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得如夢如幻,在一群現代裝美女中間顯得特别飄逸柔媚。
“你是從哪裏來?”有人這樣問女子。
“小女子從唐朝來。”那女子輕啓朱唇,莞爾一笑,美得如詩如畫。
“你是怎麽來的呢?”有人繼續追問道。
“我穿越了!”
靠!肖融再也忍不住的想吐了,不帶這麽玩的吧。雖然最近流行穿越劇,想穿越到那兒就穿越到哪兒,想怎麽穿越就怎麽穿越,人比孫悟空還還有本事。
現在人真能玩,穿一身古裝,就敢說自己穿越來的,這麽明目張膽的說謊,還真是頭一次見,在小說裏穿越也就罷了,那畢竟是寫出來讓人娛樂的,可在大街上就有點讓人匪夷所思了……。
“嘿嘿,穿越來的是吧?請問小姐可有地落腳麽?如若不嫌棄,随本公子家去如何?不要逆種田紡紗,更不要你洗衣做飯,隻許你貌美如花怎樣。”肖融忍不住上前打趣道。
“這位公子,你羞死人家了。小女子是有婚約的,怎可跟公子回去?這樣豈不是一女嫁二夫,萬萬使不得呀。”說完,兩朵紅雲飛紅了那女子的臉頰,還真像模像樣。
人群中立刻爆發出一陣哄笑聲,這古裝女子挺投入的,估計是看小說看魔怔了,老想着穿越,搞實戰演習來了。
忽然,肖融下意識的想,不會是拍電影吧?可是四周并沒有看見有攝像師之類的人。
“那小姐總要有個安身之處吧,唐朝有個夫君,21世紀有個夫君,沒事,穿越的都這麽玩,他們就是再厲害也不會打鬥在一起,隔着多少時空呀。”肖融笑嘻嘻繼續撩撥。
那個古裝女子隻是微笑,卻不再搭理肖融的問話了。
衆人都覺得新鮮,在這現代化大都市的街上,有這麽一出戲還真的挺有意思,就像走進了電影裏,或者某個時空。
肖融氣運丹田,屏息凝氣,用意念呼喚聖印,他想看看這個穿越來的女人跟現代人有什麽不同。慢慢的,靈台中的聖印被召喚出,那女子身上的衣衫接近半透明狀态,肖融就那麽一搭眼,整個人便呆住了。
擦,原來是個有槍的呀!這丫的是不是有病,真有精神病,想學李玉剛麽,爲啥又跑到大街上玩穿越來了,去那些選秀場多好啊。
既是個男子,那他長得還真是秀氣,聲音也很柔媚,應該是個娘娘腔。面目清秀,喉結被高高的領子包起來了,誰也看不到。
如此難怪大家都以爲是個貨真價實的女子呢。
肖融正想再仔細看時,聖印卻消失了,他還是不能自如的控制聖印。便不再堅持,因爲知道了他是男子的身份,肖融頓時沒了興緻,轉身離開,一個大老爺們穿上女人的衣服賣萌有什麽好看的。
這真是一個奇葩的時代,沒有你做不到的,隻有你想不到的事情發生。
回到家裏,發現隻有姚梓一個人在客廳裏看電視。
不會鄧宣斌那貨還在酒店吧,這丫的是在睡覺呢,還是在繼續開炮,都玩上瘾了?
“你走路蠻快的呀。”姚梓看到肖融回來,微笑着對他說。
“那是,小爺我走路比車還快。”肖融毫不客氣的接受贊美,一臉的得意。
“給點陽光就燦爛,今個怎麽沒有出去鬼混,早回來了,姘頭不不爽利你,攆出來了?”姚梓一臉的取笑。
“去去去,有你這大美女相陪,我還想呀,誰都沒有香香姐有味。”肖融涎着臉讨好的說。
姚梓嗔怒的看了肖融一眼繼續看電視,還是《來自星星的你》
肖融不由得搖搖頭,這電視劇就這麽好看麽?
