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喝的有點兒多,你們仨今晚就别送車去上河村了,明兒醒了再說吧。有事兒給我打電話。”</p>
黃豹感激的點點頭,腦袋裏暈呼呼的,今晚三兄弟就他喝得最多,偏偏酒量最差,面紅耳赤跟猴屁股似的。</p>
“老大真好,體貼下屬,老大,你太偉大了......”</p>
回答黃豹的是一串尾氣,轉眼遠去,三兄弟相互攙扶進了找了家旅社,美美的睡了一覺,再也不用怕方正了,胸口頓時舒暢多了。</p>
一腳油門兒下去,駛進蘭竹苑。</p>
何靜文、劉雨欣先到一步,倆人坐在沙發上,叽叽喳喳不知道說些啥,反正笑得特喜慶。自己進門頭也沒擡一下,龍根不免有些無語。</p>
“倆sao婆娘,龍爺爺一會兒就讓你們欲死.欲仙,捅得你們屁.眼兒拉不出屎來!”心中惡狠狠道,盤算起來。</p>
倆婆娘不理我,大棒子還不能主動送上去?裝傻,誰不會啊。大馬金刀,往沙發上一坐,拿起遙控闆調到動物世界,哪期的動物世界不談點兒深層次的東西,諸如延續後代,吸引異性。龍根點了一根煙,嘬了一口。扯開拉鏈,放出大蟒蛇來。</p>
黑黢黢的大蟒蛇,盤在草叢間,烏漆麻黑帶着騰騰煞氣,伸手撥了兩下大家夥,不經刺激,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持續膨脹,越來越粗,越來越硬,越來越長!終于,一根兒史上最黑的旗杆兒出現了。</p>
“臭小子,幹啥呢?讓你透透氣,你昂着個腦袋幹啥,要打仗啊?信不信老子把你關起來?”龍根指着小弟憤憤罵道。</p>
指頭點着大棒子腦袋,一松手又給彈了起來,一如既往的堅韌不屈!</p>
“奶.奶.的,跟老子還來勁兒了,老子揪了你。”龍根握着大棒子一撸一轉,圓乎乎的大腦袋整個兒現了出來。</p>
“啊?小混蛋,你在幹嘛呢?”何靜文一聲驚呼,羞得面紅耳赤,嗔怪道:“客廳裏你把那玩意兒掏出來幹嘛啊?”</p>
劉雨欣回頭一瞧,媽呀,烏漆麻黑的一根兒大棒子,晃啊搖啊杵在褲裆中間,四周是郁郁蔥蔥的茂密雜草。</p>
倆人真不是故意,聊得确實來勁兒了,一時沒顧得上理會小混蛋,哪曉得這狗日的,沒事兒一個人掏出雞.巴玩兒,嘴裏還罵罵咧咧的。</p>
“哦,沒啥。你們聊你們的,我教訓教訓這玩意兒。”龍根淡淡說着,回頭扇了大家夥一下,大家夥硬挺着腰晃了晃,罵道:“學人家幹啥啊,人家爲了血脈延續,爲了種族傳承,你硬起來幹啥球玩意兒?想日人啊,沒看見人不理你嗎?給老子安分點兒,老子丢不起那人!”</p>
何靜文苦笑着搖搖頭,這下算是明白了,小混蛋在抗議呢!</p>
“小不點兒,頂着腦袋兒幹啥?人家交.配有你啥事兒。啪!”利落清脆的一巴掌掄過去,黑色大蛇遇強更強,立正稍息,腦袋微微輕點,正打倆婆娘敬禮呢。</p>
劉雨欣俏臉绯紅,螓首深埋,小心肝兒“砰砰”直跳,隻看了倆眼,心裏癢麻麻的,跟螞蟻爬過似得。</p>
上次小混蛋回村兒的時候,哈嗤哈嗤幹了大半個通宵,整晚整晚,屋子裏浪.叫連連,鬧騰得人翻來覆去睡不着,有啥辦法,誰讓自己大姨媽來了,巧得離譜,一點兒餘地都不留,癢得難受,别說吃大家夥了,手摳都困難!</p>
算算日子,遠離大家夥已經快一個月了,都是女人能不想?</p>
“小混蛋,幹啥呢?”何靜文臉紅透,瞪了瞪龍根,沒好氣道:“長了驢玩意兒,偏偏說自己小,還要臉不?還讓人活不?”</p>
龍根嘴一撇,“那你們愣着幹嘛,連禽獸都不如啊?”</p>
“沒瞧見電視裏的畜生麽,見着強壯驢玩意兒趕着趟的湊,你們倆裝啥大頭蒜呢?還不過來伺候大家夥?”龍根臉色一正,嚴肅道。</p>
何靜文、劉雨欣面面相觑。</p>
禽獸不如?禽獸不如!倆姐妹一個研究生,一個博士生,何靜文年輕輕輕已是一鄉之長,柳河鄉正經八百的土皇帝,上任不到一年,槍挑副鄉長陳明,大力改造修建鄉村道路,聲望頗高!</p>
然,在小混蛋的眼裏,俨然成了禽獸不如的玩意兒?這什麽邏輯?</p>
“既然你們不從,那小爺隻能主動了,我隻能當一回禽獸了!”龍根慢吞吞站起來,魁梧的身姿,黑黝黝的草叢中,一根兒碩大人根直挺挺聳立,直插雲端!</p>
“嗖”的一聲,猛地撲向兩個婆娘。</p>
劉雨欣、何靜文吓了一大跳,慌忙躲開。</p>
“啊!”</p>
