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得到了肯定一般,草叢中,黑色巨蛇一次次飛射而出,鑽入溫潤巢穴,一殺到底,“蓬”的一聲脆響,毛茸茸的大腿根子,猛地撞在白花花的屁股蛋子上,霎那間,白色肉浪一掀而過,肉浪翻飛。
“啊..”莫豔仰着脖子一聲嚎叫,細長的脖頸一揚,胸前兩根兒大香瓜不住搖晃,站不住了似得,彎着顫顫巍巍的大腿,腿縫兒濺出一捧鮮美豆漿,滴答落在地上,床沿上。
龍根抓着莫豔小手,展現出強大的腰腹力量,眼看着大鐵棒子殺入破開屁股縫兒,殺出一條血路,“吱溜吱溜”的紮了進去,白嫩如豆腐般的屁股蹲兒,陣陣抽搐搖晃。兩顆垂吊在胸前的大香瓜好似大白鴿,張着翅膀“撲騰撲騰”的飛。
“啊啊啊.....啊....小龍,我到了我,....我到了.....啊......快點兒啊,怎麽還不射啊....啊...哎喲,我的小祖宗,肉.縫縫兒都讓你給捅爛了...啊......”
一次次撞擊,好似一記悶雷襲來,靈魂顫抖,腦子裏轟隆隆的響,陷入一片混沌,整個人跟吃了藥似得,哇哇大叫,明知道那種舒爽會給自己帶來傷害,偏偏不計後果迎了上去,甯願遍體傷痕累累,也要爽,也要大棒子....
“啪啪啪”
病房内,被蓋淩亂,要不是外面走廊呗清場,隻怕不少人能聽見,房間内銷.魂蝕骨般的吟唱,如聞仙樂。
“啊....”猛然一聲高亢嘹亮過後,病房終于安靜下來,仔細一聽,裏面傳來粗重如牛的喘息聲。
隐隐約約聽見一男一女的對話。
“咋樣,日得還舒服不?”
“啊呸,小混蛋,把人家下面都磨腫了,走路都疼。瞅瞅,地上流了好多水兒,小混蛋啊,你那玩意兒咋那麽厲害呢?當了這麽多年醫生,就沒見過這麽大的鳥炮!”
“嘿嘿,大就好,你不就喜歡大家夥嗎?這次幫了我大忙,下次你想用打個電話就行,仗義吧。”
“這還差不多。”
“嘿嘿,要不咱再來一炮,天才剛剛黑呢....”男子笑得有些yin蕩。
“啊?不要,日一炮都遭不住了,再來一輪兒,想日.死你姐姐呢....”
“嘿嘿,姐弟姐弟,床上粘入蜜!姐,要不咱再膩歪膩歪呗....”
“哎呀,小龍,别整了,病人麻藥過了,恐怕該醒了。”
“哦,對,那咱們晚上抽個時間,再日一輪兒。”
接着響起一陣窸窸窣窣穿衣裳的聲音,“噶幾”一聲,門來開了,不是龍根莫豔,又是何人?相比之前,莫豔面色更加紅潤了,整個人容光煥發年輕了好幾歲,跟小姑娘似得,挺着大胸脯,搖着屁股蛋子與龍根并肩而行。
“小龍,你跟何鄉長啥關系啊?那麽大面子,揍了曹樹都沒事兒?好厲害啊!”
“嘿嘿,你猜呢?”龍根賣了個關子,有些話能不說就不說,說多了,麻煩事兒多,何靜文畢竟一鄉之長,誰能保證莫豔不說出去?
日了别人,得給人留點兒隐私爲妙。
“嗯,看來以後跟靜文得地下發展了,公衆場合這麽搞,有些招搖了。”心裏有了主意,推開特護病房,倆人一前一後走了進去。
急性闌尾炎不是大病,每個人都有可能患這病,說到底,就是肚子裏多了一截岔腸子,這截腸子,長年累月堆積了一些垃圾,久而久之發炎了。
破口肚皮,一刀割掉完事兒!因此這類病很好解決,就跟數學公式似得,沒什麽彎彎繞,系統般的流程,直接做就行了。
可今兒這闌尾炎患者不一樣,連鄉長都驚動了,連全鄉最好的外科醫生都挨了一頓胖揍,關了四個保安,這病人得啥身份?
安排了特護病房,兩三個護士伺候着,生怕出啥纰漏,再把院長拖出去胖揍一頓,那這醫院沒法開了。
推門而入,一個護士剛剛倒尿盆兒回來,一個護士正在給袁香喂水,小心翼翼跟伺候老佛爺似得。龍根暗暗點頭,心裏一陣感概。
——到底是做官的,鄉長一句話的事兒,待遇有着雲泥之别,要是普通人恐怕随便找個醫生就做手術了吧,住的恐怕也是普通病房,三五個人一間屋子的那種。哪裏可能配備兩個護士照料啊?做夢呢!
“媽的,啥事兒有空,老子也弄個官兒當當,要當就要當大官兒,鄉長算個毛,老子要當縣長,市長,省長,中央領導!次奧!”
憋了一股勁兒,心理漸漸有了絲變化。
“好男兒就得,醒掌天下權,醉卧美人懷!”
