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包交給他?可是裏面有……
“當然不介意。”微笑,溫柔的話語比她大腦做出更快的反應。
拿走過她的包包遞給天龍,東方博霖走回沙發,習慣性的發布施令,“倒酒。”
吉田杏奈恭順的走過去,在茶幾處停下,拿起酒杯,就給兩隻酒杯滿上。忽地聽到東方博霖淡淡的說道,“爲什麽你是站着倒酒?”
聽到這話,吉田杏奈的心格登一下,臉上卻沒有任何别的異樣表情,她放下酒瓶,在他的身邊坐了下來,兩手拿着裝着洋酒的酒杯,一杯遞給他,一杯攥在自己的手上,兩隻黑白分明的眼睛眨了眨,“霖少君是嫌杏奈服侍的不好麽?”
她刻意的避開關于站着倒酒的這個問題。
的确,俱樂部裏的女人都是将男人當神一樣在服侍的,務必讓男人都滿意她們的一切,跪膝倒酒,這根本就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但是,她吉田杏奈可不是那些女人,更何況,她更沒有可能爲他脆膝倒酒!
東方博霖望了一眼她遞來的酒杯,滿滿的洋酒倒映着她低垂的眼簾,他惬意的吸着雪茄卻沒有接過她的酒,任她端在半空,酸痛着手。
“霖少君。”帶着嬌氣的聲音有些委屈,有些可憐。
這種小伎倆……
“天龍,你先出去。”東方博霖說這話的時候,餘光掃過吉田杏奈,她嘴角的笑意,一絲不露的納入他的眼中。
“少爺……是。”天龍看向吉田杏奈,似乎帶着警告的意味,“我就在外面。”意思就是你沒有機會亂來。
吉田杏奈在心裏納喝着,這種朝着她計劃而行的快感,讓她都有種想開香缤的沖動,接下來,就是把他灌酒,然後上床……然後,就該到她下手了。
東方博霖,我會讓你死得很明白的。
撚熄了雪茄,東方博霖才微眯着眼望她,“喂我。”
“嗯?哦。”還處于興奮激動狀态的吉田杏奈差點出賣了自己的真實情緒,聽到東方博霖這話,她反應慢了半拍,她聽話的拿起酒杯放到他的嘴邊,“霖少君。”
眼神裏柔情似水,一臉的期待,偏偏,東方博霖沒有去承她這樣的意,反倒是露着讓她有不好預感的淺笑,“你們俱樂部是這樣培訓你們的麽?”
“……”他這話是什麽意思?吉田杏奈眨了眨眼,“霖少君。”
他伸出手,修長的手指完美得可媲美鋼琴師,他輕輕的握住她的手腕,将她的手推到她的嘴邊,“用嘴喂。”
用嘴喂?這種惡心的事情,爲什麽男人都這麽的熱衷?
雖然他長相十分出色,棱角分明的五官,在昏暗燈下的襯托下,更是将他襯托得完美無暇,但是,她對他可沒有除了殺之外的另外興趣。
從還是不從,吉田杏奈心裏做着狠狠的掙紮。
“爲什麽要用嘴喂?”不覺得惡心嗎?不覺得很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