卻如何能逃脫抓奶龍爪手?左擁右抱,攀上玉峰,揉搓捏拿,評頭論足。</p>
“嗯,靜文的奶.子白皙飽滿;雨欣稍稍小兩号,卻也稱得上,乳.尖兒飽滿緊實,如宛若紅葡萄幹。”龍根砸了咂嘴,伸手沖下面摸去,“來,龍爺爺摸摸你們下面呢,哎呀,都是水汪汪的啊.....”</p>
何靜文夾着腿,嬌軀一熱,渾身酥酥麻麻的,“嗯哼,小龍,癢...人家好癢哦。”小手抓向大蛇。</p>
“癢?那好辦啊,雨欣,你先等等啊,我給靜文摳弄摳弄。”松開劉雨欣,龍根一把摁住何靜文,上面搓着奶,下面摳着小縫兒。</p>
指頭深陷進入,貼着洞壁摳得滋滋作響,水汪汪的跟發大水似得,擋都擋不住。</p>
“嗯嗯嗯,小龍,大棒子,嗯哼,我要大棒子,人家要大棒子嘛,嗯哼....”嬌軀一擰,何靜文精緻的臉蛋兒浮現一抹潮紅,宛若大紅蘋果一般,嬌媚可人,粉嫩欲滴,哪裏還有半點兒女強人的模樣?</p>
半邊嫩白酥.胸悄然滑出,細膩如羊脂玉般柔順,硬币大小的暗紅乳.暈上,鑲嵌着一點桃紅。</p>
“啊....嗯嗯...小龍,要,要....人家要嘛...啊....”</p>
“十個眼鏡,九個sao”,再一次得到驗證,此時的何靜文哪裏還有半點上位者的尊嚴,袒胸露.乳,雙腿間春光乍洩。浪.叫不止。</p>
“哼,奸.夫yin婦!”劉雨欣立馬不幹了。</p>
何靜文叫得越歡暢,心裏越是不爽,恨不得操刀砍,好姐妹嘛,讓一次兩次倒還成,明知道自己好些天沒解決生理問題了,偏偏還跟着自己搶!</p>
“哎呀,靜文啊,雨欣生氣了呢?要不你先忍忍,我再幫雨欣搗騰搗騰?”龍根打定主意,今晚死死吃住倆婆娘!</p>
太不像話了!</p>
在外面居然不給自己面子,搶了龍爺爺的風頭;回家了對自己熟視無睹,是可忍,大棒子不能忍,怒而掏之,掏而猛塞之!</p>
“小龍,别嘛,我先要嘛,啊..啊...你,你看,水,到處都是水...啊...”何靜文拽着大棒子不撒手,腰肢擺動,搔首弄姿,眨巴着桃花眼,現着狐媚之意。</p>
劉雨欣也火了,爲了大棒子豁出去了,啥博士生研究生都是狗屁,沒有性.生活的博士生有啥樂趣?</p>
“不行,我要先來,都快一個月沒日了。不行!”劉雨欣捉住大家夥,分庭抗禮,擺動着小巧的屁股蛋子使勁兒往上粘。面紅耳赤的望着大家夥,頓覺口幹舌燥,恨不得一口吞下去!</p>
龍根攤攤手,表示自己很爲難,一碗水端不平呢!</p>
“哎,你們讓我很爲難啊,這可咋辦好呢?要不,咱們都别來了,幹撸兩把,我給你們一人取根兒黃瓜去?”</p>
“嗯,哼,不,不嘛小龍,咱們....來嘛,先捅捅我,我....我官兒比雨欣大..對了,我奶.子還比雨欣大呢,”聽說誰也吃不了大棒子,何靜文頓時着急起來,那可不行,都濕成啥樣了。</p>
搬出自己最大的優勢來,雖說倆人模樣差不多,可自己前凸後翹,還當官兒的。你拿啥跟我比?</p>
“你....你...靜文,你咋這樣呢?”劉雨欣急紅了眼,握着硬梆梆的大家夥,自己卻要排在左後才能吃,心裏怎麽會舒坦?</p>
可偏偏想不出啥好法子來,是啊,自己怎麽比得過呢?拿啥比呢?</p>
“嗯,好像也有點兒道理啊。”龍根沉吟道:“那就先日你吧,雨欣你稍稍等會兒啊,很快,很快....”</p>
黑黢黢的大棒子頂住小縫兒,抹點兒潤滑油,“哧溜”一聲,鑽了進去。</p>
“噢.....”</p>
何靜文眼珠子一瞪,嗷嗷叫喚起來。</p>
“啪啪....啪啪啪”</p>
小混蛋心裏不爽的很,臭婆娘,讓你無視老子,捅死你丫兒的。大棒子可勁兒往洞裏鑽,啪嗒啪嗒一陣死命鼓搗,撞得何靜文花枝亂顫,尖叫連連。隻一小會兒便丢盔卸甲,連連求饒。</p>
“啊,不,不,小龍不,不要往裏....啊...不要往裏面鑽啊....疼,疼,疼死了....啊....”</p>
高亢而嘹亮的歌聲響起,伴随着一股滔天熱浪,沖出腿縫兒,一瀉千裏!</p>
“嘿嘿,那你聽話不?”龍根壞壞笑道。</p>
何靜文連忙點頭,“聽,聽,我聽話還不成嗎?啊...别,别往裏面塞啊,到底了,到底了....啊...”</p>
龍根腰杆兒一停,奸笑道:“那,讓我當個官兒成不?”</p>
“成,成,成,我讓老爸幫忙,啊一定讓你當個官,最次也是個副鄉長.....噢.天啊,求求你,别捅了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