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每個神經末梢,肖融在一波波的戰栗中繼續雙手把玩着,他輕輕地将桂花側身,然後把頭埋入,立刻馨香包裹住他的臉頰,會不會像小兄弟在女人身體裏的感覺。
美美的享受了一陣,又将桂花的身體擺平,雙手繼續向下遊移着。來到平滑的小腹上,桂花雖然生過孩子,可是小腹依然平坦光滑,如少女般細嫩。
這大約跟她十幾年沒有夫妻生活有關系吧,她的身體沒有經過太多的開墾,依然保持着處子的羞澀和光潔。
肖融身心更加戰栗,小兄弟的舞動更加歡快激烈,像是就要掙脫小内内的束縛,尋找自己的窩窩。
都說女人是朵花兒,有男人的滋潤才會美麗。她已經幹涸很久了。
肖融是個好男孩,或許剛開始那是因爲發燒脆弱一時沖動,可是現在恢複理智地桂花依然渴望肖融的愛撫,渴望他的雨露滋潤。她願意給他,也隻有他把她當成一個女人,一個有人格,有尊嚴的女人,不像那些臭男人隻是把她 當成一頭母獸,接近她,是爲了她的身體。
可是,聖印卻瞬間熄滅了肖融的邪火,他的小兄弟不甘心的最後瘋狂搖擺了一下熾熱又堅硬的身子,然後軟軟的縮回到小巧的狀态。
肖融像是突然被驚醒,忍不住的輕歎一聲,“桂花姐,對不起,我不能,我真的不能。等我幾個月好麽?”
“我答應我爺爺,現在不能破身,爲什麽我不能告訴你,到時候就會知道了。你會原諒我麽?”肖融俯在桂花的身體上,輕輕地道歉,他的眼神裏充滿了内疚。
知道這樣對桂花會是個很大的打擊,他有聖印消除邪火,而桂花卻已經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
确實是害人的事,是自己不該沖動,現在桂花怎麽辦呀,他還沒有能力用功力幫助桂花降火,因爲聖印合體才幾天而已,現在依然是磨合階段,還不能自如的召喚使用聖印。
“沒事,沒事,理解。”桂花痛苦的扭動着身體,巨大的空虛瞬間包裹着她就想在,冰冷的空氣中懸浮,沒有溫暖也找不到依托。
身體卻在熾熱的燃燒着,周身卻冷的像是掉進了冰窖,卻怎麽也落不到底。
肖融看着桂花難受的樣子,他心一橫,看看自己比常人更修長的手指,有了不是辦法的辦法。
桂花姐劇烈的扭動着身子,終于一聲低吼,雙腿一夾,胸前的小兔子猛地跳了一跳,整個身體癱軟在肖融的手上,再也沒有一點力氣。
她緊緊地閉着眼睛,臉上充滿了春意的幸福。
自從丈夫偏癱後,第一次如此興奮,以前她自已也會解決卻沒有像今天這麽酣暢淋漓過,良久她羞澀的看着肖融,不知道說什麽好,就像少女在第一次之後的腼腆心跳。
肖融擦擦手指,暖暖的笑着,深情的說,“桂花姐,等我過了跟爺爺的約定一定會找你。”
桂花深深的點點頭,一臉幸福的微笑,這個可憐的女人,在身心空蕪了那麽久之後,終于被滿滿的充盈着,有了堅實的依靠。
她知道肖融是靠得住的,這一生她注定不會再有第三個男人,那次走夜路被暗算不算。
肖融也明白桂花姐的苦楚,願意給她孤寂的生活一絲春意,一點溫暖,一點依靠,雖然有限但是總歸會讓她活的更有自信些。
若是一個放蕩的女人,桂花姐也不會生活的這麽辛苦,可偏偏她不是,就像生活在紅塵中的尼姑,備受煎熬!
