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開成人用品店的,楊婷這技巧還真不賴,一雙扶着毛茸茸大腿,一手抓着大棒子往嘴裏塞,舌頭纏着大蛇腦袋兒,猛地一縮,頂到喉嚨,牙齒貼着大棒子一刮。
“呼呼....”龍根終于吐了一口氣,可憋死了。
折騰了一天,都快神經大條了。一天之内,多了倆娃,正牌女朋友不理自己了。何靜文又把自己調戲了一回,憋成内分泌失調了都。
“滋滋滋”
楊婷不知道小混蛋心裏想啥,抓着大棒子吃的香甜,或吸或舔,忙得不亦樂乎。大蛇腦袋兒都吸紅了,還沒吐的意思。楊婷扯出大棒子,往上一推,兩顆大雞蛋現了出來,包在黑黢黢的皮囊裏,晃晃悠悠,跟兩顆原子彈似得!
沒半點兒遲疑,楊婷小嘴兒大張,一口含了顆鳥蛋,入口冰涼,猛地一吸一扯。
“啊.....”
龍根腰背一震,一股莫可名狀的舒爽沖向大腦,整個人都酥麻了。深深吸了兩口氣,撫摸着小臉蛋兒,閉上眼睛享受起來。
舌尖兒舔着炮彈殼,一吸一抿,牙齒輕輕一刮,龍根虎背猛地一震,給雷劈過似得,擎天巨柱忍不住一彈,
“小龍,還舒服不?滋溜.....”楊婷媚眼一眨,抓着大棒子往嘴裏一塞,又含了下去,單手在腿縫兒裏掏了兩把。
小龍深更半夜尋炮友,自己又何嘗不是孤枕難眠呢?男人一出門兒就是半個月,回來休息一晚就要走,少有興趣幹床上這事兒,天天就琢磨着賺錢賺錢,也沒看見他掙了多少錢。有時候也掏出那玩意兒鑽鑽洞,硬不了五分鍾,立馬完事兒!不疼不癢,難受死了。
烈火遇見了汽油啊,欲.火呼呼燒騰,小縫兒早就濕漉漉的,都能溜船了。
“爽!”日得多了,都熟悉了,就跟自己人似得。抱起楊婷往床上一扔,撲了上去,“你讓龍爺爺爽了,龍爺爺就早點兒讓你生個大胖小子!”
“咯咯咯,那快進來啊,下面都淌水了,小縫兒都潮乎乎的呢......”楊婷樂得咯咯直笑,小手摳弄着下.體,發出陣陣媚惑之聲,春天未來,卻已經開始叫春了。
“嗯哼....嗯嗯....癢,好樣,熱啊,小龍,嗯嗯,好熱哦.....”豐腴腰身一扭,兩團碩大的奶.子猛地一晃,大白兔驚得四處亂竄。
渾圓雙腿間,一捧清泉細流緩緩滑出,滴答在床單上,鮮美如豆漿。
“sao婆娘!大棒子來也......”
大蛇呼呼啦啦,大馬金刀猛地刺入,“哧”的一聲,豐滿雙.峰随之一顫。伴随着楊婷婉轉而悠揚的浪.叫之音.....
“啊...啊.....啊.....”
音量由小變大,随着大棒子的刺入深度有所不同。
“蓬!”大棒子驟然深入,腦袋兒頂到花蕊。
“啊......”
“啪啪啪”
“啊啊啊”
幽暗的房間裏,譜寫着一場氣壯山河,卻又慘絕人寰的肉搏戰,浪.叫連連,白沫橫飛,肉體與肉體一次又一次上演着暴力沖撞....
...........
冷月入鈎,寒風刺骨。
李小芳一個人獨自坐在教學樓頂,迎着寒風,翻看着手機上發來的消息,信息來自小龍龍:
“親愛的小芳,請原諒,我需求實在太大了。腦子也不好,容易犯傻,一犯傻就管不住褲裆那玩意兒.....”
“親親好老婆,求求你了,給我回個電話嘛,我想你了,真的.....”
“哎呀,媳婦兒啊,你在哪兒啊?我想死你了....”
“啪”!
合上電話,李小芳冷哼一聲,低聲罵道:
“混蛋小龍,壞小龍,氣死我了,氣死我了。爲什麽爲什麽啊?爲什麽要跟我的好姐妹發生關系啊,氣死我了啊!!!”
“哼,不理你了,打死我也不理你了!”李小芳惡狠狠道,清冷的眸子隐隐有些猙獰。
......
孤枕難眠,輾轉反側,許晴從床上爬了起來,打開燈,近乎奢華的卧室,幹淨而溫馨,隻是,心裏沒那麽甜蜜,甚至隐隐有些失落,傷懷。
離家出走轉眼間快三年了,沒了父母的愛護,本就是人生最大的悲哀,好不容易有了知心朋友,自己卻恬不知恥,跟朋友的男人上了床,并且懷孕了,自己怎麽那麽不要臉呢?
“哎,孩子,媽這都是爲了你們啊.....”重重歎息,許晴輕輕揉了揉小腹,憂傷的臉上帶着母性光輝。
擡頭看了看外面的天色,摸出電話,找到“小芳”,猶豫許久,終于摁了撥号鍵,有些事情再難,也得去面對!
