裏面鬧騰了一陣子,終于安靜下來了。聽到男人的喘息聲,女人的輕吟聲。
這臭蹄子進入狀況還真快,竟然很快被鄧宣斌這丫的拿下了。可能是鄧宣斌的家夥确實夠本錢吧,女人見了怎麽會不心動,特别是倪丹媛這樣子的蹄子。
别看平日在學校裏一副趾高氣昂的樣子,其實,騷的不行,即便硬來,也一定會樂得這蹄子吱吱叫,何況白送上門的一個壯漢。
室内春光旖旎,室外肖融縮着脖子站在門口,把臉埋在衣領裏,怕忽然有人來看清他的樣子,真是傻逼的寂寞。
這時候肖融忍不住罵那老頭子,不早把聖印交給他,以至于現在還在跟聖印鬥法,就是不聽他的使喚,還不能交口糧給樂樂,把口糧交給樂樂了就代表他開始在萬花叢中暢遊了。
運用聖印感覺到裏面的熱火朝天,在鄧宣斌這頭黑熊的征伐下,倪丹媛骨子裏的那股浪勁徹底被開發出來了,像頭小母獸一樣充滿着激情,目光迷離,臉色酡紅,身體迎送着扭動的像條蛇,妖娆而魅惑,像朵暗夜玫瑰,綻放着緻命的色彩 ,挑戰着鄧宣斌最原始的潛能,抵死糾纏在一處。
肖融忍不住的血脈贲張,小腹燥熱,亟待一戰而釋放,可是老頭子的話,肖融是萬般不敢違抗的。在他還沒有和聖印完全合體之前,是不能夠把第一次口糧交出去的,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目前最要緊的就是聖印盡最大程度的溝通,他氣運丹田,全神貫注的呼喚着聖印,可是聖印卻像消失了一樣就是不出現,任他怎麽呼喚靈台就是空無一物,怎麽樣才能達到樸真境界。肖融不由得很苦惱,他真的很想早日體悟樸真境界,這樣就可以随意掌控聖印,爲我所用了。
着急是沒有用的,肖融知道,他從來不做無謂的糾結。
隻能一步步的修煉,所以,肖融從來很坦然的面對他如今依然是處哥之身,在這個時代,他的年紀,他的處哥之身确實很奇葩。
隻是肖融明白今日的隐忍,必然是他日的大成就。
回到酒店房間裏看了會電視也覺得甚至無聊,這個房間就是客房部經理白蘭幫他登記的那間房。
想起白蘭,肖融忍不住的咽了一口唾沫,那個女孩好正點啊,想起那天透視看到的白蘭,肖融忍不住的太陽穴跳動,一陣暖流在身體裏流動,那是欲念的氣息。
好像現在有進步了,一到情動處,身體就會如同觸電般的悸動,一陣陣的暖流湧過,但是再使勁的尋找更進一步的感覺,就沒有了。
十分鍾後,肖融出現在白蘭的辦公室門口。
他剛才在一樓大廳的前台打聽清楚了,今晚白蘭值班就在辦公室裏。
抛給了兩個漂亮妹妹一記感激的目光,肖融就直接沖上了六樓白蘭的辦公室。
在她辦公室門前靜了靜神,感覺了一下,裏面好像有人。
肖融不由得一驚,擦!難道這個在自己心目中的小聖女也有什麽情況,這個時候辦公室裏有男人,難不成是跟酒店領導搞什麽辦公室戀情?難道她年紀輕輕就是客房部經理是這麽得來的麽?心裏莫名的一陣難過,心揪在一起的疼,唉,又是一個如花似玉的女孩子被毀了。
蓦然他腦中出現了孟慎瑜和倪丹媛在溫柔巷的情形,唉,孟慎瑜呀,可惜了!這個白蘭也可惜了。
本該有更好的歸宿,怎麽會自甘腐落呢,腐落在那些有些身份有些地位有些權勢有些錢财的大腹便便老男人身下,真真的是暴殄天物,鮮花插在風幹的牛糞上。
好奇心促使肖融站在門外偷聽。
“我沒錢,我一月能掙多少錢,都給你了。”白蘭生氣的說。
“你不給我錢,我就把你的事都說出去。”一個男人說道。
“随便你,這麽多年我已經受夠你了,大不了去坐牢。”白蘭一副豁出去的聲音。
“好,你說的哈,那我走了。”男人又說道。
肖融明顯聽到腳步聲來到了門口,吓得他趕緊裝作路過往前走,去不想門并沒有打開,原來是故作聲勢吓唬人啊。
奶奶個熊的,老子竟然上當了。
不過白蘭好像沒有上當,屋裏又傳來那個男人的哀求聲,“姐,你就救救我吧,我欠了人家的錢,再不給就會被打死了,我發誓以後再也不跟你要錢了,是那個老頭子該死。你失手把他推到摔死了活該,誰讓他是渾人想上你呢。”
“滾!”聽得出白蘭氣的渾身發抖,聲音哆嗦,又好像把什麽東西扔在了地上。
肖融直覺男人就要出來了,趕緊坐在一邊。
啊?這都是什麽事啊,怎麽稀奇古怪的事都讓自己遇到了,想不到白蘭竟然有這樣痛苦的經曆,唉,真真可憐的一個女孩子家,自己竟然往那方面想,誤會她了。
心裏不由得一陣自責,聽到開門聲,他悄悄地從躲藏的一個房間拐角處偷偷看,隻見一個穿着皮夾克牛仔褲,帶着一隻耳環,染着火紅色頭發,流裏流氣的小青年走出門,揚長而去。
肖融知道自己不能現在進去,這樣的話就想聽門子。
他等了一些時候,才走到白蘭的辦公室門口,輕輕的敲門。
“請進!”聲音帶着濃濃的鼻音,這讓肖融不由得心疼,肯定白蘭是在哭的。
肖融走進去,像是什麽都不知道,笑嘻嘻的說,“打擾了。”
白蘭一擡頭看到是肖融,想起來了,是昨晚自己把廣告牌放在走廊裏,把他的頭碰起一個大包的那個人。
連忙微笑着說,“呵呵,沒事,你有事嗎?”
