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根一頭瀑布汗,麻痹的,自己就夠畜生了,日了倆表嬸兒,幹了三對母女花,兩對兒姐妹花,槍掃婆媳。媽那個吧子的,看來自己不夠狠,還有讓别人狠狠草自己老娘的!</p>
麻痹的,那回頭陳文淵不得把自己喊爸?</p>
想到這兒,後背涼風嗖嗖直冒,麻痹的,一想陳文淵老爹,縣公安局局長!掏出手槍把二弟廢了,忍不住夾了夾褲裆。</p>
“文哥,别介,玩笑不能這麽開啊。”龍根讪讪道:“得,以後我不跟你喝酒了,我喝酒,你喝可樂成不?”說着,大吼一聲,“服務員兒,整幾瓶兒哇哈哈過來。”</p>
陳文淵卻搖搖頭。</p>
“兄弟,把你當兄弟,我才這麽求你!不然,家醜豈能外揚?”陳文淵死死握着龍根的手,一臉肯定以及确定的表情,鄭重其事道:“兄弟,聽我的,一定要把那個賤人日了,狠狠的草,争取一杆子捅暈,醒了接着捅,成不?”</p>
“日死了,我給你頂着!行不?”</p>
龍根驚愕的看着陳文淵,暗罵道:“次奧,這不孝子!居然求人幹自己老娘?這,禽獸啊,畜生!”</p>
一旁的鄭楠、朱大旺沒有吭聲,望着陳文淵,有些心疼。最後又把目光對準了龍根,鄭楠深深嘬了一口煙,道:</p>
“龍根,聽文淵的吧,幹了就幹了!”</p>
“我也挺支持的!”朱大旺點頭附和。</p>
龍根眼珠子一瞪,沒好氣道:“你要真支持,你去日!媽那個巴子的,一想這事兒,老子雞.巴就硬不起來!次奧!”</p>
陳文淵失望的搖搖頭,悶了一口酒,一副苦大仇深的悲戚模樣,沉凝許久,這才開口道:“兄弟,有些事兒你不明白。”</p>
“文淵,還是我來說吧。”</p>
鄭楠接過話頭,細細把事情說了一遍。</p>
原來,陳文淵說的“媽”不是親媽,而是後媽,叫做小後媽更爲貼切,隻比陳文源大九歲而已,三十多歲,長的俏麗如花似你媽,膚白肉嫩,波大奶挺,細腰豐臀,一雙丹鳳眼跟狐狸眼睛似的。</p>
憑着那股子sao魅勁兒,成功勾搭上了陳濤,也就是陳文淵口中王八蛋爹,至此,陳濤便每日奔波于公安局與情婦床第之間,一連三年沒回過家。</p>
那會兒陳文淵還在外地讀書,得知老娘病危,馬不停蹄回家一瞧,老娘奄奄一息,道出了那個sao婆娘,陳文淵怒火中燒,給父親打了電話,電話那頭傳來sao婆娘的浪.叫聲,老爹聞言更是不耐煩的挂了電話。</p>
老媽的葬禮也是陳文淵獨自一人操辦,然而,老媽前腳一走,狐狸精上位了,陳文淵不服,反被陳濤暴扁一頓,趕出了家門!</p>
陳文淵自然而然,将這對狗男女給恨上了!</p>
“龍根,楠哥也沒求過你啥,哪怕咱們哥幾個雞.巴一輩子也硬不起來了,也求求你,把那sao婆娘草過,狠狠的草!真要出了事兒,有我頂着!”鄭楠皺着眉頭,一臉凝重之色。</p>
一旁的朱大旺,亦開口道:“龍兄弟,怕個球,日翻了,日死了。哥啥也沒有,就他娘的剩下錢了!大不了咱們哥幾個出國去,日大洋馬,幹日本婆娘!”</p>
“總之,你一定要幫文哥把這事兒給辦了,草,狠狠的草!老子倒是想去日來着,可惜,家夥事兒太小了,給那婆娘撓癢癢都不夠。”朱大旺不無遺憾道。</p>
龍根苦憋着臉,看了看三人,有些無語。媽的,自己遇見了一群什麽樣的奇葩啊?跟他們一比,自己算個球啊?</p>
“龍根,求求你,幫幫我!”陳文淵擡來懇求的目光,迫切得差點兒給龍根跪下了!</p>
龍根撇撇嘴,無奈道:“哎,哥幾個話都說到這份兒上了,我還能咋辦呢?隻能吃回啞巴虧了!”</p>
“謝謝你龍根!放心,你一定不會吃虧的,那婆娘真心不錯,我也想日來着,就大旺那話,家夥事兒太小了,塞進去跟大海裏涮拖把似的。”陳文淵喜極而泣,畜生本性盡顯。</p>
龍根倒是不怕,洞大井深?老子連老毛子的種都日過,還怕一個sao婆娘?開玩笑呢!“哼!真惹急了老子,一杆子戳進屁.眼兒裏,老子讓她十天半月下不了床,憋着大便拉不出來!老子憋死她!”</p>
陳文淵心事一了,四人再次舉杯暢飲,觥籌交錯間,慶元三少無一幸免,醉倒在桌子上,獨獨龍根拿着筷子,嚼了根兒牛鞭,擦擦嘴,整了一瓶兒哇哈哈,這才招來幾個服務員,将三人塞進寶馬X6。</p>
