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輕輕的關上,砰……輕輕的卻在心底惹起不輕的漣漪。
雲煙擡眼看着依舊站着不動的西門,輕聲地唉了聲氣,“西門,别去了。”
西門坐了下來,用手撐着額頭,淡淡地說,“怎麽樣才可以恢複記憶,再撞一次車可不可以?”
雲煙被他這話吓得不清,當下坐正身子,臉上露着惶恐的表情看他,“西門你别做傻事啊。”
再撞一次車?他當是遊戲麽?輸了就可以重來?
一個不小心就沒命他知不知道?
他輕扯了扯嘴角,“呵。”
雲煙心裏内疚不已,雖然當初是意外,但是,她依舊是罪魁禍首,“對不起,西門,如果當初不是意外……”
“哦。”他隻是擡眼,有點呆呆的應了一聲。
這無意義的一聲。
雲煙頓時不知道該怎麽往下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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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上房門的刹那,東方詩華眼淚嘩啦啦的落下,吸着鼻子淚水卻越流越多。
她開了自家的門,然後抱着東方博昱嘩啦啦的落下,無聲的哭泣,隻是抱着東方博昱的手,大力的掐着他腰間的衣服。
最後忍不住痛哭出聲,在東方博昱的胸膛裏痛哭出聲,顫抖的雙肩,讓東方博昱難過又心疼。
“不就是一個男人麽,你要就把他帶回家,結婚,不願意就把他綁在床上,任你折磨。”東方博昱說得跟個土匪似的,東方詩華卻是被逗笑了。
“你以爲是土匪搶親啊。”她擦了擦鼻子,“還綁在床上,那你怎麽不去把雲煙綁了?”
東方博昱重重的敲了敲她的頭頂,“提她做什麽?”
“别否認了,你根本就是喜歡她,不然剛剛在夜總會幹嘛那麽着急?”東方詩華走向沙發坐了下來。
“不知道是不是喜歡。”東方博昱也坐了下來,輕歎一口氣,“不過就算喜歡,她也不屑。”
“爲什麽?”聽到這話東方詩華十分不解,“她還怕你?”
東方博昱聳肩,不置可否。
“她在你的身邊,你爲什麽不珍惜?男人死皮賴臉,沒有追不到的女人。”
死皮賴臉?那是他東方大少爺做的事嗎?
東方博昱狠白了她一下,抽出紙巾遞給她,“擦下眼淚,哭得這麽大力。”
“我想他。”用紙捂着鼻子,東方詩華不再逞強,隻是像個小女孩一樣委屈地說道,“想得心都疼。”
想得心都疼……這種感覺東方博昱沒有試過,所以他一度認爲這是一句誇大其辭的話,直到後來,他才知道,有一種想念,的确是想到心都疼。
“詩華。”
“我知道我這樣很過分,把另一個人當作是他。”東方詩華垂着眼,難過地說着,“可是,博昱,你不知道,我看到他那張臉我就想起絕,我跟絕甚至沒有道别……”
下雨的那天成了永遠的分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