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他感應到喜歡穿迷彩體恤的姚梓一身熱汗的回到家裏,正準備沖涼,就想馬上回家。
出租屋離學校很近,不過十來分鍾的路,再加上歸心似箭,肖融用了五六分鍾就回家了。
他悄悄地來到門口,輕輕地轉動鑰匙打開門,不想立刻看到一個令人流鼻血的場景,姚梓正好光着身子從浴室裏走出來,還赤着腳。
雖然姚梓臉上的皮膚是健康地小麥色,身上的皮膚卻很白,亮晶晶的小水珠挂在白嫩的肌膚上。
肖融不由傻眼了!
隻見晶瑩的水珠粉紅的臉頰,白皙的皮膚上,随着身體的抖動而墜落,要多迷人有多迷人。
再往上,美麗的蝴蝶鎖骨,随着氣息而微微顫動,仿佛欲展翅輕飛,又像一種召喚,“來啊,來吧。”
肖融眼睛都看直了,明知道不該還是拔不出眼睛。
姚梓看到蓦然闖進來的肖融,也被吓傻了,這個時候不是上課時間嗎?想家裏不會有人的,剛才去衛生間去的急,沒有拿睡衣。
洗完澡才發現沒有拿睡衣,而脫下的衣服扔在地上已經濕了,沒法穿,想着反正家裏也沒有人,幹脆就光着身子回卧室吧。
卻不想正好肖融那貨回來了,看個正着,看個光光。
被吓傻了,呆呆的站在哪兒不知道怎麽好,隻是條件反射似的抱着前胸,護着重要區域。
肖融那貨趁着這空擋細細的用眼睛在姚梓的身上刷了個夠。
才使勁的咽了口唾沫,很無辜的說,“我說美女啊,注意點影響好不好?這虧我是我回來了,要是鄧宣斌那個渾人回來,還不把你就地正法了。跟男人一合租咋也不知道小心啊,你要陪我的名聲,不知道的還以爲我偷看你呢。”
姚梓這才回過神了,臉上立刻如傍晚天邊的火燒雲,通紅通紅的,就連身上也紅了,粉紅色的煞是可愛。
肖融此刻有很多沖動,他在強忍着。
體内的邪火在升騰,血脈在贲張,小兄弟昂起頭,想要親密接觸,就在肖融燥熱不安的時候,卻忽然消退了,是體内的聖印使然。
現在肖融的修爲還沒有提升到聖印可以幫助他禦女同樂,還在契合期。
這契合期是萬不能跟女子歡好的,否則,體内的聖印就會産生排斥,以至于淩亂無法控制,到最後從體内消失,重新回到體外,這樣的話有可能一輩子都不能與聖印合體了。這當然不是肖融想要的。
肖融回到己的房間,關上了門。
在姚梓面前不能表現得太喜色,否則會讓姚梓産生厭惡情緒,人一旦有了成見就很難改觀了。
姚梓對鄧宣斌的成見估計就是一輩子也沒法改變的,所以,肖融很識趣的離開了,像個謙謙君子。
姚梓回到房間裏,擦幹身子,換上一套新的迷彩體恤,迷彩短褲,然後出現在肖融的房間裏。
肖融驚訝的望着姚梓,不亞于剛才姚梓看見肖融的驚訝程度。
“咋了?美女姐姐,有什麽需要爲你效勞的嗎?”肖融讨好的說。
“剛才的事,你不許說出去,而且以後你們進屋要先敲門,沒有允許不許進來。”姚梓一臉嚴肅的對肖融說。她雖然很保守,但是既然被看光光了就光吧。但是以後絕對不能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了。
哪有這樣的規定,回自己的家還要敲門,有鑰匙都不好使。肖融開始後悔當初一時鬼迷心竅把姚梓領回家了,這哪是租房啊,分明是領回一個老娘來。
既成事實,無力改變那就順從吧,真誠爲美女服務是老頭子是門派的宗旨。
肖融順從的嬉笑着點點,“行,美女姐姐說什麽就是什麽,回頭我告訴鄧宣武。”
姚梓很滿意肖融的表現,感激的朝着肖融微微一笑,霎時就像一朵鮮花開放,滿室溢香。肖融就覺得自己所有的屈從都值了,美女的一個媚笑,那比喝了十壇好酒好還過瘾那。
姚梓見擺平了肖融,就轉身出去了,留下身後一臉春意的肖融獨自回味。
下午放學後,肖融接到一個一個信息;“速來,過期不候。”
不由恨恨的罵道,“臭蹄子,還真拿自己當盤菜了。小爺我今個就讓你等了。”
倒背着雙手肖融閑閑的出來房門,姚梓正在客廳裏看電視,看到肖融要出去,“你去哪兒。”
嘿,他丫的,莫不是這小妞把自己當成男人來管了?