“麻痹的,一件五糧液沒了,屁都沒放一個,奶.奶.的,這筆錢老子跟誰要去啊?”李四海眼皮一抽,目送着寶馬X6離去,“幾個混蛋酒量太好了,哎!”</p>
趕在熄燈之前,終于把幾人送回了102寝室,三人醉話連篇,聽的龍根毛骨悚然。</p>
“龍根,日,一定要日,用你的大.雞.吧,狠狠的捅,戳穿她的小.逼縫兒!!!”陳文淵還惦記着幹自己老娘的事兒。</p>
脫下幾人臭鞋,龍根沒好氣的回了一句,“麻痹的,逼縫兒要真小了,你們三畜生能留着讓老子上?”</p>
把三人弄上床,自己洗漱了一下,轉眼到了淩晨一點,本想給表嬸兒打個電話,報道行蹤來着,想想還是算了。别表嬸兒聽見自己的聲兒,饑渴難耐,大半夜起床自己摳弄,那可就麻煩了。</p>
“呼呼...呼呼呼”</p>
呼噜聲中,太陽緩緩升起,鈴聲大作,四人嗖嗖的從床上爬了起來,除了龍根之外,三人腳步虛浮,宛若騰雲駕霧一般,東倒西歪,跳大神似的。</p>
“啊...上課了。”</p>
“今兒上午啥課啊?”</p>
“曆史!”龍根沒好氣道,伴随三人左右,生怕一個倒栽蔥倒在地上,那臉可就丢大了。</p>
還好,四人平安到達教室,一看還有五分鍾,龍根飛奔到黨校門口,拎了四份兒早餐,豆漿油條包子,狼吞虎咽,趕在老師進門前,解決完!四周盯着怪物似的看着最後一排四人,反被朱大旺給瞪了回去!</p>
“看,看個麻痹!好好聽講!”</p>
衆人一瞧,尼瑪,原來是慶元三人,頓時噤若寒蟬,紛紛回過頭去,也有細心人把龍根記了下來。暗暗道:“這人誰啊?跟慶元三少厮混,以前咋沒見過呢?”</p>
“哇塞,美女.老師!”</p>
“女神啊!”</p>
“次奧,你看那奶.子,那撅起來的屁股蛋子。老子真想啃兩口。”</p>
“二蛋,你流鼻血了....”</p>
竊竊私語引來慶元四少注意,龍根擡頭一瞧,“麻痹的,這不是宋琴嗎?”</p>
“果然是個美女啊!”朱大旺流出了口水兒。</p>
“龍根,你認識她?”鄭楠好奇道。</p>
龍根嘿嘿賊笑,“見過兩次,呵呵,是挺漂亮的。”</p>
“那可不,這婆娘可不簡單,後台硬朗的很,老爹是組織部部長,我的頂頭上司。男朋友也不簡單,西區派出所所長,叫什麽來着?讓我想想。”</p>
龍根頓時黑了臉,麻痹的,不會那麽巧吧。脫口而出,“劉學民!”</p>
“對對對,劉學民。不過,你咋知道?”鄭楠更好奇了。</p>
接觸了一晚上,大夥兒也對龍根有所了解,不過就一破鄉長,破地方的破秘書而已,咋能接觸到縣上派出所這個層面?</p>
龍根把事兒一說,幾人恍然大悟。</p>
“你小子,有能耐啊,何縣長可是個好官,沒想到爲了你居然以權謀私,你們倆關系不簡單吧?”鄭楠壞壞笑道。</p>
龍根沒有吭聲,心說道:“劉學民算個球,老子不僅要你下台,還要日你婆娘!待會兒下課就去把宋琴給辦了!”</p>
宋琴心情很不好,臉色慘白,鼻梁上長了兩顆青春痘,難看的要死。男朋友無緣無故下來了,了解了一下原來是何縣長動了鐵腕兒,父親倒能幫上忙,可惜....父親一直不待見劉學民。</p>
上課也顯得沒啥精神,随便講了幾句,便讓大家複習,出門去了。黨校培訓也就坐坐樣子,混段日子,一張“黨校結業”,蓋倆大章,得,這事兒就算完了。</p>
龍根連忙跟了出去,兩人一前一後進了宋琴辦公室。</p>
“宋老師,别來無恙啊,那,那啥,身體最近感覺咋樣啊?”龍根開門見山,色迷迷盯着宋琴飽滿的胸脯。</p>
想想給劉學民那王八羔子戴綠帽子,二弟精神的很。</p>
“啊?是你啊,龍根。”宋琴有點兒意外。“那個,我正想找找你的電話問問你呢,那個,我我...我那個走了,可是,可是小腹還是陰疼陰疼的,怎麽回事兒啊?”</p>
龍根聞言一喜,卻做出一副爲難之色。</p>
“這個,如果所料不差,你這應該是泉眼兒不通,陰.道不暢的毛病。治療的話,有點兒不方便....所以我...”龍根攤攤手,露出一副愛莫能助的表情。</p>
宋琴面色一紅,無比着急,“那,那咋辦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