“我是來感謝你的,昨晚幫我定了一間房,要不,我就露宿街頭了。”肖融誇張的說。
“哦?有這麽嚴重啊,你不是本地人嗎?”白蘭吃驚地望着肖融。
“呵呵,是啊,是這樣,這幾天家裏裝修房子,我沒地方住,就找酒店了。”肖融笑着回答,靠!他現在越來越佩服自己的說謊能力了,擺龍門陣,滿嘴跑火車,那是毫不含糊啊。
白蘭微微一笑,便不再說,她的眼圈紅紅的,看起來是剛剛哭過,也是經曆那樣的事那個女孩子能承受的住啊,何況還被人威脅,敲詐。
肖融就想幫幫她,可一時也沒有什麽好辦法。
就笑着說,“一個人在房間裏好無聊,不介意我在你這裏坐會吧,你隻管忙你的,不用管我。”
白蘭也起身離開辦公桌,坐在沙發上,打開了電視,然後朝着肖融點點頭。
肖融感激的溫暖一笑,白蘭一晃神,連忙把目光移開,放在電視上。
肖融知道白蘭剛剛被弟弟敲詐,心裏一定很難過很孤單很寂寞,看得出她的童年生活一定不幸福,有個心懷不軌的繼父,想摘取這朵美麗的花兒。
花兒憤怒了,一失手把年老體衰卻依然花花腸子,老牛想吃嫩草的繼續推倒在地,摔死了。
死的人就死了,白死,自找的,活着的人還是要活的,那是個花兒一樣美麗天真的女孩,事情被女孩的媽媽壓下去了。
女孩卻從此被自己的弟弟敲詐勒索,這是怎樣的一家人啊。
肖融從剛才的對話聽到的訊息,想到的故事,不應該說是故事,應該是真實的情況。
肖融在心裏同情這個女孩,他把心疼的目光放在白蘭的身上。
隻見她蜷縮在沙發裏,懷裏抱着抱枕,身體卻依然在輕輕的顫抖,好像很冷似的,極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緒。
肖融往她身邊坐了坐,把自己的外套脫下來,給白蘭披上,柔情的說,“晚上天涼,你穿的太少了,小心感冒。”
白蘭感激的望着肖融笑笑,不知道爲什麽對這個男人有種親切感,就像從前就認識似的,所以,當聽到他因爲沒有帶身份證而登記不上房間的時候,毫不猶豫地用自己的名字幫他登記了一間房。
要知道這需要多大的信任啊,假如出了事那可就是算她的,面對一個素不相識的人誰會莫這麽大的風險,也隻有她白蘭。
看到白蘭沒有拒絕反而很感激,肖融的膽子就大了起來,這是個缺少愛的女孩,表面的堅強能幹都是在掩飾内心的脆弱無助。
隻要一個微笑一個擁抱,她就會潰不成軍繳械投降了。
肖融試探着伸出手,握住了白蘭的小手。
柔軟的小手,如蔥白般纖細修長,握在手裏,比握着咪咪還讓人沖動,暖暖的傳遞着來自另一個身體的訊息,渴望溫暖的擁抱。
“蘭兒,心情不好麽?”白蘭的小手被肖融握在手裏,并沒有抽回來,隻是靜靜地讓她握着,她感覺自己好疲憊,好想有個結實的肩膀可以靠一靠哭一哭。
肖融的話瞬間引流了她的痛苦,眼淚潸然而下,毫無顧忌的,肖融讓她感到心安,就像大哥哥一樣,想把自己的委屈訴說給她聽。
她的家庭她的故事,都被她埋在心裏,從來沒有對誰說過,可是眼前的這個人卻讓她信任,有時候緣分就是這樣奇怪,不經意間的就已經走在心裏。
看着白蘭流淚,肖融心疼的把她攬在懷裏,溫暖柔軟馨香的身體,肖融第一次沒有邪念,隻有一種想疼愛呵護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