鄧宣斌還沒有回來,肖融有些呆不住了,他想去看看到底什麽情況,一天也沒有見到倪丹媛,不曉得那臭蹄子見了他會是什麽态度,感激呢,還是臭罵呢,不得而知。
想着,肖融又走到玄關前,換上皮鞋準備出門,“你又出去鬼混。”姚梓的聲音傳來,蓦然肖融心裏竟然一陣溫暖,這完全就是老婆般的關心嘛,屋裏有個女人一起住,還真好。
肖融沒有回答,帶上門走了,這叫欲擒故縱。
留下姚梓氣呼呼的抱着抱枕看電視,心想,這丫的下午還沒把他整死,晚上還鬧騰,不過想着一下午他在小衣店和本家菜餐館的狼狽樣,姚梓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不錯,一切都是她故意的,讓這丫的不好好上課逃學,就得這麽收拾他。
還以爲他會消停一點呢,想不到這剛回家又出去了,而且那個大渾人 鄧宣斌兩天都沒有回家了,也不知道到哪裏瘋去了,這倆人神神秘秘的搞什麽呀,不會是特務吧。
倒不是因爲特别關心,而是覺得畢竟是學生,總要安分守己才行,等畢業想怎麽玩就怎麽玩,雖然說大學生是成年人了,可是,畢竟也是學生,就應該以學校生活爲主。
而且因爲即将接受的任務,這幾個人還真的落在她手裏了,想到此,忍不住噗嗤一樂,這就叫現世報應,讓你們給我嘚瑟。
不過跟他們一起租房子住還真的挺好的,因爲一個人獨住的時間多,省的兩個大男人在眼前,晃來晃去的煩人。
可轉念又一想,肖融他到底是出去做什麽呢?難道真有相好的?心裏莫名的有點點怅然。
呸呸呸!有沒有相好的,出去做什麽,管我什麽事,看電視。
姚梓賭氣的把抱枕扔在一邊專心看電視。
到了金鑫酒店,肖融直奔自己的房間,插上房卡,打開門一看。
卧槽!想不到鄧宣斌那丫的正流着哈喇子,呼噜呼噜的還在睡,這丫的那一晚可見透支了多少體力,要不憑他的大體格,也不至于補了一天的覺。
倪丹媛那蹄子不會也還睡吧,這倆豬,就不會細水長流悠着點嘛,非得往死裏折騰,一頓撐死,就像幾輩子沒有見過男人女人味了似的。
肖融來到倪丹媛的房間,站在門口仔細的聽裏面的動靜。倪丹媛細細的呼噜聲伴着偶爾呓語傳入耳畔,還果然是在睡呢。真是服了這倆人了,玩了一個通宵,睡了整整一天。
再回到房間,肖融不客氣的用大腳丫子使勁的踹鄧宣斌,“你丫的還不起來,這都啥時候了,睡一天!”
“别煩我,我正做好夢呢。”鄧宣斌抱着枕頭,一臉的春意蕩漾,這丫的還沒吃夠,做夢還娶媳婦,累死你。
讓你不起,肖融捏着鄧宣斌的鼻子,這貨終于受不了了,一咕噜爬起來大口的喘着氣。
“你丫的讓我睡會好不好,大清早的來折磨人。”鄧宣斌嘟囔着揉着眼睛,不情願的起身下床,去衛生間了。
卧槽,你以爲你在美國啊,還大清早的,正黃昏好不好,真是睡扁了頭,睡壞了腦子。
鄧宣斌從衛生間裏放水回來,又一頭倒在床上,怎麽喊也不起來了。
肖融無奈,隻得讓這貨繼續睡覺。
從金鑫酒店出來,肖融想着明早沒有什麽東西吃了,就準備到小區的一家雜貨店,買些方便面火腿面包什麽的。
這家雜貨店的老闆娘是個三十左右的少婦,長得很漂亮,一頭烏黑的秀發常常高高挽起,露出光潔的額頭,白皙的脖頸,很有鞏俐的味道,秀色可餐,讓人見了垂涎欲滴。
買東西肖融都是來這家買的,老闆娘很浪,所以,來這裏的買東西的男人也很多。都是沖着老闆娘來的。
肖融對老闆娘的印象還是很好地,她是個善良的女人,隻是生活所迫,男人偏癱,常年卧病在床,不但不能養家,還需要花費大筆錢的來治病。
老闆娘桂花畢竟是個女流之輩,能有多大的本事,還有一個正在讀書的孩子。所有的生活來源包括老公的醫藥費,都在這家雜貨店上了。
老闆娘不得不大方點,犧牲色相招攬生意,但是卻不會糟蹋自己的身體。因爲她知道有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男人得到了她的身子卻會輕視她的人品,那她就真的是女人們口中鄙薄的破鞋了。
不會跟誰保持不清不楚的關系,男人會來買她的東西,是因爲同情敬重更是因爲欲罷不能,沒有得到的永遠都是最好的,言語撩撥,肢體碰撞完全在桂花接受的範圍内。
桂花有時候也痛恨自己的這種處境,塗脂抹粉,笑臉相迎那些猥瑣的男人,任他們用肮髒的大手在胸前在屁股上吃豆腐,人窮志短,她的養活一家人,還要給老公治病。當然無論怎樣困難,她是不會放棄自己底線的。
肖融走進雜貨鋪,大聲的喊,“桂花姐,桂花姐。”
“小兄弟,你來了。”收銀台後面的桂花有氣無力的應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