隻因爲——不想被人戳一輩子脊梁骨!
“嘟~~嘟~~嘟~~”
等了許久,那邊終于接電話裏,緊張、愧疚,手心都捏出了汗水。
“喂,小芳,小芳,你在聽嗎?”許晴的聲音有些沙啞,帶着點點哭腔。
電話那頭許久才回了一句,“許老師,什麽事你說吧,我聽着。”聲音同樣有些沙啞,帶着點點疲累。
“小芳,對,對不起,真的對不起。嗚嗚...”許晴捂住小嘴兒哭了起來,“是我,是我先勾引他的,對不起,真的對不起。他褲子濕了,我給他烤,結果,結果就看見他那個了.....我...對不起小芳.....”
電話那頭卻突然冷漠道:“許老師說完了嗎?說完了我要休息了,再見。”
“喂...等等,小芳,我....”許晴愣了,電話裏傳來幾聲忙音,再打過去,已經關機了。
“嗚嗚嗚......”許晴放聲大哭,直到保姆來詢問,這才止住。偏着腦袋,看着外面的月亮,心裏一陣泛酸。
哎,自己這賤人名頭算是背上了!
.......
蘭竹苑。
何靜文還沒睡,很疲憊可就是睡不着,一閉眼,腦子裏全是小混蛋的痞子笑容,一想起小混蛋快要當爹了,自己不是娃他娘,心裏莫名一陣煩躁。
自己是個正常而悲情的女人!
自己需要美好的夫妻男女生活,帶着美好向往結婚幹事業,不到一年,離婚了。男人在外面不僅有了野女人,還有私生子。卻三番五次原諒小混蛋在外面亂搞,甚至當着自己的面搞别的女人,亦或者當着别的女人面兒日自己,自己肚量怎麽那麽大?
不僅如此,二話不說,鞍前馬後的爲小混蛋服務,甚至差點兒落下了“挪用公款”的罪名!
方才小混蛋一出門,更是聯系表哥何北平幫忙處理茶葉那一攤子破事兒,并且要求利益最大化!
“自己這是怎麽了?”何靜文常常這麽問自己,自己是不是太犯賤了呢?
明明可以利用父親的關系當更大的官兒,偏偏呆在窮鄉僻壤;自己這臉蛋兒,身條子,什麽樣的男人找不到?爲什麽就要喜歡這個三心二意,妻妾成群,二.奶紮堆的鄉下傻小子?自己腦子短路了吧!
“哎,小混蛋啊小混蛋,老娘一輩子可就栽在你手裏了!”想了很久,何靜文揉了揉額頭,自語道:“你要是敢對老娘不好,老娘就是做鬼也得把你蛋蛋捏爆!棒子剪斷!哼!”
拉過被子沉沉睡去........
........
“哥三個,你們都是柳河鄉老大,這事兒我也就不找别人辦了,黃家三兄弟,那都是有口碑的!隻要保證把這小子廢了,二十萬一分不少,這是十萬塊錢的定金!”桌子上,突然多了幾疊厚厚紅色老人頭。
而老人頭下面,壓着一張照片,赫然是龍根!
“呵呵,曹醫生好大手筆啊,二十萬呢。啧啧啧,真有錢,都能買棟小洋樓了,哈哈哈.....”黃虎爽朗一笑,右邊臉龐一道傷疤,顯得格外猙獰。
刀疤狹長從眼睛拉到嘴角上一點兒!不少人都說,爲了這道疤,曾經有人賠了一條命,至于真假就無從考究了。
“敢問曹醫生,這小子也不大啊,怎麽會惹着你呢?一出手就二十萬。”一旁的黃豹捏着照片,淡淡道:“二十萬,足夠買下一條命了!”
曹樹嘴角微微一抽,還有些疼。
“哼!這小子讓我丢了臉,我要找回場子怎麽了?不行啊?”
“哈哈,不是不行,隻要你樂意出錢,讓老子把鄉長給你綁來,老子都敢!你敢出那個錢嗎?”黃虎一貫的嚣張跋扈,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裏。
“蓬”!
桌子上多了一把刀,直挺挺的插在上面!黃虎大手一揮,
“曹醫生請吧,這單子咱們兄弟接下了,三天之内必定給你滿意的答複!”
曹樹聞言一笑,要得就是這句話。學着電視古裝劇似得,沖黃虎三兄弟抱抱拳,這才離去。
“老三,這事兒你咋看?”
曹樹剛剛一走,黃虎三兄弟便嘀咕開了。
老三,黃家三兄弟最小的,講黃鼠狼,身份證上就這名兒,蓋因這小子狡猾奸詐,瞧着細胳膊細腿兒,算計人很有一套。
“先查查這個叫龍根的人吧,什麽身份,背景。點子太硬就不接這一單了。”黃鼠狼淡淡道,看都沒看那十萬塊錢。
黃豹頓時不幹了,“啥?就這臭小子,跟傻帽兒似得,還用得着調查?老三,你腦子有泡兒吧?”
“二哥,如果龍根真的這麽好對付,曹樹能二話不說,掏出二十萬來?二十萬呐,咱們少說得幹兩三月啊。”黃鼠狼眯了眯眼睛,照片上那小子,咋看咋覺得不對勁兒。好像在哪兒見過似得。
“......”黃豹不吭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