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屋内,碩大的簸箕蓋子攤在地上,簸箕裏放着玉米棒子,玉米棒子得有二三十厘米長短,比手臂還粗,黃澄澄的,甚是喜人。堂屋兩側懸梁上,挂了滿滿的玉米棒子,一坨一坨的,長相頗爲不錯。
簸箕旁邊的背簍裏擱了剝剩下的玉米核,又長又粗,表面還有些粗糙。
簸箕面前坐了一個婆娘,白嫩的衣裳淩亂,褲頭扒到大腿根子,白花花的一片,給雪似得,胸脯滑出一大坨白嫩嫩的奶.子,微微下垂,像大香瓜似得,腦袋上綴着一顆粉嫩小紅點,硬挺着跟紅櫻桃似得。
婆娘一臉紅潤如火,媚眼兒裏帶着桃花春意,左手輕輕撫弄着半邊奶.子,白花花如同饅頭一樣的奶.子多了些手指印。
叉開着腿,黑色森林下的小河流,赫然插着一根兒剝過的玉米棒子,拽着玉米棒子猛地一扯!
“啪!”
一股粘稠如膠水的熱流飛射而出,嬌軀驟然一顫,狹長的小河流迎來雨季,熱流“嘩嘩”流個不停。
“啊!”婆娘高呼一聲,扔掉濕漉漉的玉米棒子,靠着椅子隻哈氣兒。臉上潮紅之色逐漸散去。
“水生,你個王八蛋啊!”回過勁兒來的婆娘,惡狠狠的罵了一句。低頭瞅了瞅褲裆下的水流,還沒幹涸的意思,慢吞吞穿起了衣裳。一邊穿着衣裳,一邊自顧自罵着。
“王八蛋,背着老娘出去找野婆娘,老娘哪點兒不好?這下好了,被人發現了吧!該死的,一走了之,留老娘一個人在家裏,農活沒人幹,還不給老娘寄錢,那就别怪老娘給你戴綠色帽子了,媽的,不然你偷婆娘,自己這一畝三分地兒也不耕耘了......”
這婆娘赫然便是水生婆娘,秦虹。
秦虹一臉潮紅漸退,看着家裏一堆兒的事兒,不免有些郁悶。自己一個婆娘能幹多少活兒?
男人水生倒也挺能幹的,不僅能幹農活兒,炕上那活兒做的也不錯。精力旺盛的主兒,一晚上來幾回,整的自己還挺舒服的,可後來,該死的到處偷婆娘,被人逮局子裏關了幾天。
“好事兒不出門,壞事兒傳千裏。”幾天時間,水生偷人坐牢的事兒在村裏傳遍了,家裏有水嫩婆娘的,死死把這門兒,見着水生鬥毆繞道走,私下也有人指指點點,說三道四的。水生一氣之下,卷起鋪蓋卷兒去了省城。
一走就是好幾個月,也沒個信兒。可把秦虹給累慘了,又是忙活農田,又是家裏前前後後,時間一長怎麽能不抱怨?
不僅上面那張嘴抱怨,下面那張嘴也有些不滿意了,幹涸的渠道,迫切需要一場暴風雨澆灌澆灌!
“哎,那小警官也是,老說過來日我,過來日的,幾個月了都還不來?不會是調走了吧?”秦虹皺着眉頭,嘟囔了兩句。
寂寞長夜,時常想起起那天出現在眼前的黑色大棒子,跟黑色大蟒蛇似得,硬梆梆的又長又粗,呼呼啦啦捅,整的自己骨頭都酥了。
“要是能再用回大棒子,就算死了我也甘心呐。哎,可惜啊......”幽幽一歎,伸手摸了摸大腿縫兒,紅潤的小溝壑還有些潮熱,瞧着滿屋子的事兒等着忙活,緩緩起身,準備提上褲頭。
“吱呀”
堂屋門猛地被推開,頓時亮堂起來。
“啊?誰啊?”秦虹吓了一跳,咋沒聽見腳步聲呢?連忙坐在椅子上,軍綠大棉衣往大腿上一搭,遮住白花花的大腿根子。
龍根愣了愣,這婆娘反應這麽大?仔細一看,馬上就釋然了。
吓了吓,臉蛋兒有些煞白,緊張。可細細一瞧,眉宇間的春意還未完全散去,衣衫不整,大冬天的連罩子都能瞥見;緊緊裹着大棉衣,卻躲不過屁股蛋子露出的一抹白嫩。而空氣中,還散發着一股淡淡的sao味兒。
“秦虹大妹子,是我呢,咋的,不認識我了?”龍根笑呵呵湊了過去,順帶把門兒給帶上。
Sao婆娘大白天的藏屋裏自己摳索,得饑渴成啥樣了?來得早不如來得巧啊,現在掏棒子趕上捅就行了。
“啊!你是,你是龍警官?”一聽音兒,秦虹就愣了。驚愕的下巴都快掉下來了,倆圓溜溜眼珠子盯着龍根,臉蛋兒抹過一絲狂喜!
盼星星盼月亮,終于給盼來了啊!
