兩個字,臉上帶着一絲微笑。
不愧是花谷子鬼谷子兩大能人傳遞下來的神奇靈器,肖融早就覺得它的功效不僅僅在于透視,最近一段時間,肖融隐隐摸索到其他的東西,卻是沒有絲毫的突破,他有些急躁,但是急躁反而是無法完成突破,倒是在這一刻因爲對于自身力量的自信,以及前方的威壓,讓肖融在淡定從容的心态下完成了突破。
摩托車沖向肖融,肖融站着不動。
“混小子,我讓你裝!”那小弟罵罵咧咧了一聲,油門加大,直接撞向了肖融。
摩托車以極大的力度,與肖融的身體來了個猛烈沖擊。但肖融的身體隻是微微一晃,又恢複了平靜。他的臉上帶着戲谑:“繼續呀。”
世界上最令人痛恨的打臉就是,對方伸出了臉蛋給你打,你明明拼盡了全力,卻依舊沒有辦法給對方造成絲毫的傷害。
或許這說的就是現在的情況吧。
見到那小弟臉上帶着一片愕然神色,肖融也懶得理睬他,直接揮出一拳,将他砸飛在地面,摩托車即将倒下,肖融一把扶住。
“這摩托車倒是不錯嘛!給我玩了。”肖融轉身跨上了摩托車,油門加大,直接殺出了包圍。
肖融的成長環境并不好,從小就在老頭子的壓迫下學會了各種雜七雜八的東西,而且老頭子總是喜歡剝削自己這個可憐的勞動力,自己都快要被他壓榨得剩下骨頭了。
老頭子在肖融很小的時候就教他學會開摩托車,當要買什麽東西又或者是做什麽苦力,老頭子就會将肖融推出去。肖融不想做,他就會說:“你都會開摩托車了,這麽點距離,想來也不是很遠吧!”
讓肖融氣得想要吐血。
但這一刻,摩托車發揮着它的效用,肖融将油門加到最大,感受着呼嘯而過的風,感覺真爽!
飛車黨衆人也是跟在肖融身後。
之前那彪型大漢便是阿龍的弟弟阿虎,本來他根本就沒有将肖融看在眼裏,卻沒有想到肖融輕松地解決了他的一個小弟,還如此從容地從他們的眼皮底下逃脫。
“一定要捉住這小子,狠狠地揍她一頓,不然我阿虎還怎麽有臉面在道上混?”阿虎對他手下的人吩咐道。
摩托車疾馳,在路上留下一道道印記。
……
肖融将摩托車停靠在路邊,而他則是身子爬上了小山坡,借着後邊的樹木将自己的身形掩埋。他的臉上帶着幾分戲谑,既然對方想要玩,那麽自己就陪他們好好玩玩吧。
什麽飛車黨?什麽彪型大漢?在他的眼裏都是渣渣,憑借着聖印,這等小混混他渾然不懼。
轉眼之間,阿虎已經帶隊來到了肖融停車的地方,但他們沒有看到肖融的身影。
“難道這個小子逃了?”有一個小弟開口說道。
衆人四下張望,也沒見肖融的身影,按道理說,這裏沒有什麽空地,就算肖融逃走,也逃不了多遠。
阿虎的目光終于落在了後邊的小山坡,如果說附近有哪裏可以藏人的話,也就隻有這裏了。
看來那小子終究是害怕了。不過沒關系,遊戲才剛剛開始,是時候讓他知道自己力量的可怖之處了。
阿虎用目光看了一下自己一個手下,那人登時心領神會,召集衆人圍成一個圈子,聲音很小,但是從其他人詫異的眼神就能夠明白他們已經知道事實了。
原來那小子是躲在上坡上。
“哼!剛剛傷害了我的兄弟,就想要逃嗎?門都沒有。”盡管剛才肖融用身體硬撼摩托車的場景過于驚世駭俗,但更多的人認爲那是自己的夥伴一時大意造成的,他們必須要将肖融這個賤人好好地折磨一番,才能夠了卻他們心頭的恨意。
衆人沒有絲毫的猶豫,開始爬上小山坡,而阿虎在四周觀望了一下,若有所思,但終究還是跟了上去。
……
“喲,終于是來了,等的我有點累了。”肖融的目光中閃着幾分狡黠。他完全可以利用聖印帶來的力量直接和這一群人正面對決,他能夠打敗他們。
但是肖融覺得那樣子過于無趣。從小就在四面八方走動,五花八門的技巧也撈了個大概,肖融更喜歡的是在暗地裏陰别人,這樣不僅僅能夠整的敵人們哭爹喊娘,還能夠讓自己體驗到樂趣的所在。
他的身子隐沒到草叢中,更令人詫異的是,他的衣服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和周圍的景色同化,不仔細觀望的話,根本就看不出個大概來。
小山坡很幽靜,飛車黨們的腳步聲清晰可聞。
周圍的景色清新,但他們沒有心情欣賞。
“這個混小子在哪裏?”其中一個手下停住了腳步,在樹邊解開褲子,就地小解,一邊罵罵咧咧的。
而前方的人沒有因爲他停住腳步而有絲毫的放緩,他們已是漸漸走的遠了。
那人的身子一陣抖動,正到了舒爽時分,肖融的身子卻是慢慢地潛進。
落單的人,是肖融的下手目标,因爲隻有隻身一人,動手的時候也比較容易。
肖融慢慢地靠近,在對方閉着眼睛正覺得惬意的時候,手臂扣住了他的脖子。
那小弟不停地掙紮着,手捉着肖融的手臂,想要将其撐開,但是沒有辦法,他想要開口呼喊救命,可是喉嚨發不出一絲的聲音,在肖融的發力下,雙腿一軟,暈倒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