這樣的女人肖融敬重也願意對她張開自己的懷抱。
從桂花店裏出來,肖融看到了一個猥瑣的老男人,
那個老男人不懷好意的望着肖融壞笑,“你小子,把桂花上了?真有本事。”
“放你媽的屁!”肖融不敢讓自己壞了桂花的名聲,否則那些像螞蟥一樣的男人們會把桂花纏死吃掉的。
“剛才明明關門了,你怎麽出來了?”男人露出一口黃牙,滿嘴的煙酒味。
“桂花姐生病了,發高燒呢,你可别胡說,你見過桂花姐跟誰不清不楚過,何況我是一個學生呢。猥瑣大叔就會耍渾。”肖融不敢給桂花開這個口,所以就想方設法給堵住,意思說我還是學生呢,你可别瞎想。你是大叔,我是孩子。
不是肖融裝小,他是怕桂花會被這些猥瑣的男人糾纏,這附近有工地,很多單身男人如狼似虎對桂花虎視眈眈的,表面上是來買東西,實際上就是來吃豆腐的。
有次肖融來買東西就看到一個男人把桂花壓在身子下面,使勁的啃着,桂花在下面死命的掙紮,可是一個女人怎麽能跟一個幹體力活的男人拼得過力氣。
要不是肖融闖進去了,估計桂花那次就要丢身了。
那個男人在肖融一凳子差點砸暈後,倉皇逃跑了。
桂花那次在肖融的面前哭的很傷心,那是肖融第一次看見桂花哭。也是第一次知道桂花的家境,知道她所謂的浪,其實,就是被男人們逼的,被貧窮的生活逼得。
她要掙錢,要賣貨,男人吃豆腐隻要不吃人就行,隻要不侵犯她的原則就行,太清高了在這個世界上注定無法生存,紅塵不是真空。
也就是那次,肖融開始同情桂花,一般買什東西就盡量來這裏了,以前的時候隻是偶爾來買點必需品,隻覺得這個女人長得很漂亮,跟男人們打情罵俏,像個豆腐西施。
肖融說不上喜歡也說不上讨厭,反正就是一個路人的感覺吧。
自從那次知道了桂花的困境,就漸漸的開始關注這家小店,每次放學,上學都會特意從這裏路過,雖然路會稍微遠些,但是會安心。有時買點東西,有時打個招呼,有時就是純粹路過,如果一天沒有從這裏經過就會心裏很不踏實,怕桂花姐會遇到什麽麻煩。
其實,就算遇到什麽麻煩,肖融也幫不上多少忙的,他就是個窮學生,無權無勢的。
但是他可以救救急,偶爾保護下桂花,比如那天桂花差點被人侮辱了,恰好肖融經過,避免了一場悲劇。
肖融告訴桂花,以後身上帶個防身物品,這樣的話,再有人欺負,可以自衛。
從此桂花的身上就有了一把防狼電擊棍。
再一次遭受一個猥瑣大叔脅迫時,差點被桂花的防狼電擊棒,電擊暈倒,從此再也沒有人再敢騷擾桂花了。
但是小豆腐該吃還是吃的,桂花也不在乎這些。
反正隻要能堅守住身體的最後防線就行,隻要不被脫褲子就行。
猥瑣大叔,看着肖融一副清純又無辜的樣子,相信了他的話。
“相信你小子也沒有本事把桂花放倒,多少彪悍的男人那,啥時輪到你這個傻小子吃香瓜。”猥瑣男人蕩漾的大笑着,揚長而去。
肖融不由得松了一口,心想,好險,要是這個男人硬是闖進桂花的房間裏,一切就被發現了,因爲這會桂花光溜溜的躺在床上,一屋燦爛,那種事情過後的感覺,任是一個經曆過的人都會懂得。
肖融能感覺到她積蓄已久的情感釋放,就像火山一樣噴發了。
回到家裏,姚梓依然在看電視,隻是已經換了軍事節目。
肖融不由笑着說,“香香姐姐,你真是個電視迷。”
“哈,你竟然回來了,我以爲又是夜不歸宿呢,難道你的姘頭不讓你留宿?”姚梓毫不客氣的打趣着,看得出她心情很好,就像有什麽高興事。
“香香姐姐,有什麽開心事分享麽?”肖融笑嘻嘻的靠近姚梓坐下,他們之間已經越來越和諧了。
姚梓對肖融的撩撥慢慢接受了,就像先做朋友後做情人,不會那麽突兀。
“啥開心事?”姚梓不明白他說什麽,驚訝的問。
“我看你很開心。”
“有麽?”姚梓不由得微微臉紅了,她還真沒有覺察自己的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