這一瞬間,龍根心裏有了新得目标!
“嗯,很不錯,一切都正常。”莫豔全面檢查了一下,沖龍根道:“你們好好聊聊吧,我們先出去了。”
莫豔是過來人,心如明鏡,龍根一撅屁股,就知道他要拉啥屎。更明白,擁有大棒子的男人,不是自己這樣的婆娘能滿足的,偶爾換換口味兒日日自己就行了,能栓得住嗎?床上這女人,要跟他沒一點兒關系,打死莫豔都不信。那奶.子比自己的都大,做手術的時候,莫豔可全都看見了。
“感覺咋樣了?還疼不?”拉過椅子,龍根坐在床邊。
袁香點點頭,面露微笑,小聲道:“小龍,謝謝你,謝謝你救了我。”
聞言,龍根一瞪眼,“說啥呢?咱倆什麽關系,用得着你謝啊?”說着,賊手忍不住去抓了抓碩大雙.峰。
平躺着兩坨都大的離譜,晃晃悠悠的,俏挺的很,好像兩隻倒扣在胸前的大白瓷碗,頂端兒還撐着一顆小點兒。
“嗯哼,别,小龍,癢呢....”袁香連忙阻止,龍根趕緊住了手。
那地方龍根清楚的很,一摸一捏渾身癢得難受,一動扯着傷口就不好了。這可開不得玩笑,弄個大出血就完蛋了。
“不管雜說,都得謝謝你,小龍,隻要你不嫌棄,以後,”袁香突然紅了臉,聲音越來越小,“以後,以後嬸兒就是你的人了....今後你想那個了,來找我....”
“啥?我沒聽見呢,你再說一遍呢?”龍根暗喜。
“哎呀,你讨厭呐......”袁香臉一紅不吭聲了,小手摸向龍根腰部,猛地一捏。
“哈哈哈....”
.......
伺候完袁香吃了晚飯,喂了湯,天已經黑定了,八點半了都。交代醫院護士照顧好袁香,龍根出門準備去何靜文家裏,這婆娘下午幫了大忙,又是拿錢,又是護犢子的。于情于理都得好好伺候伺候這婆娘。
“爺爺,那孫子.....”
電話一響,不正是何靜文的電話嗎?
“喂,何,何鄉長,你吃飯了沒啊?”龍根腆着臉笑道,跟小白臉兒沖富婆搖尾巴似得,頓時矮了一截兒。
點頭哈腰的,“成成成,我正在以每秒八百米的速度,向你飛奔而來,你等着啊,我馬上就到.....”
挂掉電話,後來還跟了一句,屁股蛋子洗幹淨啊,等着龍爺爺來插吧.....
開着派出所那輛警車,呼呼的沖向政府辦公室,嘟囔道:“大半夜的不回家睡覺,幹啥呢?難道辦公室日起來有感覺?哎,天兒太冷了,大棒子凍僵了可咋整?”
“嗡嗡嗡”幾聲轟鳴,捷達警車停在了政府大樓裏。柳河鄉就巴掌大一塊兒地兒,一腳油都能到頭了,每秒八百米的速度還真不誇張。
何靜文在三樓辦公,大樓裏也沒啥人了,就剩門口守門老大爺了,龍根一個箭步沖上樓去,眼前浮現一幕:一個俏麗的婆娘,波大屁.股翹的,眨着媚眼沖自己走來,頓時活力四射,渾身使不完的勁兒。
“哈,我來了。”推門而入,龍根先嚎了一嗓子。
何靜文正審批材料呢?不由的眉頭一皺。嗔怪道:
“小混蛋,你幹啥呢?一驚一乍的,吓死人啦你!”扶着胸脯扶了扶,端着熱水抿了一口,這才舒服了些。
龍根讪讪笑了笑,沒吭聲。婆娘面前千萬别解釋,越解釋越麻煩,撒謊更沒轍,一個謊言去說服另一個謊言的事兒,累死人了。幹脆面帶微笑,啥也不說,來個沉默是金,她拿你沒辦法!
“坐下,我給你說點兒事兒。”何靜文冷哼一聲,給龍根倒了一杯水,“那女的醒過來了吧?”
龍根有些驚訝,這婆娘能掐會算啊,“你咋知道?”
“小樣兒,都寫你臉上呢?”何靜文抱着膀子,饒有興緻的看着龍根,“小混蛋,說說,你跟那婆娘啥關系啊,把你急成那樣了都,差點兒沒操刀子捅人。”
“咳咳咳”
龍根有些不好意思,更明白何靜文這話有陷阱,打了個馬虎眼兒,“這個,我隻會拿大棒子捅人,操刀子捅人這會兒我還真不會!要不我給你捅捅?”
“啊呸!臭不要臉!”何靜文美眸一瞪,精緻而絕美的臉蛋兒拂過一絲紅潤,更加漂亮了。
龍根嘿嘿一笑,“找我啥事兒啊?大半夜的不回家。這幹起來不方便啊,冷得很,不想脫衣裳.....”
“啪”
何靜文氣急,一個爆栗子敲在龍根腦門兒上,氣哼哼道:“肮髒思想!”
“我就想問問你,你想當官不?我缺一個秘書。”
“男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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