肖融心情莫名的好,“有個約,出去走走。”
“泡妹?”姚梓不屑地問。
肖融并沒有回答,隻是若有所指的笑笑,“美女姐姐,我感覺你穿裙子肯定更好看。”
說完,沒有等姚梓反應過來肖融就出去了。
黃昏的街上,夜風許些清涼,三三兩兩的人群,訴說着黃昏的悠閑。
肖融存心想讓倪丹媛等,就先到了一家小餐館吃了東北亂炖,然後摸着圓溜溜的肚皮信步走到小公園内。
這個小公園是廢棄的遊樂園,雜草叢生,而且有許多原來的遊樂設施,什麽怪獸叔叔啊,摩天骷髅啊,醜小鴨,米奇啊等等,都埋在很深的草叢裏訴說着孤獨和凄涼,無形中就有了一股讓人恐懼的陰氣。所以,平常來這裏的不多。
但是那些熱戀中的男女,卻喜歡這樣的隐蔽荒涼地,漸漸地就成了一個沒有開張挂牌的紅燈區。
談戀愛的,偷樂的都喜歡來這裏打野戰。
肖融無聊,路過這裏,就想進來找個樂子刺激。
免費的愛情動作片不看白不看,這裏還是鄧宣武那小子領他來的,才知道還有這麽一個地。
比溫柔巷還溫柔旖旎的地方。
肖融就像個獵人,嗅動着機警的鼻子,輕輕地在雜草叢生中尋覓的着。
忽然他停住腳步,搜索着聲音的來源,在半人高的灌木層後面,一男一女正揉成一團,像和面似的。
是他!
正努力雙修的男女完全沒有發現朦胧的夜色中,有一雙眼睛正緊緊地盯着嘿咻大戰的他們。
女人仰面躺在一張石桌上,兩條大腿被男人高高的舉起架在肩膀上,在男人一次又一次的沖撞中,時高時低的吟唱着,媚叫着,抖動着。
男人在這活色生香中像個不知疲倦的勇士,跨馬揚鞭,正忙得不亦樂乎。
“你,你,弄得我好舒服,爲什麽好久不來找我。”女人一邊迎接着一邊問。
“忙,心天天在你身上。”
“你娶我好不好?”
“你給我生兒子,我就休了那黃臉婆,她有兒子。”
“好,我給你生兒子,生兒子。”
靠!想不到平日裏感覺老實巴交的酸菜館老闆竟然也是個喜色之徒,在外面有女人,還想着要兒子,休妻,啧啧啧,真是啥樣的男人也會享受,知道不能死守一個女人一輩子,否者這人生是白來了。一個女人一個味,總要嘗盡各種女人才是。
肖融看了一會,就悄悄的離開了,讓那個男人好好玩玩吧,看他平日裏被老婆管的就像個傻缺似的,難得在女人面前這麽威風。
一看就是平日子被老婆欺壓慣了,才會在偷吃的野戰中這麽有王者之氣。
肖融甚至邪惡的想,在家裏跟他老婆做的時候,會不會都是女上位,讓酸菜館老闆特别沒有男人的威風,完全奴駕在老婆手裏。
肖融忽然很可憐這個男人,在老婆面前永遠擡不起頭,卻在别人的女人那裏找補平衡。
酸菜館老闆的老婆,肖融是知道的,一看就是女漢子形象,風風火火,很有魄力能力,把酸菜館打理的井井有條,而酸菜館老闆雖然說是老闆充其量就是個跑堂的。
看得出一切大小事務都是由他老婆說了算,甚至有次,人家面粉廠來給送面,恰好他老婆不在家,就不知道到底要十袋面好呢,還是要二十袋好。平常他老婆都是一次要十袋面的,那次卻要了二十袋。酸菜館老闆就猶豫了,不知道是不是面粉廠聽錯了,或者他老婆說錯了,其實是要十袋的。面粉廠堅持說他老婆要了二十袋,但是又聯系不到他老婆,出去辦事了,手機沒帶。
最後面粉廠拗不過酸菜館老闆,隻給了十袋面。
結果,他老婆回家後,聽到酸菜館老闆不敢做主隻要了十袋面,抄起掃帚摟頭就是一頓爆栗子。
既然說了二十袋就二十袋,竟然不敢做主,怕多買了。
其實,那次是他老婆聽說面要提價,所以,多買了十袋,卻不想被他攪黃了。那一個氣啊,好幾天都看見酸菜館老闆娘臉陰陰的,酸菜館老闆小心翼翼的。
特别可笑的兩口子。
酸菜館老闆娘總是對人說,“嫁個男人不争氣,自己也争不了氣,連娘家都不好意思回。混的忒失敗了。”
肖融不由笑笑,可是現在這個酸菜館老闆卻像個真正的男人,提槍上陣,把女人搞得氣喘連連不斷求饒。真是威武至極,可是回去還是那個縮頭烏龜一樣的小男人,在老婆的河東獅吼下小心謹慎的過日子。
肖融很想跟他聊聊,女人就是禦的,假如他把心态扭轉就像對待偷吃的女人那樣有霸氣和力度,他老婆一定會臣服他的麾下的,不會再對他吆三喝四。
一個無法得到滿足的女人,才會在生活中煩躁,心情不好,其實,這根生活的質量沒有什麽關系。
老頭子就是一個窮算命的,可是溫柔巷的女人都争相獻身。
隻是酸菜館老闆不懂。
有機會看來得好好開導開導這個酸菜館老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