“大妹子好記性啊,還記得我呢?”龍根笑着搓了搓手,走到秦虹身邊,拉過一張小闆凳做了下來,淡淡道:“那個,咋不見水生呢?”說完,腦袋兒四處轉了轉。
來西河村最主要的還是爲了茶樹的事兒,順帶日日秦虹,看看這婆娘都給備了一些什麽貨色。可明目張膽日人家婆娘不好,更别讓水生看見不是?那小子吃了幾天皇糧,就放了出來。
本來,通.奸不是啥大事兒,也沒想把水生關個十年八年的,給點兒教訓就成。方正那邊給了點兒意思,讓水生吃了點兒苦頭,就給放了。前幾天特地查看了楊英下面的溝壑,确定沒别的男人日過,也就把水生的事兒撂一邊兒了。
今兒上門日人家婆娘,自然得小心些。
“提那王八蛋幹啥?天知道那狗日的死哪兒去了!一走就是好幾個月,電話也沒一個的!哼!”不提水生還好,一提秦虹明顯有些激動。
破口大罵間,棉衣卻是微微張開,龍根眼尖,半邊胸口挂着一隻香瓜,兩條大腿渾圓而雪白,裸露在空氣中。
腿縫兒中間,茂密的黑森林沾了幾點白色斑點,斜眼一瞟,地上掉了一根兒水汪汪的玉米棒子,剝過的那種。
“sao婆娘,這麽粗糙的玩意兒你也敢往裏塞?”撿起地上濕漉漉還帶着些溫熱的玉米棒子,龍根一臉驚歎,“大妹子,你不怕把那地方給磨破了啊?”
剝過的玉米棒子談不上粗壯,卻很是紮手,粗糙得跟月球表面似得,毛乎乎的,這一抽一插的,還不得把裏面給磨腫了?
“哎呀,龍警官,你咋這樣說呢?”秦虹臉蛋兒一紅,嗔怪道:“還不你給害得啊,自打那次讓你捅了一回,下面這地方給撐大了似得,撒尿那聲兒那勁道都比以前大多了!整晚整晚的睡不着,不來點兒大家夥捅捅,能舒坦嗎?”
龍根點了點頭,“哦,原來是這樣。”
“龍警官,那個來都來了,你給我解決解決吧,瞧瞧我,小半年都沒碰過男人了,下面難受啊.....”秦虹不是啥扭捏婆娘,抓着龍根的手就往下面伸去。
龍根一出現,褲裆那東西會認人似得,剛剛噴了一股,這會兒又來勁兒了。一股粘稠的白色漿糊湧出腿縫兒,沖得腿縫兒麻麻癢。夾着腿一擰,悶哼一聲。
“這....大妹子,我今兒來還有正事兒要辦呢,這.....”龍根皺皺眉頭,推辭道。伸進大腿的手卻已經運動開來。
捏了幾根兒卷毛輕輕一擰一扯,指頭順着餃子皮往下一搓,一勾,嫩.嫩的小縫兒頓時湧出一股熱流。
“嗯哼,警察同志,往裏面塞啊,嗯哼......”秦虹整個人都麻了,可憐巴巴眨着桃花眼,緩緩脫起了衣裳。
鄉下婆娘穿的倒也随便,開衫毛衣一扯,罩子往下一拉,兩團白花花的乳鴿吊了下來,顫巍巍垂在胸前,葡萄似得兩顆小眼睛一眨一眨的。乳.房微微下垂,飽滿渾圓;乳.尖兒卻微微往上翹,遠遠一瞧,這奶.子莫非就是傳說中的辣椒乳?
“警察同志,你,你摸摸奶.子呗,好脹哦.....嗯哼.....”悶哼一聲,秦虹咬着嘴唇抓向龍根褲裆。
既然來了,哪有不日的道理?
“哎,大妹子竟有所求,我自當全力相助!”龍根沉着眉頭,正色道:“誰讓我是人民警察呢,必當急人民之所急,全心全意爲人民服務!”
話還沒說完,龍根從衣服兜裏掏出電動男朋友來,神仙手厲害歸厲害,摳得手指頭發酸,太費勁兒了。電動男朋友挺實在的,可深可淺,可快可慢,手也不酸,還能最大程度瞧瞧這婆娘的sao浪勁兒。
“嗯哼,大棒子,警察同志,我....嗯哼,我要你的大棒子,嗯哼...你,你那什麽東西啊?還有繩兒呢...嗯哼”秦虹自顧自搓着奶.子,有些郁悶。
自己都脫成這樣了,警察同志咋一點兒也不着急呢?
龍根一臉正氣,道:“這是解決人民需求之必需品!”
“哦,那你快給我用用...嗯哼....”岔開腿,恭候必需品入内。
小巧的電動男朋友剛剛塞進去,秦虹立馬不幹了,“警官,這,這沒你褲裆大家夥好使啊,你,你把大棒子給我......啊....”
“嗚嗚嗚”
正在這時候,電動男朋友運動起來,發出嗚嗚的悶響,秦虹眉頭一擰,放聲叫了起來。
“啊啊....什麽,什麽東西,啊啊.....嗯哼.....停,停下來,别,别抖了,啊.....”秦虹死死夾着大腿,屁股蛋子扭來扭去,那小東西跟老鼠似得,一個勁兒往裏面鑽,快速抖動,好像觸電了似得。
笑看着秦虹,擡起兩條肉乎乎的腿,使勁兒扳開,秦虹頓時門戶大開。
隻見黑黢黢的毛發下面,一口清泉湧動,餃子皮急劇顫抖收縮,一坨一坨白花花的液體從裏面湧了出來。
“啊啊啊!..警察同志,不,不要啊....啊啊...啊.....”死死抓着奶.子,指甲險些嵌入肉裏。大腿一陣猛烈抽搐。
龍根倆眼盯着小縫兒,跟水龍頭似得,一股接着一股的白沫直往外湧。不由得笑了笑,“雙腿間的蕩漾啊,這水流的,都能劃船過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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