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唯一遺憾的是讓他們跑了一個。”杜洛書正義的眼中閃過一抹遺憾。
左暮柒點了點頭,星眸深邃。
“你說他們是有一批交易,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那筆交易在我們去之前已經完成了,而那個逃走的人應該是跟着交易的人走了,那批貨物我們不是一直在追查嗎?可是都沒下落。”
看着杜洛書點頭表示認同,左暮柒繼續分析自己的想法,“有可能是眼鏡蛇被捕所以一直沒有運出去,極有可能昨晚他們就是在碼頭進行轉運工作,結果被某些人利用了這次機會來報複你。”
左暮柒一口說完,杜洛書神色凝重,覺得她分析的極有道理。
疑惑的開口,“如果不是眼鏡蛇的人,那會是誰呢?”
左暮柒頓了一秒,眼中閃過一抹陰鹜,聲音低沉狠戾了幾分,“不管他是誰,都得付出代價!”
從監獄告别了杜洛書,左暮柒去監控室要了一份拘留所的視頻資料。
便馬不停蹄的驅車去了a市新聞日報社,将所有事情辦妥出來的時候已經是半夜了。
看了一下時間,正是時候,左暮柒立刻驅車去中城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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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海邊别墅
下午時分
沈琳毒瘾發作,整個人被綁在樓梯口的扶手上,嘴裏塞着毛巾,渾身冷熱交替的汗液布滿一臉,看起來十分難受。
不遠處宮谷颀長的身子躺在落地窗邊的沙發上,一臉惬意,旁邊的茶座上放着一杯碧潭飄雪,茶香四溢。
院子外大老遠就聽見清脆的鳴笛聲音,很快便看見殘陽寂樊一身運動裝,一臉興奮的從外面走了進來,手中拿着一包白色粉末,似有似無的在手中抛來抛去。
亞麻色的劉海,耳邊鑲嵌一顆鑽石耳釘背光卻異常耀眼奪目。
一進門,銳利目光便第一時間看向宮谷,勾唇一笑。
無奈卻又深情!
這家夥整天睡覺,一點兒也不把自己挂在心上。
“谷,你怎麽又把我哥的女人這樣綁着呢?真是的一點兒都不懂得溫柔。”
“......”
宮谷根本就不搭理寂樊,依舊安靜的躺在沙發上,仿佛外界發生的一些都和他沒任何關系。
寂樊說完便示意女傭将大門關上,便自顧自地給沈琳解開繩子,以一副女人同情女人的目光說道。
“長得這麽漂亮還被綁,這些男人怎麽就不懂得憐香惜玉呢?哎——真是無情的男人”
說這句話的時候,寂樊斜睨了一眼沙發上安靜的男人,意有所指。
宮谷緩緩睜開眼睛,看見殘陽寂樊再給沈琳解繩子,頓時冷聲說道。
“殘陽寂樊,你從哪兒來,滾回哪兒去,别碰她!”
寂樊不羁一笑,宮谷的威脅對她不起任何作用,相反還讓這個怪胎越發的高興。
故作思考狀,皺眉爲難的說道,“谷,這是我家,你讓我滾哪兒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